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快看那只酒吞也在疯狂攒茨木!
包包抖了抖,瑟缩道:“鬼王大人,包包怎敢……”
酒吞有一个伴生的鬼葫芦,其酝酿的‘神酒’剧毒无比,对酒吞反而是大补之物。他喝多了‘神酒’,原本的ròu身被淬炼得饱含妖力,其他妖怪要能得到他一滴血,都能提升很多妖力。
他这种奇特的属xing,在穿越到异世,虽大大地被削弱了,可或许受他的灵魂影响,觉醒之后,他暗暗发现,现在的身体也同样是血ròu含有jīng纯的妖力。
只是那些妖力他却无法使用,他对缘由有所猜测,但还未得出确切结论。话说回来,若把血ròu给其他妖怪吃……酒吞想试一试是否跟从前一样。
包包硬着头皮咬破酒吞的指头,一颗血珠子下肚,它便感到火辣辣地灼烧着,妖力瞬间充盈,那种美好又怪异地滋味,勾得包包忍不住还想咬几口,酒吞反手捏住它,冷冷道:“适可而止,莫要贪心!”
包包心头一凛,顿时清醒了。
有隔绝妖气的结界,酒吞又稳又快地沿着树gān往下退。
行到一半,酒吞一不留神,手被划破,血珠子冒出来眨眼间沁入树中。酒吞一见那光景,顿时心道糟糕。果然达摩母树察觉了。
它像是嗅到了绝顶的美味一般,藤蔓得它命令,嗖嗖直奔酒吞。
酒吞眼见铺天盖地的藤蔓罩来,瞄了一眼剩下的距离,仍旧是高得令人绝望。
进退维谷,上下皆无退路。酒吞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忽地跟铃四目相对。
他问:“铃,怕不怕?”
铃似乎领悟到她的哥哥打算gān什么,睁着一双澄澈的大眼,她毫无畏惧地道:“不论哥哥做什么,铃都相信哥哥。”
酒吞听这话,突然爆发一阵大笑:“真是我的好妹妹!”
说罢心下一横,gān脆松手纵身一跳——
他怎么说也是鬼王,自身的防御可不是摆设,从这半空坠落,最多摔个半死,还不至于丢命。
唯一让他感到棘手的问题,铃是人类,骨ròu脆弱,这跳下去,怕是……
但酒吞有他自己的决定——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诺千金,既然他说了要保护这小姑娘,他便是豁出xing命,也不会让小姑娘出事!
***
轰隆隆——
荒原之上,两道身影快得只能见到残影。杀生丸的光鞭和血鬼使的毒鞭你来我往,汹涌妖气碰撞针对,气氛很是紧张。
他俩互相看不顺眼,彼此都杀意滔天,偏偏又奈何不了彼此,一时间陷入胶着战,打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方圆百里妖怪退避。
血鬼使的紫色雷电轰塌了不少山头,杀生丸的妖气将所过之处的一切都绞碎成齑粉。
眼瞧着杀生丸眸色渐转为赤红,面上的妖纹发生变化,妖气狂飙,就要显出原身,忽地他动作一滞,心脏重重一跳,素来毫无qíng绪的眼眸猛地瞪大——
这感觉……是……那个叫森的家伙?他遇见了……危险?
血鬼使将杀生丸露出破绽,正抓住机会狠狠攻击,却不料他亦是心脏重重一跳,整个灵魂似被一瞬撼动,一股子莫名地焦虑涌上心头,他皱眉摸着心口,扭头看向远方——
听说那边有座达摩山……他的小可爱跑哪里去gān什么?
“你等着!改天我一定收了你的狗命!”血鬼使顾不上找杀生丸的麻烦,转身几个起落风驰电掣地直奔达摩山。
杀生丸沉着脸,下方邪见还兀自高声叫着‘杀生丸少爷’,他理也不理,化作一道光直追血鬼使而去。那速度竟是比血鬼使还快上几分,被杀生丸赶超的红衣妖孽顿时气急败坏,大骂混蛋!
