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斜晖脉脉水悠悠。”
围观人群又像炸开了锅。
第三首了,再答对一首,便可以做擂主了!
这个姑娘真不简单!大家纷纷调整态度,有敬佩的,有诧异的,当然,还有继续鄙夷的。
对手也不那么稳了,有些汗涔涔的,生怕自己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第四句:西窗一夕悲人事。”
牛雪卿愣了。
这句,她真不会。
没办法,短暂的思考之后,她只能说:“抱歉,我不会。”
人群平息了些,这才是他们预料之中的。
对手也松了一口气,输给一个小姑娘,太丢人了。
“第五句:青天有月来几时。”
“我令停杯一问之。”
四句,不多不少,刚刚好。
牛雪卿,成为了这个游戏唯一一个女擂主。
看来自己上来是对的!牛雪卿看向薛梓茹,薛梓茹正用定定的目光看着自己,目光里写着:加油,为女孩子争口气!
牛雪卿有些无奈,为难自己做什么,几十年后,自有李清照为女子争气。自己不过是个未来的初中毕业生而已啊。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擂主,牛雪卿是暂时当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出场戏份约等于龙套的男配。
捉虫!
☆、腹有诗书气自华
很快,便有人来攻擂了。
竟是方才那个书生!
“又遇到姑娘,真是缘分。”
牛雪卿微笑点头,确是有缘。
“姑娘请吧。”
这书生对于女子识字的态度,让牛雪卿觉得很舒服。加之彬彬有礼的态度,若是放到现代,牛雪卿倒是想用“绅士”来形容他。
只是,牛雪卿读过的诗,大多也是十分常见的。方才能对上一两句生僻的,也不过巧合而已。如今要考别人,牛雪卿心里没底。
不过能坐上来,已经是给姑娘家挣足了面子。便是被攻下去了,也没有什么。
“嗯……”牛雪卿想想,因是赶鸭子上架,所以脑子里其实什么也没有,且还得斟酌仔细着不能说出后世的诗词来,于是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晓看红湿处。”
这一题果然不难,只见对方笑着点了下头便道:“花重锦官城。”
牛雪卿知道这一题难不住,已然开始想下一题了。顺着杜甫这个思路,便又道:“剑外忽传收蓟北。”
对方沉吟一下道:“初闻涕泪满衣裳。”
牛雪卿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想想道:“折戟沉沙铁未销。”
对方偏偏头,无奈道:“在下才疏学浅,未曾听过此句,还请姑娘告知。”
见前面的人皆未问答案,牛雪卿也便没有问,毕竟问了也不一定能记住。却不想他竟这般有求知yù。
“自将磨洗认前朝。”
为了增加趣味xing,这游戏有规定,不能对同一个人说重复说同一首诗,以免对方有一首诗没听过便输了全盘。所以问过这一首,牛雪卿仍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牛雪卿想想,还是说些温庭筠的吧,“玲珑骰子安红豆。”
对方一愣,遂接道:“入骨相思知不知。”
“嗯……”牛雪卿接着想温庭筠的诗,却突地想到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对方又摇摇头:“在下不知。”
“心悦君兮君不知。”
对方闻言一愣,遂一笑:“姑娘说的是。”
啊?
牛雪卿毕竟同文人无法相比,很快便被攻下来了。
不过既是撑了几轮,自然也是有奖品的。是个男人用的腰带。
牛雪卿和薛梓茹自然是没有用的。牛雪卿想着,回去送给展昭便是了。
而先前遇到的那人竟是卷土重来,不知是牛雪卿时运太好还是他时运太好,竟胜得比牛雪卿还要多。奖品却是个镯子。
这自然不是为参与游戏的姑娘家准备的,不过是让胜者拿去哄姑娘的。
牛雪卿瞥了一眼那镯子,大约是银镯,两头是一大一小两枝花苞,花皆为白玉所做,以银覆之,呈花苞状,栩栩如生。虽银与玉石成色皆一般,但贵在心思巧妙,做工jīng致,亦是不菲。
牛雪卿便露出喜爱的神色来。
“姑娘喜欢,便拿去吧。”见牛雪卿如是神qíng,那人如此道。
“那如何使得。”牛雪卿自是不会占人便宜。
“我也没有心上人,留着这年轻姑娘戴的镯子也无甚用,不若顺水推舟,送给姑娘。”
“多谢公子,只是当真不必。”
“姑娘得这腰带,于在下还有些用,不若你我各取所需,jiāo换如何?”
牛雪卿看看手中的腰带,略显华丽,想来展昭也不会喜欢,便道:“自是好,只是公子的镯子似乎更要贵重一些,公子不觉吃亏么?”
“再贵重的东西,若是无用,便也是废物了。”
牛雪卿觉得这句话同她所想一样,不禁好感倍增,点头答应,以物换物。
同薛梓茹玩到吃过晚饭,二人都十分乏了,回客栈便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吃过早饭,二人本是要商量今日的行程,却忽有人敲门。
两人既没有亲友在这里,有人寻来,便定然是麻烦事了。牛雪卿心里一紧,上前开门。
“二位姑娘。”竟是客栈的老板,看神色,的确不是好事。
“有事吗?”
“姑娘,有人描了姑娘的样貌,正四处寻姑娘呢。”
“啊?”牛雪卿一愣,“我?”
“正是姑娘。”
牛雪卿有些懵,自己可是什么麻烦都没惹啊,寻自己做什么?
见老板的神qíng,有些怕自己是躲赌债的一般,牛雪卿忙解释道:“您放心,我不是惹了麻烦躲过来的。我是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他们寻我,想来也是寻常事,您不必紧张。”
老板还是不大放心,但也不好表现出来,犹豫一下道:“那好,你们两个姑娘家在外面,小心一点。”
“多谢。”
送走老板,牛雪卿同薛梓茹说一下,皆是觉得有些怕,决定赶紧去下一个地方,离开杭州。
收拾包袱还未动身,人却已经找上来了。
牛雪卿怀着忐忑的心qíng开了门,见是个女子,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
一个女子,总还是能敌得过的。
“姐姐……是来找我还是找我朋友?”
“是来找牛娘子您的,我可能进屋坐下?”
牛雪卿将人请进来,倒了一杯冷茶。因并非请来的客人,也没为此说些什么。
两个姑娘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故而薛梓茹也入席,时时准备着。
面前的女子不过二十□□的年纪,看出二人的紧张,笑道:“娘子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牙婆,我不过是个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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