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牛雪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痛难忍,似乎已经被马车晃得散架了。不过听说这里是梓州,她还是想到有件事qíng要做。
那就是把当年当掉的手表赎回来。
牛雪卿刚刚穿越的时候,为了生存,当掉了手表,现在早就挣够了钱,趁着当票的期限还没到,又有机会到梓州来,定是要赶紧赎回来的。
当票上写了店名,牛雪卿很顺利地赎回了手表,往驿馆走。
梓州的夜晚没有东京城亮,牛雪卿低头盯着路,疾步走着,想着赶紧回去。
“哎呦。”伴随着一声叫唤,牛雪卿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
“抱歉,抱歉。”牛雪卿道歉,便想继续往回走。
“等一下。”那人叫住牛雪卿,牛雪卿这才抬起头来。自己撞上的是个男子,表qíng蛮横,牛雪卿心下一沉,觉得要出麻烦事了。
男子握着脚踝:“你这一撞,我脚扭了,你说怎么办吧。”
遇上无赖了。牛雪卿实在是累得很,无力纠缠,遂淡淡道:“你只说,要我赔多少钱吧。”
见牛雪卿痛快,无赖高兴道:“这医药、补品,怎么也得一两银子吧。”
牛雪卿冷笑一声,从身上摸出一钱银子,施舍乞丐一般扔到地上:“身上就这么多了,若你还要,也可以到驿馆来找我要,我同开封府是一块儿的。”
牛雪卿想,这无赖总不会大胆到找开封府的人要钱,若是他真敢来,自己休息一会儿,也能同他驳一驳,说不定就直接移jiāo官府了。
无赖忙着去拾那一钱银子,倒也没再去纠缠牛雪卿。
回到驿馆,牛雪卿瘫在chuáng上,一步都走不动了。
抬手看看手表,表针已经不走了。
时间要是也能停下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日一早,开封府众人便出发了。
傍晚就到了成都府,见过知府,安排入住。驿站现在已经是案发现场了,开封府人暂时住在府衙中。
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这些天的紧赶慢赶,既然已经到了,总要休息一夜再gān活。所以这一夜,大家都是先好好睡上一觉。
转日清晨,就是忙碌了。
案发现场整整齐齐,除了少了个人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不论是公孙策还是牛雪卿,都看不出什么来。显然,这是个极为棘手的案子。
“展大人,你有什么看法么?”牛雪卿看展昭若有所思的样子,也许是有什么想法。
展昭摇摇头:“这屋里,真的一切正常。”
蜡烛保持着睡前刚刚熄灭的样子,chuáng铺微乱,但也只是睡过人的程度,没有其他痕迹。
“圣上房间外,有人把守么?”牛雪卿问陪着来的小吏。
“圣上说不想劳师动众,未额外增加人手,房间外没有派人把守。但驿馆中,原本也是有不少守卫的!”
“牛姑娘,你有什么想法?”展昭问牛雪卿。
“我觉得,既然屋里没有异常,那这里很有可能不是案发现场。”
“说得有道理。”展昭皱眉思考,“圣上夜里出去过?”
“不是不可能啊。”
展昭觉得牛雪卿说得有道理,遂同包拯、公孙策也说了这个想法。
“那如何查呢?”一旁跟着的小吏问道。
公孙策似是想到了什么,问小吏道:“昨夜最后见到圣上,是什么时候?”
“圣上昨夜在外探查民qíng,亥时三刻,下官才送圣上回府入寝,之后便无人见过圣上了。”
包拯道:“亥时三刻,大多数人应是已经就寝了,先查一查当夜谁不在房间,以及谁来过驿馆吧。”
小吏在一旁点头,引着开封府一行离开房间,牛雪卿却忽然想到什么:“麻烦您,在盘查结束之前,先同我们待在一块儿。”
大家都立即明白了牛雪卿的意思,若是有人有问题,万一小吏去提前告知,便有机会做假证了。
审问很顺利,相互作证、守卫证言,通过种种方法,当夜,不在房间的人已经基本确认了。有当值的二十名差吏,一位随行侍卫。还有,当夜成都知府也来过驿馆,说是因为圣上在这里,怕出事qíng,特地巡查一下。因为不可能进圣上的房间,所以只是问了一下守卫有没有特殊qíng况,得知没事就走了,守卫也表示的确是这样。
人不多,先是一一审问,有没有人见过仁宗。
然而,结果是,根本无人见过仁宗。
仁宗的失踪,就好像蒸发一样,悄无声息,杳无踪迹。
展昭也考虑过是驿馆外来的人下的手,但查探一番,也没发现任何痕迹。
“守卫没见人带人出过府,这是唯一的入手点了。”公孙策分析道。
“展大人,若是高手,带着个人,能不惊动旁人而出府吗?”牛雪卿问展昭。
“圣上毕竟是个男子,想做到这一点不容易,至少如果是我,不能保证不惊动守卫。但是也不绝对。若是那人当真武功极高,或是恰巧没有守卫看到,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一边在驿馆里全面搜索,另一面派人去查一查成都是否来过武功高qiáng的人,只能这样了。”牛雪卿道。
众人点点头,表示同意。若不是高手,又没有通过正常渠道将人带出去,那圣上有可能被藏在了驿馆的某个地方,搜一搜,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qíng。
驿馆不算小,搜起来也需要一段时间。但费了如此大的功夫,却是没有任何结果。什么都没有搜出来。
案qíng又陷入了胶着。
牛雪卿正和包拯、公孙策、展昭商讨着案qíng,忽然有人通报,说有人找自己。
牛雪卿不明所以,还是出去看了。
走到门口,见是一个年轻妇人,正候在门口。
“夫人找我?”牛雪卿并不认识这人,心中默默猜测此人是谁。
“可是牛姑娘么?”
“我是。”
“牛姑娘,我是来将这一钱银子还给姑娘的。我家官人不懂事,还请姑娘见谅。”妇人从怀中拿出一钱银子。牛雪卿想起之前在梓州的事qíng,问道:“尊夫可是脚扭伤的那位么?”
妇人摆摆手:“扭甚伤呢,没大碍的。”她也总不好当着外人说自己丈夫是在骗钱,只能如是道。
虽然她丈夫混,但这妇人却是让牛雪卿颇有好感。见这妇人穿着打扮十分贫苦,衣裳似乎是补了许多次的,牛雪卿道:“您家中大约也不富裕,这一钱银子,您还是留着给尊夫治伤吧。”
“那如何使得!姑娘还是拿回去吧。”
“您收着吧。”
那妇人似乎有些动摇,这一钱银子,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她想了想道:“那就多谢姑娘了。只是我不能白收姑娘银子,姑娘下午可有空么?可否到寒舍吃顿便饭?”
牛雪卿先是拒绝,那妇人却是坚持,牛雪卿便也只好答应。妇人给牛雪卿留了住处,让牛雪卿傍晚过去,尝尝她的手艺。牛雪卿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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