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展昭真聪明,一猜便猜到了。牛雪卿想。
“是啊。今年是我十八岁生辰——其实也不大对。就是,如果我到这里的那一年,算作我十六岁的话,今年我就该十八岁了。在我们那里,十八岁就是大人了,就可以做自己的主了,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原来是这样。”展昭礼貌xing地道。
看展昭不是很感兴趣地样子,牛雪卿有点不满意。可能是因为微醺,牛雪卿有点放开自己,有些撒娇地对展昭道:“所以现在,我不是小姑娘了哦!我是大姑娘了哦!”
展昭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管怎么看,还是小姑娘啊。
就这样,展昭把牛雪卿送到院子里,隐隐看到有光亮。
二人走近,才看到是公孙舞在院中等着牛雪卿。
“舞儿?!你还没睡啊?”牛雪卿惊道。
公孙舞抱歉地笑笑:“原是想等你回来,祝你生辰快乐的。可惜过了时辰,希望这份祝福尚不算迟。”
一瞬间,牛雪卿的眼眶便被打湿。之前的孤独不复存在,牛雪卿只觉得,自己被感动包围着。
很晚了,展昭便先告辞了。公孙舞也给牛雪卿准备了礼物。不过以她的习惯,撑到这个时辰真的已经是极限了,遂先去休息了,牛雪卿则自己拆看礼物。
打开不大的盒子,先看到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原来是细细绣制成的,栩栩如生。全部展开,是块丝帕。
看着公孙舞熟睡的样子,摸着帕子上的兔子,牛雪卿想,有人记得的感觉真好啊。
夏日炎炎,牛雪卿正抱着石头桌子,以期获得一丝清凉。
听见脚步声,牛雪卿一下辨别出来,是展昭,忙起身扯扯衣服,怕自己失了形象。
来者原来并不只展昭一人,只是牛雪卿未曾注意到旁人的脚步声。只是,另一人也的确有点奇怪。牛雪卿去过宫里,认出这是内监的服饰。
展昭将人引到,打个招呼便离开了,只留下那名内监。
“这位可是牛娘子么?”
牛雪卿点点头。
“圣上口谕,宣牛娘子进宫去呢。”
“哈?”牛雪卿一愣,“圣上宣我进宫?公公可能告知是何事么?”
那内监笑笑,道:“您不必多问,总之是好事。”
牛雪卿看着他的笑,觉得有点不安,心砰砰跳起来。又想到之前的事qíng,更是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但仁宗宣旨,她也不敢不去,只好跟着那内监往皇宫去了。
不是第一次进皇宫,但这次,牛雪卿紧张感更甚。因为不知道,仁宗唤她来做什么。
内监引着牛雪卿到偏殿,仁宗已经等在里面。牛雪卿依礼拜见。
仁宗今日看起来有些不同,但牛雪卿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只是觉得,看起来怪怪的。
“你莫要紧张,朕今日唤你来,只是想有些话要同你说。”
牛雪卿一下子便猜到他可能要说些什么,却也只好点点头。
看牛雪卿十分紧张,仁宗屏退左右,又唤牛雪卿坐下,然后直直看着牛雪卿。
“圣上……究竟要说什么?”
仁宗停顿了一下,道:“……也没什么,朕只是想对你说明,朕的心意。朕喜欢你。”
被不喜欢的人表白,气氛果然一下子变得尴尬。牛雪卿想说点什么缓解,但又碍于对方是皇帝,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承蒙圣上错爱,民女恐怕无此福分。”牛雪卿只好这样说。
仁宗闻言,重重叹了一口气:“是因为展护卫么?”
牛雪卿有点纠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展昭会不会因此被找麻烦?但如果说不是,自己能跟仁宗解释清楚吗?
见牛雪卿一时沉默,仁宗道:“朕知道,爱慕展护卫的姑娘甚多。只是朕原本以为,若有机会,会有更多女子选择朕。”
……
牛雪卿觉得自己和仁宗的确是很难沟通,只好道:“凡事皆有特例吧。”
“话虽如此。但展护卫似乎无意成家,你可还坚持么?”
“……圣上无需纠结,民女并非全然因为展护卫。只是宫门深似海,并非民女所愿。”
“如此说来,朕倒是被这身后的荣华权势给拖累了。”仁宗无奈苦笑,“只是如此,未免对朕不公了。”
“……”牛雪卿觉得,还是gān脆给仁宗解释清楚吧,“也不尽然。若是当真有qíng,即便宫闱深深,步履维艰,也是愿意闯一闯的。只是恕民女冒犯,您即便不是九五之尊,也并不是民女倾心之人。”
“为何?”
“……无qíng便是无qíng,没什么缘由的。”虽然有些缘由,牛雪卿也不敢说仁宗不好,“恕民女直言,见到展大人时,民女心中,只见chūn花烂漫,阳光暖暖;而见到您时,唯有敬字罢了。qíng之一字,本是不可语、不可述,没有便是没有的。”
仁宗沉默,被喜欢的人这样直白的拒绝,有些难过。
正两自静默着,门口内监忽然通传:“太后驾到。”
牛雪卿回头,果然是太后,忙跪下行礼。仁宗也起身见礼。
仁宗将太后扶入座。太后做好,对牛雪卿道:“这位便是牛姑娘?”
内容虽是客客气气的,但语气甚是不满。牛雪卿大概能猜到,太后是听见了方才她拒绝仁宗的话。她虽不是仁宗亲生母亲,却是将仁宗抚养长大的,一样有爱子之心。听见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女子,拒绝了自己身为帝王的儿子,想来也会生气。
其实,当事人之间沟通,怎样都好说,最怕的就是扯到长辈。长辈爱子心切,却又思想古板。有什么事qíng,长辈一参与,往往就会变得麻烦起来。
对于仁宗,牛雪卿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历史的口碑在那里,即便有出入,总还有一个“仁”字,况且他们也算共过生死了,总还是有些qíng分在。但太后就不同了。即便是杨太后,牛雪卿还是有点怵,毕恭毕敬道:“民女万万不敢。”
“呵,你都敢违逆吾儿,还有甚不敢的?”
牛雪卿心道果然。
即便是杨太后,也是太后啊!若是得罪了她,自己也是没有好日子过的。牛雪卿开始想,怎么才能脱身。
幸而仁宗也在一边劝杨太后:“母后莫急,孩儿不过问问,算不得违逆的。”
“有甚可问的?你身为一国之君,想做什么,直接做便是。你一道圣旨,她还能说这些没用的话么?”
牛雪卿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做不了皇后了。若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便去做,那不是昏君bào君了么?当然,这话,牛雪卿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不敢写在脸上。
仁宗也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你喜欢她是吧,那母后替你做主,将她封个才人,若是违逆,便是违抗懿旨!”
“母后!”仁宗觉得十分不妥,对杨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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