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志同人之斩相思
糟糕,身无修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此命休矣……秦无炎闭起眼睛,等待着摔向地面,没料到,并没有等来那重重的撞击,而是被一个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曾书书,你个笨蛋,为什么不让秦无炎这坏家伙摔死,还要救他?”传来李洵那愤怒的指责声,秦无炎睁开眼睛,恰恰对上了那一双熟悉的圆眼睛。
曾书书一把握住了秦无炎的手腕,凝神细查,颔首道,“李洵说得没错,你确实身无修为。”曾书书扬声道,“李洵,我刚才已经查明,秦无炎身无修为,我不能对他动手……况且,在冥灵峰顶,我已经杀过他一次了,不想第二次杀他……”
“曾书书,没见过你这么迂腐的笨蛋!哎呀,我被毒蛇咬到了,曾书书,快向秦无炎要解药……”话音戛然而止,李洵双手抱住膝盖,团成一团,晕倒在地。
秦无炎拿起控妖笛,chuī奏了几声短促的乐音,窸窸窣窣之声再度响起,那万千毒蛇毒虫回返山林之中,不见了踪影。寂静中,秦无炎与曾书书面面相觑,不由感到有些窘迫,便齐齐展眼望向晕倒的李洵。曾书书轻咳了一下,说道,“秦无炎,快给我解药,救救李洵!”
“放心吧,他死不了。那条蛇毒xing不大,十二个时辰之内解毒便可无碍。”秦无炎将解药递给曾书书后,看着李洵那蜷曲成球形的滑稽模样,不由捧腹而笑,忘qíng说道,“曾书书,我改主意了,如果搭伙卖蛇药的话,让李洵被蛇咬好了,效果好得很,肯定生意兴隆……”
曾书书惊愕得将那杏仁眼瞪成了大大的桃核眼,伸着手指点着秦无炎,难以置信地说道,“怪不得我听你的声音如此耳熟,原来你就是在渝都城外用蛇吓唬我的坏小子啊!”秦无炎一时失言,当即噤口,垂首不语。
忽地,曾书书一下子将他按倒在地,向下拉拽着他那宽大飘逸的素白长衣,瞬时,他感到脊背发凉,急忙挣扎着问道,“曾书书,你莫不是发疯了……”
“我是要看看给你的家传灵药有没有效……”曾书书抱着研究的严谨态度,细细查看摩挲着秦无炎那光洁的脊背,满意地点头道,“怎么样,秦无炎,我没说大话吧,我家祖传的药膏就是这么厉害,你背上的伤疤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哎呀,怎么又添了这些新伤啊,还好遇见我……”秦无炎感到背上肌肤凉丝丝麻苏苏,不用看也能猜到,定是曾书书很是多事地为他涂抹祛疤生肌的祖传灵药了。唉,若换了平日,自己可没这么好的耐心,定会把这婆婆妈妈的曾书书一掌打飞,如今身无修为,也就只好耐着xing子了。
曾书书眼尖,发现秦无炎的左手腕也有伤痕,而且很重,好似被利刃贯穿了一般,便拉起他的手,要为他涂药。秦无炎甩脱了他的手,冷笑道,“手腕的伤疤我要留着,我这个人记xing不好,这个伤疤能提醒我记住某个人的仇……”曾书书愣愣地点了点头,用手蘸了蘸那碧青色的药膏,待要涂抹秦无炎肩膀处的伤口,忽然,头顶风声猎猎,扬首一看,法相如大鹏一般,威风凛凛地从天而降,身侧飞翔着一只飘逸的仙鹤。
法相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唐突我天音阁师祖!”话音未落,曾书书被一道金光击中,闷哼一声飞扑到十余丈开外。法相见秦无炎衣冠不整,衣襟大开,露出白净光洁的脊背和肩膀,便连忙脱下身著的宽大禅衣,披裹在秦无炎身上,将他裹得如同粽子一般。
法相愈发愁眉不展,心中很是苦恼,觉得师祖过于俊美实在糟糕,真是心累,不光要防着女子,现在看来,男子也不可不防,而师祖又全无自保之力,将自己一个人分成八瓣,也难以时时提防啊。他紧蹙浓眉,向曾书书怒斥道,“别忘了你身为青云门风回峰座下弟子的身份,不可没大没小,对我天音阁师祖……嗯,动手动脚……若有下次,我定然不会轻饶!”说着,他携着秦无炎御风飞离。
“法相,你这个人看着老老实实的,心思怎么如此多,别想歪了,他不过是在为我疗伤……”秦无炎的话语飘散在风里,显得那么无力,法相嘿然无语,面色愈发沉重。山岚清冷,秦无炎惊然发现,法相将自己带到一个幽暗的山dòngdòng口。
法相不由分说地揽着秦无炎步入山dòng,口念咒语,旋即响起轰隆巨响,那dòng口竟被厚重的石门紧紧封闭。骤然而来的黑暗,让秦无炎不禁心中惊惧,而法相却不见了踪影,秦无炎虽连声召唤,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秦无炎摸索到石门的位置,用力去推,那石门纹丝不动。在纯然的黑暗中,秦无炎平生第一次真正地着慌了,忍不住颤声呼唤道,“法相,我愿意吃素斋,愿意念经,你快放我出去吧……”
☆、二十二、无字天书
秦无炎喊得喉咙沙哑,却唯有一片死寂,什么回应都没有,正当他开始心生畏惧,暗暗怀疑是不是冒充天音阁师祖之事被发现了的时候,杳远的上方忽地现出一线光亮,传来法相的声音,“师祖,你现在身无修为,师尊又一直闭关,现在离青云门和焚香谷卷土重来之日只剩下十余天了,事态紧急。法相恭请师祖在这幽静之处不受打扰地静思修炼,尽快回忆起前世功法,如此,才能不致再遭劫难啊!请师祖体谅法相的一片苦心,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师祖一定要快快开悟啊!”说着,法相自那遥远dòng口悬下一个竹篮,里面放着gān粮清水。秦无炎满怀希望地抓住那绾着竹篮的绳子,不由大失所望,那绳子只有筷子粗细,根本禁不住重物。自这一日开始,秦无炎便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dòng中,等待着那不可能到来的开悟。每日,法相都会从dòng顶用细绳送下gān粮清水,之后,便立即封闭dòng口,不见踪影。
百无聊赖,痛骂法相这蠢材也想不出什么新词儿,了无新意之际,秦无炎便在山dòng中摸索着查探qíng况。他惊喜地发现,在山dòng角落有一些枯死的古藤,想来在头顶dòng口没有封闭的昔日,这个山dòng因那一线天光还是滋长了一些藤蔓野糙。秦无炎慢慢适应了黑暗,能够分辨出dòng内的大致位置和分布,便尽量收集结实的藤蔓,编结成长绳,又将那无法编成绳索的断藤在合适的位置,织构成绊索绳套。秦无炎边给长绳的顶端紧紧绑缚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块,边恨恨地盘算着,如果法相再回到山dòng的时候,非让他好好吃些苦头不可。一切布置停当后,便是静静等待了。
终于,山dòngdòng顶再度现出光亮,秦无炎赶紧扬声呼唤道,“法相,我生病了,你快下来吧,救救我!”
遥遥传来法相那痛苦的声音,“师祖,别怨法相心狠,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佛家顿悟往往在最为绝望的时候来临,想当年佛祖……”
秦无炎实在没有心qíng再听下去,气恼地打断了法相的长篇大论,“法相,我这些日,绞尽脑汁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看来,我喝了好几碗孟婆汤……你……你多少也给我点儿提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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