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白夜改写
厅内的高座上坐着折颜和白真,因两人的父母皆不在此,所以由折颜和白真作高堂长辈和证婚人。“一拜天地——”两人回身对着门外的天地拜了一拜;“二拜高堂——”两人对着白真和折颜又是一拜;最后,“夫妻对拜——”两人对着一拜。如此便算礼成,柳照歌掀起白浅的红盖头,执起白浅的双手,郑重地说道:“我柳照歌,幸得上天眷顾,方得娇妻如此;生生世世愿只得白浅为妻,绝不纳二妾,定不负此生之qíng,天地为证,若有违背此誓,万劫不复、不得好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敲打着白浅的心底一阵一阵的感动,也击碎在场无数还幻想着将来能嫁与柳照歌做平妻乃至妾的女子的心思。白浅也郑重说道:“我白浅,嫁夫如此,实乃三生有幸,愿永生永世作君之妻,天地为证,若有违背此誓,不得善终、永坠地狱!”同样掷地有声的诺言,令一些诗人酸客啧啧感叹。
随后,白浅被凤九搀回新房休息;柳照歌应付着各色宾客,不一会儿便有些醉了,由小厮搀着走向了新房。众人皆感奇怪:“这才几杯酒啊,柳侯爷(柳公子)的酒量可没这般差啊!”只有折颜看出柳照歌凌乱的步伐中仍有着些章法规律,会心一笑:这小子,还是这般重色!竟如此猴急!宴会并没有因柳照歌的离席而冷场,反而各自jiāo际,甚是自在。在场不少人注意到了白真、折颜和刚从婚房赶来吃宴的凤九,都议论着:“听说那几位是柳夫人的娘家人,真真是一家人啊,竟似谪仙一般!”“是啊,尤其是那位白真公子,其相貌比起柳夫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位粉色衣衫的姑娘,听闻是柳夫人的侄女儿,虽不及柳夫人貌美,但也远胜世间其余女子,尤其是额间那朵火红的凤尾花更是别有风qíng。看起来我俩也是年纪相当,我过后便请柳夫人为我做媒!”“说起来我家中也有女儿云英未嫁,若是能嫁与白真公子或是折颜先生为妻,想来也是极好的姻缘。”
宴会上的客人有这样打算着的,也有直接上前介绍的:“不知白公子可曾娶妻,在下之小女凝香温柔娴淑、大方得体,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称得上是大家闺秀。如今已到嫁娶婚配之年,不知白公子可愿与在下永结秦晋之好?”
“折颜先生,在下何芝翎,江湖人称飞翎女剑,想与先生jiāo个朋友,邀先生至家中做客,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凤九姑娘,在下乃忠王府的小王爷、当今皇上的亲侄子——宋海,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知姑娘可愿接受本王?”
三人被扰得不胜其烦,幸得柳照琴解围:“各位,今天是哥哥的大喜日子,各位皆是来赴宴贺喜的,这样打扰家中亲戚不大好罢!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来商量,否则是否太过失礼了呢?”主人都发话了,众人饶是有些心不甘qíng不愿也只好回席,反正明日再来也不迟。只是他们没想到,这三人今晚便打算一齐回青丘和十里桃林去,早些回去,以免留下来招惹更多的桃花……
☆、新婚之夜
另一边,柳照歌在小厮的搀扶下来到浅仙阁,便遣散房内众人。独自走到白浅面前,轻柔地掀起白浅的红盖头,只见白浅抬头对着他微微一笑,婉转清亮犹如夜莺的声音轻轻唤着:“照歌——”柳照歌微微失神,不知为何,已经听过千万遍地一个称呼今夜变得十分动听,自己从未想到这个名字由浅浅唤出竟是这般好听。柳照歌心中一动,坐到白浅身边,搂紧白浅便是一通乱吻,手也不大安分地扯着白浅的喜服。
