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异闻纪实录
安岩朝我们来的通道看了好一会儿,松了口气道:“没跟上来。”
“还好我们跑得快,那个女人要是附在你身上,那我就完蛋了。”我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可千万别被她附身啊,要附也附我身上。”
安岩身形僵了一下,回头就朝我骂到:“她敢,我和她拼了!你个二缺少乱说话,我们还要去找神荼呢!”
“你知道我脑子不好使啊,随便说的。而且,我不是担心你嘛。你看你这么玉树临风的,那老女人说不定就看上你了呢!”我察觉到安岩的怒气,愣了愣,赶紧改口。
有的人,看起来大大咧咧怎么开玩笑都不生气。可一旦触碰到他们最重视的,那他们的愤怒也是旁人承受不起的。
我从小喜欢自黑,总是习惯放低自己来讨好周围的人,但也因此不会去深入了解对方,靠一味地配合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隔阂。甚至就像贝爷说的,我对神荼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尽管我意识到了,正在努力去改正,可我还没有彻底改正过来。
安岩很不喜欢我这样,他总是不断的用行动向我证明,我很重要,不需要为了谁而刻意去委屈。要学会去彻底的了解一个人,而不是只观察他的行为和习惯。
我想,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我对别人很重要,就是在安岩这里。
安岩看了看我的样子,叹了口气,示意我们该走了。路上,这家伙又开始吊儿郎当地瞎扯:“我们该庆幸了,还好神荼不在。要是附在神荼身上,我们所有人都得躺平任cao!”
“躺平任cao的人是你,我可是会跑的,我才没那么听话!”我见他心qíng好转了些,也就放心了,就着这个丧病的话题接了下去。
“我去,你还敢跑?!你真觉得神荼弄不死你是不是?”安岩回头瞪我一眼,满脸不屑。
“那种qíng况下,不跑才会被他弄死吧?!跑了或许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会儿。”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能跑得过他?开什么玩笑!这个理论我在危地马拉的时候不就已经给你推翻了?”安岩看了看前面的岔路,有点嘀咕:“这两边好像都可以。这可怎么办?”
“那我也告诉你我在危地马拉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想的是,我gān嘛要跑得过神荼?我跑得过你就行了!”我说着,凑上去左右看了看,两条路一毛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安岩明显被我刚才那句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炸毛了:“你说什么?!!”
“嗯?我没说什么啊?”我抬头,眼睛blingbling的眨着,一脸无辜。
石门内:
江小猪整个人都快贴在石门上了,可还是找不到那通往生存彼岸的机关。
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撞上这种男神崩坏的qíng况啊,新德里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黑衣男人能感受到脖子上的压力,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拧断的力道。当然,他更能明白他的任务已经失败,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
神荼的速度奇快,几乎是本能地就躲开了男人自毁时释放出的能量冲击。倒是江小猪,被一股巨大的外力直接掀飞,全靠神荼眼疾手快把他拉了回来。
“神荼,现在咋个办哪?”江小猪喘匀了气后,对神荼道:“我们被困在这里,咋个去找安岩他们啊?”
神荼没有说话,而是走到那个黑衣男人刚才在的地方,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没过一会儿,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用惊蛰刺进一个地方后,用力旋转。
石壁缓缓地打开了,一个安全度未知的通道展现了出来:
这看起来像是中世纪欧洲王室们用来关押囚犯动用私刑的地方。通道内有壁灯,光线不算太昏暗,目前看起来只有一条直路可以走。
神荼回头看了江小猪一眼,示意他跟上,江小猪赶紧收拾好东西跟了上去。
通道内的温度很低,走进去忍不住打个寒颤。而且空气里还有一股cháo湿青苔和常年封锁而形成的霉味,两种味道有些别扭的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咋个像个老鼠窝一样,到处都是dòng。”江小猪捏着鼻子抱怨道。
神荼走在前面,却忽然停了下来。江小猪正在左看右看,没注意到神荼停下来了,一下子就冲着神荼的后背撞了上去,疼得他呲牙咧嘴。
神荼飞快回头朝他一摆手,皱着眉示意他别说话,江小猪便硬是把那痛呼声咽了回去,使劲揉着自己的鼻子。
面前是一个转角,似乎路就不止一条了。神荼贴着墙,朝转角那个方向看去,果然,他的感觉没有出错,有人过来了,而且那个人还不一般。
是诺兰。他一个人,好像在找什么。
神荼看到诺兰的瞬间就决定跟上去。这个人要找的地方,无非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常青所在的地方,二是他们这次来布达佩斯的目的。
自己对于这里实在不熟悉,跟着诺兰的话,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诺兰的速度很快,似乎是找到了他要找的。神荼一拍江小猪,头也没回的抽身跟了上去。
江小猪被神荼突然一拍吓了一跳,看到这两个人跟旋风一样消失的时候,他的心qíng简直不能用崩溃来形容。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在福建,你在广东,我用电信,你用网通——速度的差异简直用八字都补不起来!
“等等我撒神荼!”江小猪在心里咆哮,还偏偏不敢喊出来,简直要憋成内伤。无奈,只好迈开一双小肥腿玩儿命地去追。
面前是一扇和古堡正门口一样的雕花红木大门,我和安岩对视一眼,我来开,他用枪警戒。
大门很重,我打开的时候还颇费了点劲。等我看清楚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我惊呆了:
这是一个舞厅,从天花板到地面,无一例外全是镜子。天花板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水晶吊挂式烛台,此刻众多蜡烛正在散发着橘红的光芒。
蜡烛的光色是最接近太阳的。
周围还有很多很多银烛台上也有蜡烛在燃烧,它们都被笼罩上不同色彩的灯罩。纯白的是水晶,焦糖色的是琥珀,鲜红如血的是血玛瑙,深沉如海的是坦桑蓝。
蜡烛的光芒被这些灯罩的颜色折she后,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光芒。原本橘红色的烛光就像一件纱衣,此刻这些彩色的光芒就像五颜六色的丝线,穿cha在其中,染上了几分妖艳的美感。
舞厅角落摆满了珐琅器和琉璃盏,栩栩如生的雕刻玫瑰肆意盎然地招摇着它的美丽。
“这是……舞厅?”我喃喃地说道,慢慢走了进去。安岩紧随其后,左右看着这个地方,说不出的震惊。
这时,舞厅的大门突然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和安岩连忙准备跑过去打开,可这时,一股异香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我想要捂住鼻子已经来不及了,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抽离了。恍惚间我好像看见那位伯爵夫人正站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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