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冰雪为卿热
而现在,她也在期待。期待着和展昭执手,偕老。
自己怎么会这么幸运呢?!她最最喜欢的人,就在外面等着她啊!
她不敢太重地呼吸,怕动静大些,这美梦,便要惊醒了。
即便是梦,这也是她做过最开心的梦了啊。
她轻踏着步子,推开了房门。
轻柔的白絮飘过眼前。
“下雪了?!”牛雪卿微讶,回头看公孙舞。
公孙舞一笑:“瑞雪兆丰年。”
牛雪卿笑容更大,点点头。公孙舞帮她盖上盖头,扶着她向外走去。
大红的身影,在雪地上留下痕迹。
开封府门口。
隔着盖头,牛雪卿看到了展昭,还是往常那般模样,但面上的笑,却格外好看。像是三月的风,暖和和的,chuī开漫山遍野的花。
展昭看到牛雪卿,虽见不到面容,但眸子已然亮了起来,除了“美好”这个词,再想不出其他形容。
那一刻起,两人都无心接下来的环节,只想着宴饮赶快结束,与彼此互诉衷肠才是。
花轿自开封府外走了一圈,再回到开封府,便是拜堂。
展昭父母已故,拜的是长兄长嫂。拜堂之后,便是新娘先到房中等候,新郎到外间与宾客欢饮。
展昭到开封六子这一桌敬酒。在座的,他们二人如何走到今天,都是看得清楚。幸福得来不易,他们也都替展昭高兴。
展昭浮一大白,正被要求喝第二杯,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
“圣上到——”
众人皆惊,纷纷起身行礼。
仁宗踏着步子进来,面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让大家不必多礼。
他笑道:“展护卫多年未成家,朕常常自责,是否为社稷而耽误一己,如今总算了朕心中大事。”
展昭谢恩。仁宗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异样。
“朕此来,有贺礼相赠。”仁宗说着,命随侍拿出一样东西,jiāo到展昭手里。
仁宗走近展昭,用外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道了一句:“珍惜。”
只有此时,展昭才能看出,仁宗的不舍与洒脱。
但他作为一国之君,必须有所取舍。
看着仁宗离开的背影,展昭拿出手中的东西。
竟是一条项链,中间缀着一颗宝石,十分明亮闪耀,他从前也未见过这般样子的宝石。
圣上为何会送这个?
展昭思考着,想到之前牛雪卿失忆这一节,就是因为将母亲给她的宝石给了圣上。
是……这个吗?
招待宾客、敬酒,种种繁杂的环节终于结束。一切终于安静,屋内只有他和牛雪卿二人。
第一次,展昭想用“心痒难耐”这个词形容自己。
熟悉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喜庆的颜色,展昭觉得心中暖暖。
而那个姑娘,此时正在等着自己啊!
展昭扭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牛雪卿的盖头。
却是一瞬被惊到。
“……你……竟这样好看?!”
牛雪卿羞赧地低下头去:“……你觉得好看么?”
“好看,比你平日里还要好看。”
“我平日里好看么?”牛雪卿茫然地看着展昭,她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可是有自知之明的。
展昭欣然点头。
牛雪卿粲然笑开。
“笑得这样开心,你很高兴么?”展昭问牛雪卿。但他自己眼中的幸福,分明已经要从弯弯的眉眼中满溢出来了。
牛雪卿重重点点头:“高兴!”
顿了顿,她又道:“我想,以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会像今天这样高兴。”
“我也是。”展昭道,又想起重要的事来,“今日圣上也到了,你可知道么?”
“……听到动静了,可是有什么事么?”
展昭便自怀中,掏出那根项链来。
“这是……圣上给的贺礼。”
“这是……当年那条项链?!”牛雪卿喜出望外,“圣上竟又给了我!”
只是高兴之后,牛雪卿又黯然对着项链:“要是我妈妈在就好了……”
看牛雪卿眼角有些泪珠,展昭拥住她,“岳母会放心的。因为我以后会对你很好,替岳父岳母好好呵护你。”
听到“岳父岳母”这样的称呼,牛雪卿将头埋在展昭的胸口,羞涩而欢喜。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庆历五年。
展昭扶着挺着肚子的牛雪卿散步在开封府中,牛雪卿一步跨得开,展昭却是小心翼翼的。
“你不必这样仔细。已经是第三个孩子了,哪有这么娇气。”牛雪卿觉得好笑。
“孩子是第三个,倒是无所谓了。可是夫人,还是只有一个啊。”展昭认真道。
牛雪卿嗔怪:“有你这样做爹的吗?咱家孩子出生后,知道你说他‘无所谓’,得多伤心啊!”
展昭吐吐舌尖。自打做了父亲后,他同自己的两个孩子学了好多小动作,现在越来越不像个大人了。
“对了。”展昭想起一事,“咱们第三个孩子,取个什么名字,你可想好了么?”
牛雪卿有两句觉得很美,所以很喜欢的诗: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虽然意思不大好,但恰好“展”字从音上听也有表相反的意思,所以大女儿叫“展辞镜”,二儿子叫“展辞树”。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还会有第三个孩子,这诗却是用完了。
“我还有一句特别喜欢的诗。”牛雪卿回忆道,“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冰雪……为卿热?”这是纳兰xing德的诗,展昭自然是没听过的,“如你名字一般么?”
牛雪卿点点头:“我们从中择两个字,唤他‘辞月’如何?”
“好。”展昭笑道,“与今月却是呼应了。”
牛雪卿想着今月,又一时怅然:“今月今年至少有十岁了,也不知道,咱们的小辞月,还能不能看到今月。”
十年时光,今月陪牛雪卿走过了很多。它甚至比展辞镜、展辞树在这个家的时间更久。如果它离开了,牛雪卿也会觉得像家人去世一样难过。
“娘——”一个小丫头的声音远远传来。紧接着,便见展辞镜跑了过来。
“怎么了,慢慢说。”牛雪卿柔声道。她原想蹲下来同展辞镜说话,却无奈有孕在身,只好稍微俯下身来。
“你看!”展辞镜噘着嘴道,手臂上赫然一道浅红的印子。
“今月gān的?”
“嗯!”展辞镜重重点头。
“你看吧。”展昭在一旁cha话,“今月还健壮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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