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
乔心舒yù哭无泪、心如刀割!
但她面上依然云淡风轻,平静的声音如水响起,温和依旧:“茨木大佬,我要去买些东西,你跟我一起呢?还是呆在公寓等我上来?”
茨木侧过头看向她,就见乔心舒随意地甩掉了居家鞋,一双白脚丫踩在清凉的瓷砖上,露出前头浅粉色的贝甲。似是觉得有些凉,她下意识地缩起了脚趾,模样露出些许稚气……
都是过了饭局的jiāoqíng了,乔心舒说话间倒也放松了下来。她打开鞋柜拎出一双板鞋,一边换一边讲:“只是……茨木大佬,你这个样子要是跟着我下楼,会引起骚动的。”
“要么做些伪装,要么呆在这儿吧?”
可等了很久,茨木就像是乘风飞去了一样,一丝声息也无。
系好鞋带,乔心舒叹了口气,转过头向后看去,对方去是不去,总得有个准信。
可不回不知道,一回……一回头乔心舒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天啦撸!她这破地方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绝世大美女!纯天然无污染的国宝级美人啊!
只见半开半阖的窗户边,浅绿色的窗帘被清风托起,羞涩地拂过那美人半侧的脸颊。她眉如远黛,眼如星子,鼻似琼玉,唇若樱花。jīng致的五官,柔和的轮廓,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长及脚踝的黑发被风丝chuī得缠绵起卷,瓷白的肌肤在黑发的衬托下更显娇嫩。她就穿着她早上的睡衣,一身妖娆不输飞燕,体态婀娜远胜杨妃。
修长的脖颈微微一侧,她深邃的黑眸回望,仿佛穷尽一整个银河:“这个伪装可以吗?我茨木童子倒很想看看,这所小房子的外面,究竟有些什么……”
宛若莺啼的言语让乔心舒彻底拜倒在茨木大佬的石榴裙下,她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等等……这是茨木童子?
太阳啊!向女装大佬低头/(tot)/~~
不!大佬!你这个样子出去,会上围脖头条的!
理智回笼,乔心舒忙不得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宽松的运动装,哭丧着脸哀求道:“茨木大佬,您好歹再穿点儿吧!这样出去你会被戳脊梁骨的!”
“戳脊梁骨?”茨木照着翻译器生涩地念了出来,边说边将手摸上自己的脊椎,“哪有杂鱼敢戳鬼王的脊梁骨,活得不耐烦了吗?”
乔心舒:……次元不同,无法沟通==
话虽这么说,茨木却是稀奇地从她手里接过了运动服,摩挲着细软的面料,道:“这就是你们的衣服?”
他摊开运动服抖了抖:“长得好丑。”
乔心舒:……
“这件漂亮。”茨木指了指身上原属于乔心舒的睡衣,冷笑道,“如果当年我穿着这件衣服,渡边纲哪还会有理智去思考我是不是妖怪?”
乔心舒:……大佬你这句话信息量好大槽多无口==
渡边纲要是没理智思考你是妖怪,那么他会gān些什么呢?噫,可啪!
“呵,这只手腕被砍下的恨意,绝不会遗忘!”
刚猛的妖力在室内形成一阵疾风,chuī得窗帘哗哗作响。而茨木qíng绪波动起伏,隐约间连这幻化的身影也维系不了。血色的犄角在额头若影若现,妖纹覆上面颊,鬼气森森。
但这波动也只是一瞬,茨木再度回到幻化的状态,慢条斯理地伸手理了理长发:“走吧。”
可还没抬步,他就动作僵硬地扯了扯运动服,很显然……茨木并不会穿21世纪的衣服==
“我帮你吧……”乔心舒也是无奈了,茨木还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不会穿就不会穿,何必嘴硬。
还“走吧”……呵呵,装x失败了吧→→
她绕到了茨木的正面,抱着养儿子的心态弯下身让大佬套个运动裤,可没想到却不小心撞见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及臀的睡衣穿在茨木婀娜的身上着实贴身,而这一贴身就bào露出了大佬身怀“巨宝”的事实。只见这绝世美女纤细的腰肢之下,白皙的大腿之上,一块颇为壮观的巨型凸起撞入她的眼帘,观其型之浩浩,如苍然伟物……
乔心舒抽着嘴角尴尬地抬首,恰巧撞入茨木的瞳中……刹那间脑内剧场就被刷屏了==
卧槽这种gān坏事被抓住的惊悚感是什么?!
“你……额……”
茨木视线下移,比起乔心舒的忐忑,他却习以为常地道:“幻化的形态而已,总有遮不住的地方。”
“毕竟我可是鬼王。”
乔心舒:……渡边纲那一刀砍得很有道理==
她完全能想象对方以为泡到了一个美女,结果发现美女的大兄弟比自己还壮观的崩溃感了==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乔心舒发誓:这年头要不把底裤露出来她都不会再相信对方是女人!
第10章 十只茨木
周六,好好的天气就像是自家母上的脸,说变就变。bào雨倾盆而下的一瞬,乔心舒心头一凉,顿觉自己离落汤jī不远了。
而事实也证明今天不是个相亲的好日子,还没到大龄剩女奔赴的前线,未知的“敌军”就因为这一通bào雨全线“崩溃”,只轻描淡写的一顿电话通知,就将原本商量好的饭局推脱了去,jiāo谈间也不显得多么切心。
相比起乔心舒长长地舒了口气,乔家父母明显郁闷得多,他们用盯着“过期猪ròu”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自家女儿一番,语重心长地道:“再不嫁出去真的没人要了啊心舒。”
“知道了知道了……”
乔心舒敷衍地摆摆手,喃喃道:“对方并不上心,咱们能不相看吗?上赶着去,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
乔母扯了扯嘴角,道:“年岁长了咋脑子不长,相个合适的就行了,挑挑拣拣的,硬是把自己年纪扯大。瞧我们邻居,闺女二十二就嫁了,现在孩子都三岁了。”
“看她现在多清闲,孩子放公婆家养着,丈夫也有了工作不差,别人见了也夸一句定得早,安稳。”
乔心舒沉默了下来,开启了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这时候万万不可cha话,等自家母上大人说得尽兴了自然会停下,她犯不着撞枪口上。
“你看看你,大学毕业就该相亲找对象了,你早点儿定下来,我跟你爸都省心点。非得挑拣,要我说上次李家那小伙子就不错,长得老实,还是个上市公司的会计,你俩也加了微信了,最近在聊不?”
乔心舒无法,叹道:“我真的……对他没想法啊……”
“哪里是想法不想法的事儿,找个合适的就定吧……年纪越大,以后能想看的对象资源越差,妈也是为你好……”
乔母絮絮叨叨地说着,乔父在一边三五不时cha几句话。乔心舒木讷地点着头,在终于送走二老后,忍不住瘫在了靠椅上。
看着桌案上晃dàng的黑咖啡,乔心舒只觉得很累,说不出的疲惫。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猪ròu,等着他人的翻检挑选。
她今年二十六岁,一个在所有“过来人”看来尴尬的婚姻年纪。如果她孑然一身也就罢了,别人说什么想什么那是别人的事,可……她不希望爸妈被戳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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