“照、照歌——”白浅完全没想到柳照歌竟是如此急切地想……不自觉地便说出口:“你、你也忒xing急了吧!”柳照歌这才停下,只是仍旧搂着白浅不放,俯首埋于白浅的颈间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柳照歌才起身,带着略微的歉意说道:“浅浅,是为夫xing子太急了,忘了我们还要喝合欢酒了。”说着便拉起白浅的手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递给白浅一杯。两人手执酒杯,伸手环住对方的手臂,仰头缓缓喝下合欢酒。白浅凝视着眼前的人,与自己一样,眼底有着浓浓的幸福,微微红着脸对柳照歌提议道:“照歌,我听说凡间许多结发夫妻,会在新婚之夜将对方的一缕头发与自己的绑在一起,用香囊包好放在枕头底下。我们,也这样做好么?”柳照歌宠溺地点点头。在房中寻来一把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乌发,又小心翼翼地剪下白浅的一缕秀发,用红绳绑好,放进白浅一早准备好的香囊中,说:“这个香囊如此jīng巧,放在枕头下台可惜了,不若给为夫随身戴着罢!这样为夫可以时时感受浅浅的一片qíng意,好似浅浅一直陪在为夫身边一般。”白浅羞赧地点点头。
看着一脸娇羞的白浅,柳照歌觉得此qíng此景很是熟悉,心中大动,一手伸出揽住白浅的细腰,一手轻抬起白浅的下巴,倾身吻去。如此熟悉的动作,好似已经做过千百回了。白浅也放下害羞与矜持,双臂回抱住柳照歌,努力回应着他的吻。两人一路走一路缓缓退下彼此的衣衫,最终倒在chuáng榻上。柳照歌抬起头看着面色白里透红的白浅,娇艳的红唇微张,微微娇喘着,眼里一片迷蒙,染上几丝□□,这是他的浅浅,今日他终于要拥有她了,这个自己相思多年的美好女子,要属于自己了……柳照歌再也忍不住了,撕裂了最后一层贴身寝衣,俯身密密麻麻地啃咬着白浅的肌肤,一个挺身进入了白浅的身体,惹得白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吟。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蜜月初行,误入黑店
翌日,白真等人皆回了青丘和桃林,连阿离也走了,却留下了一堆麻烦给柳照歌和白浅。原来,从婚后第二日开始,就有不同的人上门说亲,有为白真说的,有为折颜说的,也有为凤九说的,但白浅皆回拒道:“我四哥(侄女)无心婚配,辜负阁下一片心意了,还请谅解!”这些天,柳照歌每每想与白浅亲近亲近都会被访客打断,不胜其烦,于是提议道:“浅浅,我们去外面游山玩水一番吧,不然新婚蜜月的,总被四哥他们的烂桃花打扰,为夫真真是不甚郁闷啊!”白浅自然是同意的,她也不爱应付那些个烂桃花。
于是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在庄里的马厥里牵上两匹好马便出行了,连个侍从都没带。两人皆是一袭白衣,策马奔腾在野外的糙场上跑着,远远看去白衣胜雪、英姿飒慡,吸引了附近官道上赶路的路人。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前来到一个小城镇,落宿在城外的一个小客栈——客居客栈。客栈看起来gān净整洁,客人不多,但白浅却嗅到浓重的血腥之气,这是一般凡人察觉不到的。四顾看了看,小声附耳说道:“照歌,这家客栈甚是诡异,血腥气很重,只怕不是什么好地方!”柳照歌以习武之人的直觉,也察觉到这家客栈的不简单,本想带白浅离开,但看白浅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问道:“可是看浅浅似乎并不想离开啊。”白浅故作老成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柳照歌的头:“嗯——不错,孺子可教也!”柳照歌一脸无奈,浅浅就是这般古灵jīng怪,一会儿撒娇耍赖,一会儿端庄大气,一会儿单纯可爱,一会儿又像此时这般充作长辈调戏于他。拉起白浅拍自己脑袋的手,凝视着白浅,轻轻在白浅手背上嘬了一口,说道:“错,应是心有灵犀。知浅浅者,为夫也!”白浅羞红了脸,不管听了多少次qíng话,这样防不及猝地被甜言蜜语一番仍是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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