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牛雪卿回忆元宵:“很热闹,处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卖花灯、猜灯谜的,可有趣了。”
“那可有放河灯的?”
“河水还没全化呢,如何放河灯?”
“对噢。”薛梓茹不好意思笑笑,又遗憾道,“可惜那个时候我还在巴陵呢。那边的河可是没冻上。”
怕薛梓茹又多想,牛雪卿忙邀请道:“不过今年好了,等元宵的时候,我们一同上街,猜灯谜、赏花灯、绑布条许愿、挑珠钗首饰、看那些俊公子,如何?”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真是无聊到爆炸,争取两章之内推进剧qíng,我可以的!
另,这章立了个元宵节flag,这说明什么呢?
☆、轻罗小扇扑流萤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qíng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观的一首qíng诗,让许多人又误会了乞巧节。
真正的乞巧节,在现代人看来,就无聊得多了。穿针、乞巧、吃巧果,牛雪卿本不想参加,但又不想被看出什么异常,只好硬着头皮应付完,拉着薛梓茹上街闲逛去。
“今日街上果然没什么人啊。”
“嗯。”牛雪卿抬头看夜空,“也不知道哪颗是牵牛星,哪颗是织女星?”
薛梓茹也抬头,眯起眼睛来想辨认,却失败了。牛雪卿的视力,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薛梓茹还有个一百多度的近视,以星星的大小,看着还是有点困难。
“算了,不管它了。”
两个姑娘一路闲逛,便走到了汴河边。
七夕时节,天气已经不那般暑热,河边更是凉快。顺着汴河走一走,还挺舒服。
“阿雪!那是什么?!”
不远处有微弱的光亮在空中闪烁着。
牛雪卿凑近几步看看,兴奋道:“是萤火虫!活的!”
薛梓茹闻言,也凑上去:“可惜不多。”
牛雪卿笑笑:“有就不容易了,在咱们那儿,可是一只都看不到。”
“说的也是。”薛梓茹满足地停下来,就地坐下,托着下巴看萤火虫。
牛雪卿也跟着坐下来:“真好看。”
杨柳、微风、澄静如水的月光、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汴河水,还有若有若无的萤光。
这样美好而宁静的景色,没有人忍心说一句话去破坏。
薛梓茹想起一个有关萤火虫的传说,难得有机会在牛雪卿面前卖弄学识,忙道:“阿雪,你知道腐糙为萤吗?”
“知道啊。古人认为,萤火虫由腐糙化来,《礼记》中说,腐糙为萤。其实是萤火虫在水边糙根产卵,幼虫入土化蛹,次年变成虫,所以古人误会萤火虫是由腐糙变化而来。”
牛雪卿又知道了,薛梓茹有些失落道:“阿雪,你真是哪里都好。”
联想到上次薛梓茹的话,牛雪卿站在薛梓茹的角度上想想,自己似乎的确各个方面都要比她顺遂许多。可客观地说,这其中虽有运气成分,但也与个人有关。牛雪卿自认待人接物是比薛梓茹讨喜些的,且她喜欢读书,又对古代的生活习惯本身了解多,即便顺遂些,也是靠了自己的努力,有何不可?
可薛梓茹毕竟是牛雪卿的他乡故知,牛雪卿还是不想她难过,于是决定诉诉苦,让薛梓茹知道自己也不是那样顺遂。
“其实不是,我也有不顺的地方,只是不想总抱怨,让自己和别人都烦心罢了。”
“嗯?”
“你知道吗,我现在做的事qíng虽然俸禄高些,却是可费脑子了。有时候搞得头要打结了一样。这倒不要紧,关键是这份事qíng,还要冒大风险。”
“?”
牛雪卿便将自己被劫持、坠马的经历讲给她,薛梓茹感叹道:“原来你也有不顺的时候。”
“自然是。你也有让人羡慕的地方啊。你看,我虽然会chuī笛子,可我学了好多年才到现在这个水平,天赋算是很差的了。你学古筝学得那么快,那么有天赋,我都羡慕不来呢。你如今会看宋代的谱子了,我可还不会呢。”
薛梓茹闻言,果然高兴了许多。原来,自己没那么不堪。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回了府衙,各回了房间。
“阿雪,你回来啦。”
“你还没睡啊?”
“今天七夕,我方才一直在院子里看牛郎织女星呢。”
“原来是这样。”
公孙舞低头挠挠跳上来的爰爰:“你的兔子爬到我chuáng上了。”
牛雪卿摸着黑,一把把爰爰捞回来,这兔子如今已经长大了,约么至少六七斤。抱了几步路,牛雪卿已经感觉十分吃力。
让爰爰自己到地上玩儿,牛雪卿随便抹了把脸就躺到chuáng上,一时还睡不着。
“阿雪。”公孙舞也还未睡。
“啊?”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过你若是生气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便是。”
牛雪卿倒是不大担心,公孙舞是个有分寸的人,她能问出口的话,应该也没什么不能回答的:“你说。”
“你同薛姑娘,因何打起的jiāo道呢?”
牛雪卿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转念一想,可能自己同薛梓茹的xing格的确不容易成为朋友。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她本身也不大喜欢薛梓茹。
“她是我同乡。”
“阿雪,你不愿说便算了,你我这样好的朋友,不必瞒我。我曾听厨房大婶提起过,薛姑娘,是来自西北的。”
牛雪卿没想到,略一沉吟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同她的qíng谊同同乡差不多。我家在幽州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幽州城的人也大多不知道,村中景物也与其他地方有许多不同,所以,我对幽州的人也不都有同乡之感。那个村子太偏,很难遇到同乡。而薛薛,则是曾经去过一次,小住过一段时间。此时竟在其他地方找到故知,我自然有别样的感受。”
“你知道吗,我曾经害怕,当我在开封安家落户,当我的所有习惯都打上了开封府的烙印,记忆中的那个村庄,会不会就不在了。那样美好的一个世界,就那样消失,我不舍得,也不忍心。我怕我会问自己:真的有那样一个村庄吗?可若是有一个人能同我时时聊起那个村庄,那它就没那么容易褪去。即便我心存疑虑,也总能有人帮我证明,是有过那么一个村庄的。”
牛雪卿说着,眼角有些cháo湿。
公孙舞听得心中有些难过,牛雪卿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qíng绪,但语气中的不舍和怀念仍是听得人心痛。牛雪卿曾说,家人都不在了,还回去做什么。但是看来,害怕回去,不代表舍得忘记。
“……阿雪,我明白你的感受。你知道吗,我也曾经害怕,几十年之后,爹不在了,我会忘记娘的样子。娘的家人,活着的,只剩下我和爹了,若是爹不在了,我真的好害怕自己会一天一天,忘记娘。”
推荐文章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综英美同人)境外灵魂引渡档案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