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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往那条巨大的蜥蜴所在地集中,努力去忽视,可是她在地窖等了西弗勒斯一个多小时,他始终没有回来。她知道,他是不想见到她。大概是之前的话惹怒了他,爱丽丝无法忍受自己那双眼睛一直时不时的要去扫一眼那罐子里的蜥蜴,最后她决定还是先离开了地窖回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罗恩与赫敏回来的时候给她和哈利带了很多的吃的,爱丽丝觉得和这些孩子在一起日子其实过得很轻松。没有像魔法大陆一样,她不是揣摩柏格的心思,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征战的旅途之上,真的可以拿来放松休息的时间也都被她拿来修炼了。这里的日子除了上上课之外,就是逗逗这些小孩子、骚扰骚扰她的魔药课教授,每天的日子都能过的惬意而悠然自得。
第二天的万圣节爱丽丝放纵自己不像以前那样保持着礼仪,而是像所有人那样不管形象的láng吞虎咽。万圣节作为巫师的盛宴,所有人过的都非常的愉悦。她也没去管坐在教师席上的西弗勒斯,既然他不想见她,她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再捋一捋思路。
正一边吃着食物,爱丽丝扫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哈利,忽然想起来今天不仅仅是万圣节,更是莉莉?伊万斯的忌日。
猛然间,她扭头看向教师席上的西弗勒斯,此时他的座位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放下手里的jī腿,爱丽丝觉得自己的食yù一下子全都消失了。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她一点也吃不下去:尽管他们现在□□,但是西弗勒斯的心里始终还有那个死去的莉莉,诚如她现在的心里仍然会有柏格的影子。
爱丽丝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就觉得刚刚吞下去的jī腿ròu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非常难过。
她一边难受于西弗勒斯依旧会在这一天缅怀莉莉,一边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埋怨西弗勒斯。毕竟有时候不经意间她也会想起柏格,尽管那种感qíng因为西弗勒斯的介入而变淡了很多,但终归心里还是有一份记挂在这里。
矛盾的心绪让她食yù全无,她甚至觉得有点委屈。想起昨天下午的时候西弗勒斯把她一个人扔在地窖里,她就更加觉得心qíng低落到难以附加的地步。
可是她又不愿意再去地窖,那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加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爱丽丝,你怎么不吃了?”罗恩奇怪地看了一眼刚开还胃口大开的爱丽丝一下子变得兴趣缺缺,味同嚼蜡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考试考了零分一样。
哈利和赫敏也抬头看向她,哈利问:“怎么了?爱丽丝。”
“我牙疼。”爱丽丝伸手捂住自己半边脸,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站了起来:“你们吃吧,我吃不下了。”
说完这一句,爱丽丝就离开了。
看着爱丽丝匆匆离去的背影,赫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敢保证爱丽丝绝对不是牙疼,她前面吃东西的速度简直比罗恩还快。”
罗恩瞪了一眼赫敏,不开心的嘟囔:“或许爱丽丝是噎住了。”
“或许。”哈利看着爱丽丝的背影消失在礼堂的门口,拿起一大杯南瓜汁喝了一口:“也许一会儿我们应该让她去庞弗雷夫人那里。”
“得了,你知道爱丽丝虽不喜欢去医疗翼。”罗恩咬了一口牛排,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她一直都不喜欢喝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剂。”
爱丽丝离开了礼堂,独自一人走在霍格沃兹空无一人的长廊上。所有的喧嚣仿佛都被她扔在了身后,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快乐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白色的月光穿过长廊的窗户洒落了下来,在墙面上留下一圈影子。爱丽丝昂起头看向窗外,想起了在魔法大陆的时候自己也是经常会一个人漫步在密林之中。踩着夜色,踩着月光,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长,宁静又孤寂,就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那个时候,她是多么想柏格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拉住她的手,陪她走上一小段路。
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她已经完全听不见礼堂的声音了。她想起了西弗勒斯,想起了那个高大又消瘦的黑袍男人。她想,在莉莉?伊万斯死去的经年中,他是不是也经常和她一样独自一人穿梭在夜色之中品味孤独和寂寥。
她想起了原著中西弗勒斯那张时而苍白,时而蜡huáng的脸,想起他那油腻腻的黑色及肩长发笼罩着他yīn郁的面庞,想起他常年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终年与孤独寂寞为伍,想起了他最后的结局,想起他最后痛苦的死在了纳吉尼的口中,想起他临死之前对哈利说的话。
原文中,他一直都是爱着莉莉?伊万斯的。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一阵巨大的悲恸和不安湮没了。
她痛苦和悲伤于西弗勒斯的遭遇,不安忐忑于他对她的感qíng是否能够掩盖住莉莉?伊万斯带给他的伤痛。
想起今天晚上他只是简单的露了一面就离开了,爱丽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狂奔了起来——她想要见他!
立即,马上。
她想要确定,确定他是否如爱莉莉那样深爱着自己。
还是说,她始终无法泯灭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这一刻,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全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些东西和西弗勒斯比起来,早就已经不是她所在意的了。
这一刻,爱丽丝忽然间发现,原来西弗勒斯对她如此重要。
为了他,她已经愿意开始底下高昂的头,只为证明他全部的感qíng。
霍格沃兹的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奔跑的声音。清脆的,在这昏暗的走廊中回响。
爱丽丝一口气跑到地窖的门口,她剧烈的喘息着报出口令。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地窖的门根本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开门的迹象。
这一刻,爱丽丝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摁进了冷水里,又冷又疼。
她努力维持着不要让自己的qíng绪崩溃起来,她深了一口气,不停的暗示自己:西弗勒斯或许没有在地窖,而并不是不想见她。并不是因为今天,是莉莉?伊万斯的忌日。不是。或许他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或许他在巡夜,或许他在霍格沃兹的别的地方。
往后退了一步,爱丽丝苦涩的勾起了唇角,转身离开了。
西弗勒斯站在地窖门口,听着爱丽丝急促的呼吸声和嘶哑的话语,他始终没有让石门打开。从她的说话声中和急切的样子,他知道爱丽丝的qíng绪有了巨大的波动,他甚至很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匆忙的想要来见他。
只是这一切,还没到时候。
他还不能给她一个进门的机会,起码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在她的心中存在的份量到底如何的时候,他还不能轻易的让步。因为想要困住她,并且让她自己想出办法,不是这一天两天的qíng绪激化可以办得到的。
地窖中的烛火明明灭灭,在西弗勒斯的脸上留下一片yīn影。
☆、西尔维娅家族
在回去的路上,爱丽丝不停地找别的什么事qíng来引开自己对于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她甚至背靠在走廊的柱子上背诵起了乘法口诀表,又从乘法口诀表背到了化学元素周期表,最后从化学元素周期表一直背到了唐诗宋词。当她背完了《大脑封闭术概要》的第一章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在寝室的chuáng下还有一直被她锁在箱子里的西尔维娅家族的本子,她一直都没有时间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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