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白夜改写
“哥哥要改进咱们天雪派的剑法,不若让小妹先与白公子切磋,哥哥在一旁观察,如何?”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个活泼娇俏的小姑娘半搀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走了进来。柳照歌即刻向那位年过半百的男子抱拳行礼:“辛老掌门!”白浅也学着行礼。而那位小姑娘,早就见过柳照歌,所以再见到也只是低头羞涩一笑:“见过柳公子。”转而抬头看向一旁的白浅,也如辛少亭一般瞬间呆了,还是老掌门暗暗推了推她才回过神来,“见、见过白公子,小女子辛少兰。”白浅见此,本来还因眼前的女子在见到自家夫君时的羞涩一笑而有些气闷,现下倒是全都烟消云散了。含笑斜了眼身旁的柳照歌,回礼道:“好生娇俏可人的一个妹妹啊,能结识辛小姐,倒是白真三生有幸!”
听见此言,辛少兰害羞更甚了,虽是低着头,却也时不时地悄悄抬眼看一眼白浅;而辛少亭见到眼带狡黠、一脸玩味揶揄的白浅,一时竟有些移不开眼。兄妹二人便这般痴痴地看着白浅,看得柳照歌胸中可谓怒火中烧,qiáng忍着脾气,对老掌门说道:“辛老掌门,柳映此番前来,除了是探访老掌门外,便是听闻贵派后山有一处桃林,恰巧浅——恰巧我家真真最爱看桃花,晚辈便带他前来看看。还望老掌门——”辛老掌门连忙接话:“既如此,柳公子就请自便罢!有什么需要就随意吩咐门中弟子即可。”
“多谢老掌门!”说着,柳照歌揽着白浅的腰离开大厅,留下听中的父子女三人面面相觑。辛少兰蹙着眉说道:“奇怪,白公子是柳夫人的哥哥,柳公子怎么会唤他‘真真’啊?唤得如此亲密——”随即又一副见到鬼、受到惊吓的模样:“莫非——柳公子竟是个断袖!娶白公子的妹妹只是为了接近白公子?”辛老掌门闻言,连忙呵斥道:“休得胡言!女孩子家家的,怎可一天到晚这般胡思乱想!”辛少兰撅着嘴,将头撇向一边,她实在不愿相信向白真(白浅)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会是个断袖?!辛少亭也皱着眉头不说话,思及方才辛少兰所言,心中竟有些气闷,一阵一阵的酸意向上涌着,却也带着隐隐的窃喜:断袖,白公子是断袖……这说明他喜欢男子,那我——辛少亭霎时打断自己的想法,有些惊异于自己的反应,难不成自己也竟成了断袖?
☆、男女通吃,太危险了!
另一边,柳照歌揽着白浅的腰,在天雪派各个路过的人面前,淡定自若地向后山桃林走去,不少女子皆含泪感叹道:“这二位郎君生得如此好相貌,却成了断袖!真真可惜啊!”白浅自然知道柳照歌是吃醋了,柳照歌一向礼仪周全、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方才却在众人面前叫她“真真”,还故意揽着自己离开,全然不顾自己是男装打扮,如此反常行径,只有一个解释——便是醋神上身了!
两人走到桃林,寻一处石桌石凳坐下赏花,早有人为他俩备好了瓜果点心和一壶酒。白浅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另三只手指在桌子上轻敲。脸上带着丝丝玩味,笑着看着脸上还有一丝不满的柳照歌,笑道:“怎么?柳公子气在下抢走了那朵小桃花?莫气莫气,想来那小桃花也是被皮像所迷惑,如此肤浅的花,烂了就烂了呗!”见柳照歌丝毫不动,于是厚着一张老狐狸皮,伸手扯着柳照歌的袖子,小嘴微微撅着,撒娇道:“夫君——”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白浅暗暗自我嫌弃着:自己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柳照歌听到白浅撒娇的软糯的甜音,似喝下一罐花蜜一般,浅笑着伸手一把将白浅拉起来,又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令白浅跌坐在自己腿上,把白浅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白浅惊吓般四处望了望,又不自然地挣扎了几下,嗔怪道:“柳公子,我现在可是你夫人的兄长,你竟如此调戏于我,莫非真成了断袖?”柳照歌伸手轻抚着白浅的脸庞,揶揄却深qíng地说:“浅浅到底是男是女,为夫最清楚不过了!再说了,为了我的浅浅,便是断袖又如何!你没看那辛少亭,看浅浅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白浅这才晓得,原来自己竟同时招惹了一男一女两朵桃花,还是一对兄妹!
心中正暗自得意之时,远远便传来一个女声:“白公子——”白浅连忙起身,只见辛少兰一路小跑过来,羞涩问道:“不知白公子会在敝派住几天?可否抽些时间指导指导少兰的剑术?”白浅正要回答,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妹妹,方才是为兄先向白公子请教的,要指教也应该是先指教为兄才是!”
原来是辛少亭!辛少亭也走到几人面前,说道:“为兄继任父亲的掌门之位,理应好好练剑,使得剑法jīng进,方不负父亲的期望。倒是少兰你,一个女孩子,会点花拳绣腿,能防身便好,将来再嫁个好夫婿便是,何须如此辛苦练剑!”转而看向白浅:“还望白公子多多指教!”白浅gān笑道:“既然辛掌门如此虚心求教,那在下——”话未说完,一直在一旁看戏郁闷的柳照歌便出言打断:“真真的剑术出神入化,以辛掌门的水平怕是无法领教到一二。柳映倒是时常与内人切磋剑法,不如由柳映代为指教,辛掌门还能jīng进些!”辛少亭有些不忿:这是说我辛少亭剑法太低,学不了太jīng湛的剑法?!可恶,柳照歌,我若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叫辛少亭!于是应声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说着退开几步远,拔剑指向柳照歌:“出招吧!”柳照歌自然也不会客气,抽剑便飞身向辛少亭刺去……
一番比试下来,辛少亭败下阵来,心不甘qíng不愿地说:“在下剑术实在过低,的确还需多加练习!多谢柳公子指教!”láng狈地看了眼白浅,便抱拳离去。辛少兰正yù对白浅说些什么,却见柳照歌上前扯下白浅的发带。白浅三千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因身着男装而显出的一丝英气顿时变得柔和妩媚。白浅疑惑地看向柳照歌,柳照歌斜眼看了脸色煞白的辛少兰,一本正经地说道:“有虫子。”继而又抚摸着白浅的秀发:“可惜啊,浅浅女扮男装怕是扮不下去了,都怪那不长眼的虫子!”又转脸看向辛少兰,蹙着眉问:“怎么?辛小姐还有事?”
“我、我,她……”辛少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羞红着一张脸跑开了,眼里还包着一泡眼泪,在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敢流下来。自己本还想与白真(白浅)多相处相处,再找机会让爹爹去提亲的,不想……辛少兰深感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却无处可讨理……
而这一边,柳照歌带白浅回厢房休息,且决定明日便启程回柳庄,自家娘子太招桃花了,而且男女通吃,太危险了,还是呆在家中比较安全!
白浅与柳照歌只在天雪派滞留一晚,柳照歌便匆匆辞别辛掌门父子女,带着白浅离开,一路上纵是仍在游山玩水,也不再带白浅去什么世家门派拜访做客。没办法,他的浅浅实在太惹眼了,女装定会招惹狂蜂làng蝶无数,若为男装也会吸来些许烂桃花,还是自己私藏着比较好!殊不知,白浅早就名扬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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