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欺诈魔术师
门外的带着口罩的年轻男子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那名女子浑身透着不满,责备的看了自己一眼,才不qíng愿地离去。
没关系!今夜不行,还有明晚!
“团长,想不到你换口味了。”侠客带笑调侃道,“真是抱歉,扰了你的雅兴。”
“无所谓。”被称为“团长”的调酒师,也就是库洛洛淡淡的回道。即便侠客适才没来,自己也是准备推开那名女子的。
偏冷的体温让他留念有温度的东西,却永远也受不了太浓的脂粉味,以至于侠客他们一度以为,库洛洛喜欢的型是那种养在深闺的清丽佳人。但也只是玩闹的说法,没有人认为,一朵养在深闺里的娇花会适合这个属于黑夜的男人。相比于欣赏养在深院里的百合,他更喜欢撕毁。
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半敞的衬衫上,将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了起来,转身披上了黑色风衣。依旧是拘谨而带着几分禁yù气息的装扮。
“走吧!”带着风的脚步率先踏出了房门,跟在身后的,除了侠客,还有适才一脸百无聊赖,不知何时,已经靠站在墙边的玛奇。
出了酒吧,三人的身影很快的融进了夜色里,库洛洛才开了口:“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在这里才对,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算什么大事。”侠客道,“只是前几天查资料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qíng。有个对幻影旅团十分感兴趣的家伙,竟然有办法掌握我们每个人的动向。”
“哦?”库洛洛也颇感兴趣的应了一声。
侠客从口袋里取出了几张纸,递到了库洛洛手中:“这是过去的一年里的,上面记载的信息,比我们自己所知道的还要清晰。”
薄薄的纸捏在指尖,迅速的看了一遍,库洛洛道:“查出来是谁了吗?”
“查不出来。”侠客摇摇头,“我是无意中进入的,不过这份资料封得很紧密,世界上能盗窃得到的人,我猜应该不出十个。”
“哦?”依旧是颇感兴趣的声音。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玛奇道:“要将人收进旅团吗?”
“不好办啊!”侠客笑道,“不能判断这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
“也有侠客查不出来的东西吗?”玛奇拢拢长发,无聊的问。
“很难。”侠客老实的承认,指了指库洛洛手中的资料,“若不是对方有意泄露的话,我连这些信息也很难拿到。”
“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吗?”库洛洛问。
“刚得到资料的时候还不确定,不过,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份礼物,才确定了。”侠客耸耸肩,笑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幻影旅团下这么大的礼呢。”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什么大礼能让你大半夜的叫我来找团长。”错过了睡眠美容时间的玛奇显然心qíng并不怎么样,特别是刚才一路上问了好几次依然没得到答案的qíng况下。
一张红色请柬一样的东西被递到了库洛洛手中。
玛奇瞥过去一眼:“红色炸弹吗?莫不是团长的哪任qíng人要结婚了。”
库洛洛扫了一眼,唇角慢慢的上勾,眼中难得一见的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递给了一旁的玛奇。
红色的封壳上赫然写着“挑战书”三个大字,着笔却是十分随意的。
请柬上的内容倒是异常的简洁而嚣张:亲爱的蜘蛛们,9月1日友克鑫市的珠宝将花落谁家,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连后面的落款人的名字也未曾写上。是谁如此张狂而自信,连姓名也未通报,是以为看到的人就该知道那人是谁吗?
“这人胆子确实够大的,确实是第一次有人敢主动和旅团正面jiāo锋。不过来者不善,团长,我们要做什么准备吗?”玛奇看完信后,微蹙着眉道。友克鑫市的珠宝,也的确是团长会感兴趣的东西。
“不用。”库洛洛将挑战书从玛奇手中拿走,叠好,放入口袋,一派悠闲的拉了拉领子,“他会来就好。”
玛奇奇怪的看着库洛洛那般自然的将那封挑战书认真的收好。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没有看透这个男人,更无法理解这个举动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一边跟上库洛洛的脚步,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侠客。
侠客漫不经心的整理着护手,微笑道:“确实,能来就好。团长,这一次还准备放那家伙在外面胡闹吗?”
“啊!他喜欢就好。”库洛洛淡淡一笑,“玛奇、侠客,通知下去吧!9月1日友克鑫市,全员集合。”
全员集合!?
上一次全员集合已经是三年半以前的事qíng了。
“团长是准备接受战书吗?”玛奇问。
“不!”库洛洛微笑道,“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全员集合,这是命令。”
团长的命令要无条件执行,这是幻影旅团的规矩,也是对库洛洛判断力全然的信赖。
“好!”玛奇道。
“没问题。”侠客也点头道。在送来这封挑战书的时候,他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库洛洛极快的消失在走道尽头的房间里:“那么,早些休息吧!”
侠客离去之前,扫了眼玛奇,发现她还一脸谨慎而若有所思的表qíng,于是说道:“无需担心,能让旅团认输的人还不存在!”现在的旅团,已经十分qiáng大,qiáng大到足以让任何人产生畏惧之心,甚至还兼具了能止小儿啼哭的功效。
“不,我在想的不是这个。”玛奇摇摇头,沉思道,“只是,团长刚才的表qíng……”
“哦?”侠客微微一笑,“难道你不知道,一直有一个人,能让团长露出勉qiáng称得上温柔的表qíng吗?“
点到为止,一向聪明的玛奇也在那一霎那领悟了过来:啊,下挑战书的人,竟然是他!
☆、重回老屋
或许是当年身临其中而没有特别感觉的关系,再次回来,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了反差。肮脏的街道、低矮的房屋,泥墙土瓦,墙上满是随时光而剥落的痕迹。路上行走的人形容槁枯,面色都有些不健康的huáng。目光落在我们这一行人身上,总是面无表qíng的移开目光,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他们知道自己惹不起,因而显得漠不关心。明天是否还能活下去都是未知,哪还有更多的jīng力去管别的事qíng。
东区街道的尽头,就是我和库洛洛住的地方。当年还算勉qiáng能住人的屋子,如今看来却比危房还来得惨淡。意外的是,隔了这么多年这里真如适才休斯说的一样,没人动。屋子看起来却gāngān净净的,甚至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原地,只是没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
三十几平米,隔出了一小个厕所顺带放了浴桶,往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阁楼。阁楼地板上铺着席子,夏天的晚上就喜欢躺在那里看月亮。
我那时对库洛洛说,你猜,是这儿的月亮圆还是外面的月亮圆。库洛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坚定了说了一句话:“外面的圆,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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