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白夜改写
白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清昆仑扇,冷笑道:“是么?老身年纪大了,记xing不如从前,可还是清楚记得,翼后原本并不是这副容貌的,你自己原本的容貌,似乎——哦,对了,颇为清秀。”一席话刺激到了对容貌极为重视的玄女,玄女收起娇媚的表qíng,面目高傲冷凝:“众将士听令,将她的命给本宫取了。白浅,只要你死了,这四海八荒,便只有本宫有这绝世容颜了!”
那些翼族将士得了命令,立即向白浅发起攻击,白浅立即打开扇子,将它甩了出去,玉清昆仑扇飞了一圈抵挡了众人的攻击,也杀了不少的翼族侍卫。扇子回到白浅手中,幻化出一把剑,白浅手持长剑与众人搏斗,打得那些翼族侍卫节节败退,保护着玄女退回大殿之内。白浅虽并非那些蝼蚁之辈可比,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杀了一批又来一批,前赴后继地赶来大殿,这宫里的御前侍卫还真是不少。白浅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一时大意受了些伤,还被一个领头的侍卫一剑刺进胸口。白浅挥了挥扇子反击过去。终于,白浅将这些侍卫杀了个gān净。
玄女此时终于感到害怕了,全然没有了刚才妖媚而高傲的样子,露出害怕而狰狞的表qíng:“你、你别过来,你若是敢对本宫如何,君上定不会放过你的,你想让青丘与翼界开战吗!”白浅冷笑,说道:“玄女啊玄女,你怕是在翼界呆久了,忘了青丘的qíng况了。老身这便提醒提醒你,我青丘虽从未攻打过其他部落,那是因为我青丘向来不好战,但并不代表青丘的子民不能战;青丘没有什么争权夺利之心,但也不代表我等皆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说着施法将玉清昆仑扇甩向了玄女。
玄女立即施法将阿离和墨渊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白浅大惊失色,念诀qiáng行收回扇子。就在白浅将遭到扇子的回力反击之时,突然面前筑起了一道仙障,有一个人搂住白浅的肩膀,护住了白浅。继而扇子的回力攻击与仙障两两相抵,扇子终于安分落回到白浅手中。
“夜华,你怎么来了?”白浅倚靠在夜华怀中问道。
“迷谷匆匆跑到洗梧宫,说你一个人向大紫明宫杀去了,我便立即赶了过来。”夜华心疼地看着受伤的白浅,冷冷地看了看翼后玄女,声音染上寒意:“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竟敢将你给伤了?!”
白浅笑了笑:“没事儿,伤我的都被我砍死了。至于罪魁祸首么,左右是因为这个叛徒,仗着这张和我相似的脸,连蒙带拐地掳走了我师父和咱儿子!”夜华看向玄女,不带一丝qíng感地说:“那么,浅浅是要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玄女此时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天族太子,你当真以为白浅心中有你么?亏你对这个(贱)(人)这般好,你可知她与她师傅有□□,她不过是把你……”话未说完,夜华挥手击了玄女一掌。白浅的眼中带着寒冰彻骨的冷意,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冷冷地说:“这个女人,rǔ我师尊,伤我亲人,让我亲手了结了她!”说完,再次挥扇向玄女甩了出去。玄女连连后退,这时一个身影闪出筑起一道屏障护着了玄女,扇子的攻击落在了屏障上,又重新飞回到白浅手中。
☆、撕脸,玄女毁容
“原来是离镜翼君啊!你倒是挺护着你的翼后的!”白浅嘲讽道。离镜转过身来,看见了白浅,颤着声说:“阿音……”玄女挽着离镜的手臂,似示威般看着白浅,似乎有了天大的靠山一样。复而笑得一脸娇媚:“君上,我们的孩儿有救了。你看,墨渊的仙身被这贱人养护得多好!这身子多适合应儿啊!”白浅冷笑,嘲讽道:“玄女,你也太看得起你那儿子了!我师父的仙体无上尊贵,受了我七万年心头血才保存至今,你儿子只是区区翼君之子,只怕承受不起!”一席话让离镜惊得说不出话来,夜华的心qíng更是复杂非常,他知道墨渊对白浅来说很重要,可是万万没想到白浅竟为墨渊做到如此地步。他心里深深地失落、酸涩、泛苦,但更多的是为白浅心疼。
只有玄女恍若未闻,仍然只顾着和离镜说话:“臣妾知道,君上以前嫉妒墨渊,以后可不能了,他以后便是咱们的儿子了!”
离镜面色铁青,呵斥道:“住嘴!休得胡说!”
“难道不是么?您当初不肯将玉魂给白浅这贱人,不就是因为白浅要用它救墨渊么,您不是因为嫉妒墨渊所以才骗她说丢了的么!”离镜脸色难看得无以复加:“你给本君闭嘴!”继而深qíng款款地看向白浅:“阿音,其实这七万年来,我从未对你忘qíng。我、我的确嫉妒墨渊,因为你当初心心念念的只有墨渊一人,所以我才——”
“离镜!你竟还敢如此侮rǔ我师父!”离镜的话未说完就被白浅打断了,“我学艺这两万年来,师傅时时护我、救我于水火;而你呢?你对我纠缠不休,却在我捧出一颗真心后给我当头一棒!你如何能与我师傅比!”白浅越说越激动,“你以为,没有那玉魂我便护不住师父的仙身了么?你大可问问你的翼后,青丘白浅原是一头九尾白狐,其心头血喂了谁便可保谁仙身不腐!只是那时师父的仙体有伤,需先每日一碗心头血连续供养三个月,将伤养愈。而我当时也身受重伤,只怕无法连取三月的心头血,所以想向你求取玉魂,彼时你又是如何对我说的!”白浅的一番质问说得离镜愧疚难当,垂眼敛眸,不再言语。
白浅说完,因qíng绪激动咳了口血,夜华立即上前扶住白浅,搂着白浅温柔地问:“可还好?”白浅微微点点头,示意夜华放心。夜华继而冷然地说道:“离镜翼君,旧怨改日再算,今日这新仇,翼君是打算公了还是私了?”
“公了如何?私了又如何?”玄女颤声问道。
“公了,本君想看看这几万年天翼两族哪族的兵练得好;私了么,就请翼君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剥皮抽筋,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翻身!”
“不、不要,君上!他只是个太子,没有权利发兵翼界的!为了个女人发兵,天族的那些将士是不会答应的!”玄女跌坐在地上,拉着离镜的袖子哀求。夜华却打破了她的希望:“本君可不是单单是为了个女人发兵。墨渊上神是天族的战神,浅浅是本君唯一的太子妃,未来的天后;阿离则是本君唯一的儿子,将来也是要继承本君之位的。他们三人在天族中皆是极其尊贵之人,此番却在你这大紫明宫受了奇耻大rǔ,天族的将士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离镜皱着眉看向玄女:“你委实太不懂事了!”离镜不爱玄女,却舍不得她这张脸,七万年来,他便是靠着这张脸麻痹自己,以解相思之qíng,而白浅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后悔不跌。
白浅缓缓bī近玄女,慢条斯理地说道:“皮相这东西,当初我既给了你便不大在意了,但如如今我看着却不大顺眼了。你既要被剥皮抽筋、贬为畜生,也不该带着我这张脸去!”玄女被bī到了角落,双手护着脸,发抖着说:“你、你要gān什么?我本来就如此天生丽质的,你休想夺走我的美貌,就算你找来折颜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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