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良颜/卫聂]Hide(黑道AU)
伏念的目光依旧在刘邦身上,“为了我的一个梦吧。”
刘邦与人握手的右手刚刚放下,很少有人察觉得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屑。
“刘邦是从来没有过的人,他代表一个新的时代,也代表我的一个梦想。”
伏念侧过头,看向一边的晓梦。
“在这个时代,韩非在最高立法院制定的严苛法律会被废除,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亲民的条例。白道也不会再被黑道吞噬,社会的光明面会重归大众视野。”
晓梦的双眼闪过了惊讶。
“以后,不会再有黑帮纷争,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黑帮存在。”
“出院后要好好注意身体。”端木蓉微笑着挥手。
张良和颜路对着端木蓉微微鞠躬,随后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你要带我去哪?”颜路问道。
“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张良摸了摸颜路的后脑勺。
在飞机落地后,张良拿出一方丝巾,缠住了颜路的眼睛。
“阿良,你这是要绑票啊?”颜路笑道。
“是啊。”张良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估计你再也逃不开了。”
似乎过了没多久,机场的人流声和路上的车流声都从颜路耳边消退,张良拉着颜路的手,他温暖的手掌小心地包裹住颜路的手,带他慢慢地走上前。颜路听到喜鹊结对地掠过他的头顶,空气中又有着淡淡的茉莉花清香,又有一些少女小声地发出惊叹声,又传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阿良,还没到吗?”颜路问道。
“快到了,前面就是了。”
张良停下脚步,松开包裹住颜路双眼的方巾。
无法否认:痛苦如此真实。
在颜路的眼前是一个四角亭,亭边翠绿的柳枝随着chūn风摆动,结对的喜鹊偶尔停留在枝头上,又结对着离开。
这是张良和颜路初遇的地方。
但是,从何时起爱不再想去改变。
卫庄在车窗后面,目送着盖聂走入了市政厅。
他明白,迎接对方的将是一条不知未来又不可回头的道路,但因为有了他,对方不再是一个人在坚持。
这个世界,让它回到从前——
没有代价,
没有过往,
也根本没有其他人——
张良拉着颜路的手,慢慢走上前。
四角亭中的风很温暖,和爱人相握的手一样。
只有这相会带给我们的感觉,
如此奇异,温柔而锋利,如此新鲜。
—— 菲利普·拉金《当我们第一次相对》
end
第32章 [番外]深渊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随着科技发展,jiāo流比以前更加方便。同时,冷兵器的时代过去了。活人之间的ròu体厮杀、刀剑枪戈,还有孙子兵法那些军队列阵,已经不再需要了。”
“现在,你只需要……”
韩非举着一枚黑子,笑着看向坐在棋局对面的人。
“一个按钮——啵!摁一下,一个pào弹落下去,几十万的人在几秒钟内就没命。过去我们古人冲锋上阵、砍砍杀杀,这个比起来文明又优雅多了。”
卫庄盯着整张棋盘,不由得拧紧眉: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下棋这种无聊的事?你还不如让我走。”
“哎呀庄兄,别啊……”韩非顿时站起身,伸出手挡在卫庄面前。“难得我们一聚,庄兄此举也太扫人兴了吧。”
卫庄抬眼看了韩非,沉默了,韩非又赶忙说道:“我知庄兄向来讨厌回韩氏本家,但你也要给我个面子啊……我难得向荀教授要了两天假,他老人家向来懒得管论文,这种累活都赖我身上,你就抽个空陪一下我呗。”
卫庄说道:“下棋这种事,以后还是和你老师多切磋,不用叫上我。”
“是是,庄兄说的是。”韩非坐回位子上,眼珠滑向另一边。“话说回来,我也是久仰庄兄老师赵一的大名,鬼谷毕竟是名派,和我这种研究生混混日子的不一样。不过名派规矩也多,两个学生怎么够,也不知道庄兄另一位同门是什么样子?”
卫庄听后眉头微蹙。
“别提了。”
午后的光线很足,日光穿透图书馆长长的落地窗,洒在被书本挤得紧密的书柜上。团在阳光下的野猫惺忪地睁开眼,站起身舒张柔软的四肢,一个人关注到了它,蹲下身挠了挠它的下巴。猫半眯着眼,上前磨蹭那人的脚跟,发出满足的咕噜咕噜声。
颜路缓缓走过书柜,从一片拥挤的书名中翻检出书单上的名字。当他的手指碰到高一层的书架时,他忽然看到在他对面,透过书本与书架的fèng隙,同样也在看着他的一双眼睛。猫似乎觉察到其中有些微妙的气氛,随后从那人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稳稳地跳在地上。
对面那双蓝色的眼睛微微一怔,然后继续柔和地注视着他:
“师兄。”
颜路把书叠在桌子上,回头拿过张良手臂上夹着的几本。猫依旧团在张良的怀中,看见颜路伸过手,以为是在逗它,习以为常地用脸蹭过颜路的手背。
颜路怕痒地缩回手,笑道:“你太宠它了。”
“它明明喜欢的是师兄。”张良把猫放在桌上。“我只是喂它的次数多,它看到我还以为又开饭了。”
猫在光滑的桌面上踱了几步,然后矫健地跳到颜路的腿上,像一个毛茸茸的暖手宝。
“看吧,这个偏心的家伙。”
颜路低头,微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然后翻开文件夹,“你的论文怎么还没jiāo?大师兄已经催了两次了。”
张良转着笔,“大师兄心太急了,离截止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大师兄怕你通不过,所以打算在jiāo之前先过一遍,他也是为你好。”颜路道。“话说你的论题是什么,你还没告诉过我呢。”
看见张良依旧没回答,颜路的头微微一偏,“你不会……还没想好吧?”
“怎么会,师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张良手中的笔一顿。“别听大师兄瞎说,大师兄这种人以后真的不能让他当老师,他一个人就能把一群学生bī疯。”
“好吧,好吧。”颜路笑道。“那你慢慢斟酌,小心过了死线,大师兄一人就能把我们寝室房顶掀起来。”
“师兄的论题是什么?”张良问他。
“我的啊?”颜路扬眉。“《秦末焚书坑儒对后世儒学的影响》。”
“这个论题真无聊。”张良定论道。
“是挺无聊的。”颜路笑笑。“过了几千年,真相早已被那些气愤的儒生抹得差不多了,儒学也成为了东方文明不可撼动的正统。古人该批判的也批判了,我们现在说的也是老生常谈的内容。”
“师兄认为现在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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