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欺诈魔术师
内心小纠结了一下,我微笑着保持着面对外人时的优雅:“承蒙关心,索菲亚很好,已在地下安息多年了。”
贵妇倒吸了口冷气,席巴则瞬间危险的凝起了眼来,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对:“怎么死的?”
“大概是生我的时候,耗尽元气而死的!”我保持着微笑,脸上没有丝毫与伤心有关的表qíng,“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没见过索菲亚,也没有她的照片。”
“她还那般年轻,却为了这样的理由丧命。”席巴轻叹了口气,似乎觉得索菲亚的死换了我的出生不值。
“我也这么觉得!”我跟着笑叹了口气。
席巴倒是有些诧异我的说辞,随即露出了一点笑意来:“所以,你和你哥哥是在哪里长大的?”
“流星街!”我老实的回答道,“我和哥哥都出生在那里。”
西索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斜过头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多问。
“不过呆的并不算久,我哥哥只呆到了十三岁,而我五岁就离开了流星街,并有了个新的身份,相信您是知道的。”我笑道。故意模糊了和库洛洛不是同一时间离开流星街的,我可不希望被知道,索菲亚怀我整整怀了三年才生出来。
说到新的身份,在离开流星街的时候,就给自己和库哔在官网上伪造了身份证,很巧的是,出生地上写的正是枯枯戮山所在的巴托比亚共和国。这一点,相信席巴在我到来之前已经查过了,只是关于我的照片,却无从查起而已。
“流星街!”席巴思量着感叹道,“我们找了那么多个地方,却从没想过,索菲亚竟然会到那个地方去。话说回来,你的曾曾祖母现在怎么样了?”
我倒是愣了一下:“什么外曾曾祖母?”在我的记忆里,可不曾存在过这号人物。倒是听说过奇犽的曾曾祖父长得有点像ET。
“索菲亚既然去了流星街,就不可能不去找你外曾曾祖母。她擅长治愈术,怎么你没见过吗?”席巴问。
擅长治愈术、曾曾祖辈的女人、和索菲亚认识……
几个词在脑中串联起来,出现了一张皱如橘子皮的脸、双眼外凸、gān枯的手指,喜欢捣鼓糙药,点灯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幽光来。
啊!老……老巫婆!?
“是她!”我承认我目瞪口呆了。
这么想着,一切都通了。
难怪在人人自危、qíng分薄凉的流星街,老巫婆一直对索菲亚很好,对待我和库洛洛更是纵容得很,甚至就是她在库洛洛和玛奇他们还小的时候,教会了他们如何获得力量。难怪老巫婆笑得诡异的脸对着我们笑时总是透着几分温柔。
可是,谁能告诉我,好端端一个杀手世家的人,没事儿跑去流星街那个烂地方做什么?跑一个也就算了,怎么索菲亚也跟着瞎起哄!更无语的是,老巫婆身为揍敌客家的人,杀人才是正道吧,怎么偏偏jīng通的偏偏的医术呢。
“如何?”席巴又问。
我收起了失态的表qíng,回答道:“我是在她也离开人世之后,才离开流星街的。她将自己埋在了地下,烧了住的房子。”
“不!”贵妇人半崩溃的退了一步。
那个胖胖的男孩扶着贵妇坐在一旁:“妈妈,你先坐下,冷静点。”
同时听见两个噩耗,显然席巴也不好受。可也只是脸色白了白,便恢复了神色:“没想到仅仅几年,就物是人非了。那么,你哥哥他……”
“哦!他在跟团四处旅行,我也不能确定他现在在哪儿。”叫幻影旅团嘛,可不就是个旅行团,我回答着,又道,“如果阁下问完了,可不可以容我问几个问题?”
席巴。揍敌客站起身来,说道:“不急!你好不容易回到家了,就先住下吧!有什么问题回头再说。皆卜戒,给他们安排两间住房。”
家?呵,这算吗?
虽然不屑,却也没说出口。
“一间就够了!”西索忽然开口道。
席巴看了看我,又扫了西索一眼,随即道:“你是贵客又是伊尔迷的朋友,怎么能委屈了呢。”
西索不怎么在意的从背后双手揽住我的脖子,微笑着道:“我说,一间就够了!我和千叶住在一起。”
惹恼了背后的家伙会很麻烦的,而我本身也不拘泥于这种事qíng,于是跟着微笑道:“那么,叨扰了!”
席巴对着我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我冲那个胖胖的男孩打了个手势,便由皆卜戒领着向客房走去。
打开房间的一霎那,突然想到了什么:“呐,西索,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qíng了?”
“嗯?”西索略思索了下,“应该没有。”那群还在试练之门折腾的小动物们,根本不重要的。
☆、糜稽·揍敌客
枯枯戮山的夜晚有些寒冷,西索半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沉默。
在一个人独处时,他似乎总喜欢发呆,目光透过一片纯粹的风景,若有所思。
我跳坐在阳台的另一边上,屈膝坐了上去,向西索递了瓶牛奶过去。
“牛奶!”他略带嫌恶的接过了牛奶,并不急着打开。
自己叼着吸管喝果汁,我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竟然还没蛀牙,真是奇迹!”西索这样说着,开了牛奶cha入吸管,手一勾,捞走了我手中的果汁,将牛奶塞进我的手里。
我看着手中的纯牛奶皱眉:“我不要喝这种东西,没有味道。”
半咬着吸管喝果汁的西索对着我挑了挑眉:“还在长个子的小鬼没权利挑食!”
切!又拿我的个子说事儿!
盯着他叼着吸管的双唇,我坏笑道:“那是我的吸管,你就这么想和我间接接吻?”
“我更喜欢直接接吻!”伸出一只手来,勾住了我的下巴,一个倾身,印上吻来。
“唔!”依旧是西索风格的霸道的吻,直到两人的体温都略有些升高了才离了唇,顺势将我抱离了原地,一脚曲起,另一只脚落下窗台,刚好让我坐在他的双腿之间,背靠着他。
我望望半拥着我的那只手,并没有反对的靠入西索宽敞坚实的怀抱里,双脚在窗台上伸直,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鼻尖不可避免的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由的回味着适才西索口中还带着果汁的甜腻的味道,突然觉得喉咙有些gān的低头咬着吸管,喝牛奶。
“你,出生在流星街?”西索突然出声问道。
“嗯!”牛奶浓郁的味道在舌上淡开,砸吧一下有些涩的嘴,才答道,“从你那离开后,就飘到流星街了,然后遇到了点事qíng,就投胎了。”
“嗯?”西索偏头看我,“如果是离开我家之后就投胎了,怎么也不应该比我小这么多啊!”
这个身体的年龄和西索整整差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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