[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
哪知道,那位阿姨笑盈盈地看着她,说道:“你还真是个有福气的闺女,你爸妈拿着东西去看你了!”
乔心舒:……
“啊?什么!”她脸色大变,追问道,“什么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咋咋呼呼的呢?”阿姨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爸妈来看你了,刚上去,你快去给他们开门吧。”
这下子,乔心舒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公寓里有什么?那特么有一只茨木童子啊!万一那家伙不靠谱地穿着围裙又搞事!那她咋办办?
“卧槽尼玛日了狗了!”
乔心舒白着脸朝六楼狂奔,高跟鞋愣是奔出了猎豹的速度,绝尘而去。
被留下吃灰的阿姨:……
……
“咚咚咚……”伴随着敲门声的响起,浴室中水声立刻停了。
茨木搓着半gān的红发,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修长匀称的身材,检查了一番新长出的手臂有没有肌ròu的不对称,方才优雅万分地扯过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自己腰上。
呵呵,愚蠢的女人!等着感受我茨木童子非凡的魅力吧!
敲门声又急促了些许,门外似乎不止一个人?!
她带了人回来?
不管带了什么人,他都要从气势上碾压他们!
茨木根本没想着从猫眼瞧上一眼,更没有“门外站着的人不是乔心舒”的概念。他摆出一个自认为最xing感最撩人的姿势,手臂撑着门框,面上扬起四十五度的微笑,另一手缓缓打开了门。
“女人,你……”
“心舒,你怎么这么慢……”
一瞬间六目相对,下一秒三脸懵bī。
茨木觉得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乔父乔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门牌。于是茨木立刻关上门再重新打开,俩老立刻抬头看了门号复又低头……
同样的门,同样的房,同样的面孔,同样的懵bī——热风chuī来,乔父怀里的西瓜落到了地上,绽开了鲜红的ròu囊;乔母怀里的甲鱼汤倒了一半,气味四散;而茨木的浴巾松开了点,露出jīng致的胯骨和半条人鱼线,它险险地挂在腰上,差一点让他节cao不保……
俩老视线下移,茨木视线跟着下移——
茨木:……
乔父:……
乔母:……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由远及近、由下而上:“妈——爸——你们等等!先等……额……”
乔心舒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盯着玄关处对峙的父母和大妖,看着父母饱含深意的视线,以及茨木这狗比风骚无比的穿着……内心的糙泥马们已经甩起了阿姆斯特朗回旋pào==
作者有话要说: PS:酒吞:完了
红叶:完了
PS:荒:我的茅屋搭好了!
一目连:呵呵……
大风chuī起,茅屋变成了粉末……
荒:你……
一目连:呵呵……
荒:我没想到你为了留下我,居然煞费心机地chuī走了茅屋。
一目连:EXM?
荒: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留下来跟你挤神龛好了【微笑】
一目连:……
第76章 七十六只茨木
茨木考虑过求偶途中遇到的无数种可能和障碍, 却压根儿没想到乔心舒的父母会在这种时候上门!
他们端着喷香的汤水,捧着碧绿的西瓜, 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却只一个照面的时间, 汤水喂给了门槛儿, 西瓜磕成了八瓣儿。
伴随着乔心舒的声音由远及近, 茨木转过坚硬的脖子,移jiāo呆滞的视线,对上了满脸崩溃qíng绪的乔心舒的眼……
热风chuī过, 风gān了大佬蛋蛋的忧桑==
乔父乔母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他们齐刷刷地将刀子般的视线戳向茨木,待仔细瞧见对方“伤风败俗”的穿着和骚包至极的红发, 只觉得眼睛要被闪瞎了!
他们顿时有种养了二十几年的老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俩老一会儿气愤莫名地瞪着茨木,一会儿恨铁不成钢地瞪向乔心舒,脑海中百转千回过一百多个爱恨qíng仇的版本,最后融合成两个字——结婚!
“心舒啊,你是不是该给妈解释一下?”乔母皮笑ròu不笑地看着乔心舒, “你的公寓里,为什么会有个男人?”
乔心舒:……
“心舒啊,jiāo男朋友爸不反对,但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乔父笑得温和文雅, 最后化作一片yīn森,“告诉爸,这臭小子占了你什么便宜?”
乔心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瞥了眼茨木恍若luǒ奔的扮相,饶是脑子分速运转,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能解决眼下的qíng况了。
“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他是来拍戏的!”乔心舒集中心智,满嘴跑火车,“你们看他头上那个角,对,没错,那是道具!”
乔父乔母狐疑地看向茨木的犄角,噫,还有两个?
“你们看他的眼睛,戴了美瞳!再看那只左手,紫黑色的,对,化妆的!”乔心舒越说越溜,“他就是借我的地方洗个澡而已,真的不是……”
乔母挑眉,朝里头看了一眼:“你胆子倒是大了,这一套糊弄你爸倒还好说,想糊弄我?”
乔心舒:……
“玄关边的男士拖鞋皮鞋球鞋是怎么回事?”乔母和乔父走入室内,跟扫huáng打非似的溜达了一圈,“chuáng上还有两个枕头?”
“心舒啊,以后说谎前先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分分类。”
“盥洗台上牙杯都有两只,啧……你还想骗妈?”
“男士内裤都能跟你内衣放一块儿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茨木:……
乔心舒:……
她倒是忘了,昨儿晚上让茨木这狗比去洗衣服,估计这家伙把他和她的衣服堆一块儿了……偏生她今早起来还没收拾洗衣房==
这下子,倒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你说他是来拍戏的我倒是信,正常人一般都不会这么穿。”乔母坐在沙发上,随意地将甲鱼汤扔在一边,保持微笑,“但你说他跟你没关系,我就不信了。”
“心舒,过来!”乔父隐含薄怒,他是个传统的人,女人找对象没什么,可他们连对方家里都没打听一二,女儿就心甘qíng愿地与这臭小子同居了,说出去仿佛他们女儿倒贴着一般。
对女儿家影响不好,乔父不仅气乔心舒,更气茨木这个缺心眼的货。
他的宝贝女儿,好端端的大白菜种在院子里,还特么失火了!
心知躲不过,乔心舒再次想起了开家长会时被老师家长支配的恐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迈出脚步,顺便扔了个抱枕给茨木,希望这货等会儿坐下后,记得把岔开的两腿之间的重要部件挡一挡,免得她爹妈长针眼。
茨木接过抱枕,懵bī地跟着她走,再茫然地瞧了眼乔父乔母,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等等,他现在穿的是……
大佬绷着一张脸将抱枕挡在腿间,霸气侧漏地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只是,那正正方方的抱枕上印着一个huáng色的滑稽……
他端正地将滑稽当做遮羞布,反而显得……更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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