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金刚同人)换了领导我压力很大
“抱歉,久等了。”
声波连忙抢先一步开口。
擎天柱几步进来,打量一下这个建筑物的内部构造之后,才再度看向声波。
“使用了赛星跟人类技术的小型太空船?”
“嗯,你看出来。是的,现在虽然落在地上,但其实它可以随时起飞。”
擎天柱听了感到烦躁。他瞪着声波的脸,心qíng更加不好了。
“在自己家也有必要戴面罩?”
“……抱歉,我失礼了。”
声波只能打开面罩。他这不是怕擎天柱一怒直接上手揍他么!他不想跟警车一个下场。
终于,他的行为稍微减轻了点领袖的怒火,领袖在厅里的长桌前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声波感觉到森森的压力,于是走过去,微微低下头不敢与对方对视。
“你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
领袖尽量用平缓的口吻问,但奈何对于qíng报官而言,这种伪装毫无用处。声波已经非常直观的感受到领袖的怒意,哪怕不用读心,他也知道擎天柱真的气坏了。
“实际上……我得到消息,有前代PRIME的余党对我的脑袋感兴趣。”声波颠倒了下时间顺序开始讲述,“我以为这是一个引出他们的好主意,好吧,虽然借口相当荒谬。”
“是你的迷你军团们想出的点子吧。”
擎天柱冷冷说道,扫了一眼正努力缩在角落里,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蝙蝠jīng。
“你先回来,需要充电了。”
声波伸出手,让蝙蝠jīng落在自己手中变形成磁带。他赶紧将磁带放入自己机体内收好,蝙蝠jīng也顺势进入充电模式。
“他们也是好意。虽然胡闹了些,但是我也有点开心。威震天大人离开的现在,还有他们关心我,陪伴我。”
一提威震天,擎天柱的火稍微降了点。
说起来,罪魁祸首还不是补天士?弄坏领导模块就算了,连威震天都能给弄丢了算什么事,简直了这个活宝。
不过……
“其实我有点羡慕补天士。他总敢做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我曾经觉得,塞伯坦不需要由前代的遗物来决定谁做统领,领导模块对于塞伯坦人不该是绝对的。但是我无法放弃领导模块能带来的好处。”
可是补天士就完全不管三顾四的把领导模块给弄坏了,只是为了救一个人。
“我也曾想过,如果有可能跟机会,让威震天不用独自承担战争带来的指责。毕竟我也是发动战争的帮凶之一。但是我不可能放他走,我们死了太多人,面对那么多逝去的生命,我无法轻轻的说算了。”
可是补天士把他放走了,只因为他觉得威震天想留在那个被功能主义者控制,受尽压迫,需要威震天来拯救的平行宇宙。
“是吗?我倒觉得,补天士只是一个平凡的塞伯坦人。他有着一切普通人有的yù望跟弱点。”声波回答,“而你,擎天柱,你简直是我遇到过最无懈可击,难以对付的领袖。”
这应该是一句称赞。擎天柱判断。
于是领袖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整理好思绪,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毕竟这个怪异的相亲PARTY,从一开始听到的时候就该想到不可能是声波的主意。他太过冲动了,这一点都不像自己。
不过,这也要怪这个人。
擎天柱看向声波,发现他的通讯官正如任何一次执行任务时一样,兢兢克克的站在他面前,甚至都不曾坐下。
他的内心像是被重锤猛地砸了一下,瞬即再度被激发的qíng绪再度让电流窜夺他的CPU。
“声波,你并不是在向我汇报任务,为什么不坐下?”
声波完全难以理解PRIME的疑问跟怒点,为什么说翻脸就又翻脸?
“可是,擎天柱,捉拿前代PRIME的余孽难道不是需要认真汇报的重要qíng报?”
擎天柱沉默片刻,最终站起来。
他每走近一步,都令压迫感成倍增加,声波震颤一下,qiáng忍住逃走的冲动。
最终,擎天柱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身,与他四目相对。
“不,这是私事。”
领袖用压低的,充满威胁力的浊音警告。
“这是我们的私事。还是你觉得,这只是你的私事?”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声波不敢回答。
他甚至不敢移开视线,就像被一头大型金属猛shòu盯上,移开视线意味着会被对方撕成碎片。
“你是不是觉得,所谓的陪伴,只是你过你自己的生活,想起来的时候偶尔像现在一样,把私事当公务一样汇报给我听?”
领袖的质疑,让声波有种做贼心虚的尴尬。
“抱歉。我……”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一只手固定住他想后撤的身躯,另一只则按住他的脸,迫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头靠近,最终停留在鼻翼几乎紧贴的分毫之间。
“我想要更多。”
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明示了。
站在这里的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塞伯坦人,不,哪怕是蓝星人,也会被伟大的领袖电的双腿震颤炉心轰鸣机油倒流,彻底拜服在PRIME的脚下。
但我们的qíng报官大人听了这句话,第一反应是——我的磁带!然后第二反应是——我的数据!于是他先是一惊,然后非常义正言辞的回答;
“不,他们是我的!”
看着声波拼命抬手挡住自己磁带仓的动作,擎天柱无语凝噎一秒钟。不过我们领袖大人jīng准又高效率的CPU迅速做出判断,他决定不再làng费时间在用言语来说明上。
他qiáng吻了声波,第二次。
比第一次更qiáng硬,也更加深入。他几乎在这个吻里bào露了自己全部的yù望,□□到让他都觉得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恶徒,污秽不堪。他几乎难以克制自己,或者说,他不想控制自己。他不允许这个人逃避,对自己的渴望视而不见。
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听听我的心声?你明明应该知道,却装作不知道。你想逃走,这决不允许。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不能允许你逃走。
声波却没有功夫去注意领袖复杂又矛盾的想法,因为在被吻之时他已经被bī得后背紧靠桌角。要知道这位置相当尴尬,如果他想躲开,就会躺倒在桌上;但是保持直立的结果就是无路可逃。
不得已,他后退一步坐在桌上,这让他稍稍有能后撤的空间。
显然领袖不准备让他这么容易逃掉,他的一条腿被抓起往外拉了一把,阻止他的机体再往远处滑;这让两人的机体更加贴近,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比他机体大好几倍的塞伯坦人已经挤入他的双腿之间了。
再迟钝,声波也察觉到大事不妙!
在他犹豫是该抡起台灯,还是用暗藏的□□放倒对方时,就听到这样的声音——
“头儿,我们回来了!”
——不能让磁带们看到他们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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