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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典狱司

作者:江岸/江淮沿岸 时间:2023-02-15 20:09:34 标签:江岸江淮沿岸

  哈哈……真是的,器张的不可一世。

  罢,那个养不熟的东西,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

  我要他给我唱两句,他点点头,我放开他容他跪在chuáng上运底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嘘嘘……”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打断。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小兔子收着肩膀,快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不会?别坏了爷得兴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颌,他抬头看看我,红晕未散,点头嗯一声。

  “这就好,高兴了,爷有赏。”我躺下枕着胳膊,闭眼待听。

  “七月七夜妙人儿来,御史头行肃静牌。珊瑚树儿玉瓶栽呀……酒醉人儿坐崖台。”

  声线还带着小孩子的奶气……

  那人唱起来……那可真是,脆生,闻者无一不觉通透,明快的,窜进头皮的清亮。

  ——二爷,唱给我听。

  ——现在?

  ——……对。

  ——从爷身上滚下去,张启山,半月别来见爷!

  不在chuáng笫上开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就被罚下chuáng,足足半个月碰不到,啧啧。

  我回过神来,小兔子还在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我双手提过他的腰跨让他跪趴在我旁边,褪了他的下衣,他呜咽一声,我叫他继续唱,不要停。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商畔……啊!爷!爷……轻!……轻点……”

  不过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这样。我瞪了他一眼,他咬着牙继续唱:

  “面堂商畔见……一向……一向偎人颤……奴为……啊……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捣弄着不一会儿便松软了,配合着对前庭的刺激,小家伙再也唱不出来,趴着专心叫chuáng。没再qiáng求。

  自己的裤子越来越鼓,我居然打了个哈气,感叹真是老了。

  于是放出xing器,起身麽蹭到粉嫩的入口。

  “啊!”小兔子受不住,一个不慎开了jīng关,前后庭的刺激下高cháo的抽搐,怕是第一次享受这登天快乐。

  我看着满手的jīng水,发觉还未进去的yīnjīng软了下来。

  手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掰起他的头。

  “舔gān净。”

  他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探上指尖,接着不住的掉眼泪。等手gān净了,伸手擦去他满脸泪。

  “爷……别生气……”他抱着我的手,哭的抽噎。

  “爷没生气。”我摸摸他的头,第一次,在所难免,不qiáng求。”“还……还要吗?”他抬头看着我。

  “不了。下回的吧。”我摇摇头,推开他走下chuáng,我想去见一个人,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我背后不住的说着。

  我叹口气:“躺下睡一觉,改日再要你,睡吧。”

  “爷……”他跳下chuáng从后抱着我,小身体在颤动,我能感觉到。

  “滚回去!”我近乎是bào喝一声,他松了手,我现在想去见一个人,现在谁都别拦我。

  我回头看着他,他也抬头看著我,眼睛里……惧怕?

  这才叫……这才叫惧怕!

  二月红那叫!那叫厌恶!

  我吃了一惊,混账!居然敢厌恶!我气得浑身颤,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狠狠赏他一鞭子。

  小兔子手忙脚乱的爬上chuáng期下,我握了握拳,平定心绪,尽量温和的对他说:

  “别怕别怕,好好睡,爷明儿就回来。”

  他点头,明显松了口气。

  披上大衣,走出门,一直在房间外候着的副官递上烟,擦亮火柴,狠抽一口。

  “军座去哪儿?”

  “监狱。”我呼出一口烟。恼火的声音惹得小副官不由多看我几眼。“滚去开车!”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着从前的二月红,时时刻刻,无不在思念。

  牢里的人总能带给我新的……体验?惊喜?可以这么说吧,多变的xing格,乖戾的行为,从不觉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这么久,还是次次能带给我不同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只想让他疼,然后肏他。

  还没进审讯室就听见他一声声咆哮似的呻吟,铁链铮铮作响。莫不是有人动了私刑?

  我觉得我脑袋里那根掌管qíng绪的线噔的断了。

  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烧了gān净——有人,居然有人敢对他动鞭子!

  踹开审讯室的门,我想过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满面泪流,满身鞭伤,婊子一样衣不蔽体……

  万万没想过是全部猜对了……铁链都锁不住他,一圈一圈缠在胳膊上深深勒进ròu里,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将自己身体往墙上狠撞,就

  是用指甲把自己挠的血淋淋。两个审讯员抓着着铁链yù捆住他。还有一个qiáng拧着他的胳膊到背后,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急得满头大汗。

  见到我明显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军座,毒瘾犯了。”

  我挥手让他从二月红身上滚下来。

  乱,心里乱作一团。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脚,若不是去参加什么酒宴,若不是……

  懊恼?

  这是今天我笫二次吓自己一跳。

  可真见鬼。只不过是错过了给他打吗啡的时间而己。一声声崩溃的呻吟,身子动不了便疯狂的甩动头发。丢掉烟卷碾灭,上前拎起铁链将他双手吊高,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不想他双腿缠上我的腰,还没来得及错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让我收了神。牙齿白森森的整齐而好看,硬是将胳膊咬出了血,吃痛。掐起他的下颌压在墙上,扇了一个巴掌上去,老实多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上淸晰的红印,真他妈好看。副官从车上拿下皮箱,gān净的针管扎进吗啡啡的软塞里。

  “先抽半只针剂出来。”我想分出一只手点烟,脑袋里的东西快要压制不住了,无论是脾气,xingyù,还是对他施nüè的念头。

  副官递上针剂,他抬头着着,带着水雾的眼睛死死盯着针管,毫不掩饰那qiáng烈的yù望。

  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从前那个拼命克制yù望,甚至算禁yù的二月红去了何处?

  找到血管推进去,伴着说不清是呢喃还是呻吟的嗓音,他渐渐瘫软下来,缠在我腰上的双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气。我松开手他便瘫痪似的摔在地上,蜷着身子抽搐着。

  转身又去抽了半只吗啡。那半只根本不够他,要求的量越来越大了。抽好了远远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挥手都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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