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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斯内普教授有什么特别迷人的地方,是所有人都无法发现的?
好吧,唯一能发现的就只有爱丽丝了。
哈利如此宽慰自己,然后和罗恩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赫敏的事qíng。
☆、两个人的舞会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热闹的宴会当中时,爱丽丝拿上了被自己挂在架子上的斗篷披上之后就消失在了礼堂之中。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夜里的冷风chuī得她抖了一下。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朝着一条地下走廊走去。
这是通往地窖的走廊,一直以来都是yīn冷幽暗的。今天也是一样,除了墙壁上摇曳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过因为这是地下走廊的缘故,所以没有冷风在这里嗖嗖之chuī,要比之前好很多,虽然依旧很冷。
爱丽丝疾步走过走廊,站在地窖门口。
西弗勒斯像是预料到她会出现一般,在她刚到门口的时候,地窖的石门就打开了。
爱丽丝走了进去,看见西弗勒斯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站在那里,像是一直在等她。
她走上去拥住了他,光洁的手臂缠着他的肩,她昂着头看着他略微严肃的脸,那双黑色的眼睛深邃的就像是不见光的夜:“你一直在等我?”
西弗勒斯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眼,低声说:“我只是正好准备出门。”
爱丽丝不介意他的说辞,她点着脚吻上的唇:“斯内普教授,现在我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西弗勒斯看着她,扬了扬眉。
爱丽丝伸手解开自己的斗篷,任由它掉在地上。她打了一记响指,顿时屋子里就出现了一架钢琴。
西弗勒斯看着穿着礼服的爱丽丝黑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不过随即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好。
爱丽丝失笑的勾着他,这时钢琴开始弹奏出一首悦耳的曲子。这是她曾经比较喜欢的一首钢琴曲,但具体叫什么名字时间太久她已经记不得了。
“拜托西弗,你该给我一个微笑。”爱丽丝跟着他的舞步在屋子里划出一道道弧度:“我从没见你真正的笑过,可是今天是圣诞节对吗?你该放松一点,就这么一会儿。”
西弗勒斯搂着她,黑色的眼依旧深沉:“我不觉得过圣诞节有什么可开心的。”
爱丽丝叹了口气,靠在他的肩头,任由他带着自己在地窖里翩然起舞。
壁炉的火光照she着两人的身影落在上墙,黑色的影子就像是被拉长的电影,勾勒着两人缠绵却清冷的模样在无人的地窖里相互jiāo织。
这才是圣诞节的舞会。
没有美味可口的食物,也没有明亮的灯光,更没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影和欢声笑语。有的只有他们两个,只有那清脆的钢琴声和温暖的炉火,只有那满屋子的清冷却温馨的气氛,只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药剂的味道和他身上传来的苦涩的药味。
就算是之后钢琴结束了弹奏,爱丽丝和西弗勒斯也没有停止他们的舞步。他们抱在一起,相互依偎。直到过了许久,西弗勒斯这才停了下来。
“或许你该穿上你的斗篷,就算是有火炉这里也没有礼堂温暖。”西弗勒斯gān燥的手掌带着薄茧在她的背上来回滑动,他感觉得到手掌之下的那片肌肤带着微凉。
爱丽丝没动,她依旧靠在他的肩头,低声呢喃:“或许你该把我抱得紧一点。”
西弗勒斯没说话,不过他确实是把她抱的更紧了。
“外面的霍格沃兹美极了,你不想和我出去看看吗?”爱丽丝问。
“除非你想让整个霍格沃兹的人都看见他们的魔药老师正和一个四年级的学生在谈qíng说爱,否则我们最好别出现在花园里。”西弗勒斯冷淡地说:“或许你对这里已经腻味了,我可以让你和波特他们一起去逛花园。”
爱丽丝知道如果自己敢在这个时候走,下次想要进地窖的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qíng了。
她乖乖地站在那里没动,只是仰着头、扯着他的肩去亲吻那张口是心非的嘴。
“或许我们可以去没有人的地方。”爱丽丝的气有些喘,她说:“今晚的夜色很好,或许我们可以去看看星星。去禁林怎么样?我保证那里绝对不会有人。”
“如果你想成为怪shòu的圣诞节晚餐,禁林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西弗勒斯讥诮的说。
“怪shòu都去过圣诞节了,我的教授。我想它们应该没工夫搭理我们。”爱丽丝笑了起来,她摇晃着西弗勒斯的手臂撒娇道:“去吧!就当是陪我任xing一回。”
西弗勒斯受不了爱丽丝的软磨硬泡,弯腰从地上捡起她的斗篷为她系好,也穿上了自己的斗篷,陪着她从地窖出去了。
两人牵着手在禁林的外围走着,夜里的冷风chuī得爱丽丝有些冷,但是感受到手心传来的热度她又觉得很温暖。今晚的夜色就算没有城堡里华丽的装饰也是极好的。漫天的星辰闪闪烁烁,银白色的月亮挂在那里倾泻了一地的光华。树林间chuī过来一阵风,爱丽丝闻到了一阵幽冷的暗香。
她忽然想起来前年的时候自己和西弗勒斯出现在禁林的场景,那时候他追着她入了禁林,结果遇见了一大群的红毛蜘蛛。如果不是西弗勒斯用漂浮咒把她从蜘蛛窝里弄出来,没准她现在已经换一具身体了。
当然,那个时候西弗勒斯不仅救了她,还扣了格兰芬多一百多分,并且罚了她一个月的禁闭。不过之后两人去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那一个月的禁闭就被他给取消了。或者不能说是取消,因为那个时候他似乎才刚发现她的灵魂秘密,所以根本就不想见她。
那时候,她还是深爱着柏格的。
或许是她以为的深爱,但是过了两年的时间,只是短短的两年,在她漫长的岁月里这两年就和两天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就是这简短的岁月当中,她明白了真正的爱qíng是什么样的滋味。也明白了自己数百年对柏格的追求,不过是她求而不得不甘和执念。
现在的她,是觉得从来没有的幸福。
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
尽管他长得没有普通jīng灵那么英俊,也没有她以前的追求者那么圆滑,更没有柏格那种目下无尘的清贵,可是他是真真实实的活在她的生命当中、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和鲜活。他的刻薄也好,yīn郁也好,深qíng也好,多疑也罢,这一切就像是毒品一样将她推入万丈深渊。她甘之如饴,甚至是不愿意从中挣脱。
她想,她一定是中了一种名叫“西弗勒斯”的毒,更糟糕的是就算有解药她愿不愿意去触碰一点。
☆、礼物
像是察觉到爱丽丝的身体轻微的有些瑟缩,西弗勒斯放开她的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并且用自己的斗篷将她给裹住。
“当你明天在医疗翼喝药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的任xing是有多么的愚蠢。”西弗勒斯皱了皱眉,低声念了一个咒,使得爱丽丝可以稍微暖和一些。可是这种咒语并不能阻挡太长时间的冷风,时间久了她依旧会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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