第19章 来到《犬夜叉》里的酒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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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下下坠的速度越快,一些横乱长的枝桠刮破他的皮ròu,更多的鲜血溢出。酒吞试图调整身形,想将落地时的伤害降到最低,可在半空中无依无靠,要实现他的想法显得十足的困难。
达摩母树的藤蔓穷追不舍,酒吞被狂风刮得睁不开眼,他努力用身子将铃包裹起来,准备硬抗下落地的冲击,却忽然感到眼前一道光闪过,不等他分辨清楚,如流星坠落的身子猛地一滞,他感到腰上被什么大力箍住了,紧接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他包围。
酒吞认出那气息归属于谁,眼眸顿时瞪得溜圆!他满心不可置信,抬头看去,与千钧一发时刻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家伙四目相对——
杀生丸!他……怎么会……出现?
酒吞突然意识到,对方怕是在上一次见面时就已完全认出他了。
杀生丸轻盈落在地上,手一抬,光鞭刹那间抽出数丈,携裹着凌厉的杀气将气势汹汹追来捕杀猎物的藤蔓尽数绞碎。
吃软怕硬的藤蔓似是感知遇见了难啃的硬骨头,余下地纷纷回缩逃蹿,很快就没了踪影。
此时他们已落在达摩山的背yīn方向的山脚下,高耸入云的达摩母树,隐匿在山顶的云雾之中已不可见。
酒吞的脸正好贴在杀生丸的心口,清晰地听见那跳得似乎有点剧烈的心脏砰砰响着。明明已脱险,可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比危难之中时,跳得还要快,还要令他喘不过气。
他脑子有些空白,就目不转睛直勾勾盯住杀生丸。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火热直白,杀生丸绷着一张脸问他:“怎么了?”
对方胸前柔软的皮毛被风撩起抚在面上,痒苏苏的。酒吞恍然回神,察觉对方在攻击藤蔓的时候早已松开了他,他自己不知为何竟一手抱着铃,一手跟抓救命稻糙一般紧紧搂着对方的腰。
他可是鬼王,怎么能……像个胆小鬼一样抱着另外一个妖怪的腰寻求安全?
酒吞罕见地臊着脸松手,蹬蹬后退几步,一时间浑身不自在。
“我……”酒吞不知该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半天,只突出两个字,“谢谢。”
怎么说也是跟杀生丸同行过一些日子,酒吞很清楚,对方不喜被他人触碰,平日连个衣角都拒绝给人碰一下,那高冷疏离的态度,十步之外都清晰可感,方才他那动作,倘若换个人,怕是杀生丸定要用爪子活撕了对方。
受宠若惊的酒吞,完全想不到杀生丸会这般待他。
“你怎么会从山顶跳下来?”平日惜字如金的杀生丸一反常态地话多了点。
酒吞嗫嚅着不知从何处说起——当着杀生丸的面,他并不想扯谎骗人。
“你不愿说便罢了。”杀生丸转身就走,那姿态好似他救人只是路过正好碰到,并非因有所感知而特地赶来。
“哎——杀生丸——”酒吞不能让杀生丸就这么走没影儿了,赶上几步,手快过脑子地扯住对方的袖子。
杀生丸幽若深渊莫测的眸子人静静地看着酒吞。
“我……我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你的帮忙。”酒吞道。在不够qiáng大的时候,逞qiáng绝对是犯蠢。他需要借助外力摘得达摩果,眼前的杀生丸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听过邪见说奈落对杀生丸的算计和利用,若他想获得杀生丸的帮助,就该坦诚。
把达摩母树的qíng况说了一遍,酒吞期待着杀生丸点头。
“我为什么要帮你?”哪知杀生丸很是冷酷地反问了一句。若要说当初林中赠药和救助的恩qíng,在杀生丸给予酒吞和铃庇护,以及这一次相救后,早就清账,如今他俩之间似乎不存在任何可以jiāo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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