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见展昭露出为难的神色,牛雪卿急道:“怎么了?”
展昭知道此时也不是含蓄的时候,遂直截了当道:“我……怕是会碰到你的手腕,此法不行。”
牛雪卿明白展昭在顾忌什么了,但她将此事看得,自然不会有展昭那么重。生命危险就在眼前,这算是什么呢?
眼见水没到胸口,牛雪卿觉得呼吸开始有些不顺畅,越发焦急:“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见展昭还在犹豫,牛雪卿皱眉道:“我都不介意,你也别再犹豫了!难道要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儿吗?”
如果没有办法,能和展昭死在一起,牛雪卿也心满意足了。可此时明明有活下去的方法啊!怎么能不用呢?!现代人的牛雪卿即便不记得了,潜意识里还是深深明白,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展昭也皱皱眉,点了点头,踮起脚来够牛雪卿头上的绳子。牛雪卿使劲儿将绳子往下拉,但实际上起不到什么效果,展昭还是要十分艰难地去够。他也被绑着,只能靠腿上使劲儿。即便是他常年习武,腿上肌ròu发达,这番qíng形下也重心不稳,不得不在牛雪卿的手腕上使些劲儿好保持平衡。
凉凉的唇瓣贴在牛雪卿的手腕上,在牛雪卿感觉是使了极大的力道,毕竟展昭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移到这里。
水没到脖子,绳子才被解开。牛雪卿一刻不敢耽搁,忙去解展昭的绳子。用手解定然比用嘴快,但当牛雪卿解开,水已经到嘴了。
展昭忙去门边,想用功夫推开这门。水已经到牛雪卿鼻子,她尽量踮脚,多坚持一段时间。
但在水中推门,比在空气中要难使劲儿得多。展昭推了两下也未能推开。牛雪卿已经不能呼吸,她在没入水中时深吸了一口气,可无奈肺活量本身就小,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展昭知道自己没有多长时间可以làng费了,遂稍稍运功调息,又一发力,门稍稍变形,但仍未向外漏水。
水没过了展昭的鼻子,但展昭尚不必踮脚。他学过guī息之法,用内功护体,尚能坚持几刻不必呼吸。
他偶然回头,却是看到牛雪卿眉头深皱,十分难受的样子。
展昭知道牛雪卿定然已经到了极限,自己需得马上打开这门才行,又运功发力,门马上就要坏,却仍是勉qiáng维持着不漏水。
展昭看向牛雪卿,她已经开始喝水,已经撑不住了!
他手足无措,一瞬间,想到牛雪卿方才的表现。她既说什么都没有命重要,自己又如何能任她出事呢!
若是渡气给牛雪卿,一定可以帮到她,只是……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展昭看向牛雪卿,指指自己唇边。牛雪卿有些迷糊了,下意识便点点头。展昭便凑上去,渡气给牛雪卿。
牛雪卿只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上来,自己缩成一团的肺便舒展开来,不禁用力吮吸,想获取更多的氧气。但随着呼吸,意识也清醒了许多,牛雪卿猛然反应过来,遂睁大了眼睛!
!
展昭却没有时间管这许多,见牛雪卿稍好些,便一发力,门终于踹开。
一直到回了驿馆,牛雪卿都是迷迷糊糊的。
展昭带着牛雪卿,趁人不备便半逃半闯出了府衙。
但牛雪卿的脑子完全不在这儿,她只是一直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等反应过来,展昭只是给她渡气之后,释然,也有一点点小失望。
看牛雪卿jīng神恍惚,展昭十分抱歉:“方才一时qíng急,qíng非得已,请你见谅。”
牛雪卿当然不会怪展昭,要不是他渡气,自己也许真的会有危险。人家救了自己的命,自己怎么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况且自己依稀记得,展昭询问自己意见的时候,自己是点了头的。
“没事……”牛雪卿摇摇头,只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知道展昭是毫无杂念的,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也能够体谅。但是没办法,她喜欢展昭啊,总是忍不住将刚才发生的事qíng同亲吻联系起来,虽然这是完全两个概念。
因为那美好的唇瓣贴上来的感受,真的很让人贪恋啊。即便是在水中,似乎还能回忆起淡淡的青糙香味。
是她喜欢的味道。
从府衙死里逃生,开封府的其他人虽然不知道展昭和牛雪卿的这一节,却是能看到牛雪卿常常魂不守舍,皆道她是受了惊吓,于是后面的事皆没有再让她参与。她只是把那晚“听”到的内容告诉了包拯,便径自修养了。展昭也曾想对牛雪卿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
他大约是知道牛雪卿对于女子贞洁的界定,和他所知是有些区别的,可这个区别究竟到什么界限,他也不知道。对于他们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他所作大约已经是很过分了,若是面皮薄些的女子,甚至可能轻生了。
牛雪卿大约是不至于的,但看她jīng神似乎也不大好。展昭便常常感到自责与歉疚。但公务繁忙,便也先顾不上了。
包拯也没有在京兆府待太久,毕竟他只是打探一下虚实,打探好了,便带着大家回京了。
回了开封府,牛雪卿似乎还是没太缓过来。
旁人皆以为她是受了大惊吓,不禁感叹毕竟是个姑娘家,同大男人还是没法比。但也有人说不尽然,牛雪卿从前也在生死边缘走过,也不曾这般,一定是当时的qíng形太可怕了,看展大人,虽不似牛雪卿一般恍惚,不也是常常发愣么。
但其实,展昭发愣的原因,正是牛雪卿为何一直恍惚。牛雪卿一日恍惚着,展昭便一日自责着。
而牛雪卿恍惚的原因,自然还是想着那天的事qíng。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不去想,只是每每忆及,就觉得满足,不舍得忘记。
以后也不可能有了,想想还不行么!
见牛雪卿这般,公孙舞自然是担心的。除此之外,她还注意到了牛雪卿手腕上的淤痕,两个手腕上都有一圈,右手上还有格外重的一块。
“这个啊。”牛雪卿看看,笑笑,“是被绑住的时候勒的,已经下去得差不多了。”
的确是很浅的痕迹了,但右手上的那一块还很明显。
“那这个呢?”公孙舞指指。
“这个……”牛雪卿觉得解释起来有点尴尬,但还是如实给公孙舞解释了。
“你是因为这个一直恍惚的么?”听罢,公孙舞分析。
“啊?”牛雪卿摇摇头,“不是。”
虽然牛雪卿说不是,公孙舞还是有点担心:“阿雪,你不必介怀,展大人是正人君子,他也一定会将此事守口如瓶的,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不会啊。”牛雪卿莫名其妙,总不至于为这点事qíng就钻牛角尖。复又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子似乎真的有可能为此轻生,不禁无奈,她还未说后面的事qíng呢。
腕子上的痕迹一日日淡下去,牛雪卿jīng神也好了很多,但见到展昭的时候,开始莫名其妙地脸红。
牛雪卿只是不好意思而已,但展昭却十分担心,他总觉得,牛雪卿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要被自己毁了。若是因为觉得自己失了贞洁而失心疯,那自己怕是一辈子良心难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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