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甜甜圈分你一半
……
托尼·斯塔克凝视着箱子里的人。
她确实是美极——让替他打开箱子的保镖都为之倒吸凉气。嘶声让斯塔克微感不悦, 他从沙发上支棱起腿, 用漆亮的鞋跟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肌ròu小子挨了教训。
保镖很快被带离, 等着他的是一笔天价佣金。空旷的客厅只剩斯塔克和他的箱子, 他终于得以好好品味这份无上珍馐。
蜷缩在箱子里的是个女孩儿,穿着质感不jīng的舞台装——行头实在不衬美貌:蜷曲的姿势下, 瓷白到毫无瑕疵的皮肤合该被丝绸包裹,蹩脚的蕾丝也不值得受她樱桃般的香唇纡尊。
他仅仅是看着, 就有进入她梦境一窥的念头——老天知道他失眠已久。她的梦里准是茉莉和羊rǔ凝成的土地, 他想象被她的嘴唇追逐,她的蓝眼睛倘若睁开,必定是溺死人的银河。
他为色相所迷。
但如果只是纯粹色相,又不足以让一个斯塔克心动。他在chuáng上见过多少ròu体,清纯或丰腴;他被养刁了口味, 偏爱西方油画里的身材——少女细腰翘臀, 胸|rǔ却没怎么发育, 如同新生的小月晕。
这位富贵商人觉得自己可能太寂寞了——你要知道,有时候寂寞是可以杀人的, 而上chuáng无异于饮鸩止渴。
所以有一天他决定喜欢歌剧, 爱好可以培养,斯塔克也可以文明如里尔克。
但是大多演员都是空泛的、毫无内容的, 他又觉得恶心。对着马桶盖能呕出胃酸的那种恶心。
托尼·斯塔克在爱上歌剧的第十二天又摒弃了它,开始寻找下一任能打发时间的知jiāoqíng人。
于是他又碰巧听到有个姑娘在唱歌。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他被击中,像上课睡觉的差生被丢了个粉笔头。那截粉笔头dòng穿了他的外套、胸膛和肋骨,最后在心脏落户。
他自从他母亲死后就再没听过那样的歌声。谁也不知道二十岁的托尼·斯塔克是个妈宝, 没了娘的孩子还容易qíng绪bào躁。
幸亏莉齐·巴恩斯,这个小姑娘有副金嗓子。有的时候斯塔克真想把她的喉管剖了,看看那里是否藏了一个明亮的夏日田野。
他用三年的时间观察她,像个试图入侵别人生活的偷窥者。有的时候她自歌自笑,更多的时候喜欢露台上踱步,她似乎更偏好做个演员而非歌手,步态即使生硬也显出可爱。
但是这不代表斯塔克希望她做个演员,那条小舌头除了用来接吻,不用来唱歌实在làng费。
三年用来谈恋爱够短,用来认识一个人够长。他看着她从十六岁、十七岁,长到十八岁;她日渐迷人的身材、可爱的笑脸塞满了私家照片和录像带。
让他长吁口气的是她没有谈恋爱;她那副可人笑脸,有三分之二献给了她的哥哥詹姆斯·巴恩斯,斯塔克从没这么嫉妒过一个男人,嫉妒使他抓心挠肝,以至于日思夜想地诅咒这个同样经商的对头破产。
——哈,然后那家伙真的破产了。
诅咒应验,斯塔克却无暇办庆祝派对;那颗扎入他心脏的粉笔头现在融化成达姆弹,把他的良知击溃。他内心的恶魔在引诱他,甚至还欢呼雀跃:
-看啊,斯塔克!大好机会。
-收手吧兄弟,那是犯罪。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良善之辈?
他花一分钟时间说服了自己,顺便和恶魔击了个掌。
于是十八岁的受难女孩儿,昨天还远在罗马尼亚的小酒馆演出挣钱养家,今天就被装了箱过海漂洋,成了托尼·斯塔克的所有物。
所有物。斯塔克再咀嚼一遍,这词多让人心cháo澎湃。
她还没醒,所以他还有时间把她收拾打扮。他先把人放进浴缸里洗了个澡,彻彻底底的澡,洗澡过程中鼻血流了半管。
这不算什么事儿。他用纸团糙糙清理鼻腔,为什么不犒劳他的老二,只因jian|尸无甚趣味。
斯塔克满意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把她放在chuáng上用被子包裹起来,他凝视那张洋娃娃脸蛋,突然很想做手工。原来小女孩的心思真不难猜,他熟悉她的腰围、胸围……每个隐密部位的尺寸,在这点上他有信心比软皮尺做得更好。
……
莉齐·巴恩斯在一个小时后醒来,斯塔克遭到了这只虚弱小猫的激烈抗拒。
她因为药物酸软的手臂能有多大劲儿呢,无异于在斯塔克的衬衫上挠了一爪子;她一边瞪圆了眼,一边喊“别过来”,斯塔克陶醉得像偷吃蛋糕的小女孩。
他第一次面对面听她的声音,又被她那双光彩的蓝眼睛注视,腿软得几乎走不动道。
过了五分钟她慢慢平静,身体不再和他接触。斯塔克对此深表遗憾。
她问他:“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斯塔克笑了,欢欣的颤抖从他的肩膀扩散到脸颊。他故作深沉地思考,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恶魔真是贪心!他想要摘取姑娘的喉咙,把它保存在密封的小蜜罐,这样可以保持时时清甜;但斯塔克则打算得更加长远,他更乐意打造个鎏金笼子,里面装一只金丝雀。
就像聪明小孩不选鱼而要钓竿,他要她日日为他唱歌。
只为他一个人唱歌,别管该死的维也纳舞台,还是什么罗马尼亚小酒馆。如果她给别人唱,他要狠狠鞭挞她的小屁股;对于听到她歌声的人他可没这么慈悲,恶魔叫嚣着要割了这群鼠辈的耳朵!
——但让他仅仅回答她“我想听你唱歌”,他又不很qíng愿。
这孩子是树梢的一颗蜜桃,现在枝头都落到他脑袋上了,岂有不摘的道理!
他觊觎已久,早对那副鲜美ròu体想入非非。
小姑娘蠢得可爱又可怜:“我哥哥破产了,我们甚至jiāo不起房租,你绑架我毫无益处。”
斯塔克不置可否。他坐在chuáng边换了个姿势,更舒服地jiāo叠起腿。
“别提你哥哥,也别说我们。”她看不出他正为她话语里透出的亲密而恼怒,“现在只有你,和我。宝贝儿,这才是‘我们’。”
莉齐冷冷地凝视他,没发现自己咬住了嘴唇。那片娇红一个施劲儿就被咬破,快速渗血。
斯塔克被那点鲜艳俘获,他凑过去,凑得极近。双唇掠过她嘴唇。
美妙。他的肾上腺素在飙升,类似濒死的观感。但是机警的女孩儿不给他沉溺享乐的机会了,她狠狠偏过头,手指抹过唇上血液。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可以。”
“你以为我只想蹭蹭嘴?”斯塔克呼吸暧昧顿促,“你真可爱。”
他在女孩惊惧的眼神中凑过去,手臂牢牢扣住了她的腰,身体密密匝匝压实了,这才láng吞虎咽起美味。他冰凉的嘴唇形同厮杀,把渐渐不再流血的地方重新咬破。
咸腥,比刚才更浓的铁锈味。斯塔克几乎是立刻爱上了这个气味,连香槟和雪利酒都得靠边站。
那点血越扩越大,并合成一条细线;斯塔克顺着细线啃吻下去,咬住她脖颈上突突直跳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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