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恋人]重来的第184次
温柔?这个词和奏人实在扯不上一点关系。
泰迪不见了他倒是也发现了,而且他还看到了泰迪的“尸体”。
不会qiáng迫吸血是什么?!也就是说真纪拒绝了奏人吗?要知道奏人他最讨厌的事qíng之一就是被拒绝,而真纪拒绝被吸血,奏人居然还什么反应都没有,这变化…变得已经不是一点点了。
【怎么了?】
【不,没什么。对了…悠真来找过我问你的qíng况过。】
【悠真吗…谢谢你告诉我。时间不早了,奏人去拿药也快回来了,你先走吧。】
修眼神一暗,头靠在门上。
【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不用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
说罢他就转身消失离开了,留下真纪愣住了。
修的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宛如他在计划些什么一般。但她又不能确定,真纪就只能等着下一次修来的时候再问一下了。但是真纪没想到,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这是她和修最后一次隔着这扇门对话。
没多久后奏人就回来了,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空气里面有着修的味道。奏人摸着门检查了一下房间的结界,发现依旧完好无事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安,奏人进房间后一边讲药递给朝他走来的真纪,一边向她询问道。
【修来过了?】
真纪接过退烧药的手微微一颤,便接着吃下了药片。咽下去后,才向奏人回答道。
【可能吧,我听到门外有人走过的脚步声了。】
【是吗?那就是修了,空气里有着他的味道。】
奏人听到真纪的回答后才真正安下心来。他伸出手摸着真纪的脸庞靠过去,额头相抵。
【似乎已经好了呢,感觉怎么样?】
真纪微红着脸庞。
【嗯。吃完这次药,明天应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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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gān什么?礼人。】
修沉着脸看向挡在他面前的人,语气不善。而对方依旧一脸笑容,但就是没打算把路让出来。修在告别了真纪后就想要回道自己的房间里,但没想到礼人却突然窜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随着礼人的笑容加深,他的不安也随之扩大。而同时礼人却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块口罩给自己带了上去。
修沉默的看着他一系列的行为,使出了“王之蔑视”看着礼人。
但他就在这个时候,修突然觉得自己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礼人的模样也模糊起来,他踉跄的走了几步,但还是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最后出现在他眼中的是那个有着浅黑色发色的男人。
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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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不知为何从修离开后真纪的心里就有一股巨大的不安笼罩着她,她手里的玻璃杯也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她蹲下去收拾,手指不小心被划破了,红色的血缓缓溢出来,让真纪不由的轻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奏人连忙从浴室里出来,焦急道。
【怎么了!】
真纪站了起来,歉意的说道。
【抱歉,我一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不,和你没关系。是我不该给你用易碎的玻璃杯的,你都流血了。】
奏人的样子十分自责,真纪摇了摇头,向奏人伸出流血的手指。
【不,没关系。给你…你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奏人愣了愣,随后捧起真纪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舔舐起她手指上的血液了。
真纪微微脸红,心脏突然痉挛了一下,她闭上了双眼,抱住奏人的腰。
这个不好的感觉…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睁开了眼睛。
修…
☆、NO.55
黑暗的、cháo湿的,一眼便可以看到全部的房间,这里是逆卷家的地下地牢房。修再次醒来后睁开眼便知道他在那里,微微叹息,没想到一不小心他居然就中了怜司和礼人的招。
当时礼人拿出口罩的时候他就应该马上反应过来的才对。不过现在就算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修扯了扯自己脚上带上的脚铐,随之发出明显的响声,明明他才说过会让真纪从房间里面出来的,现在却…
【阿拉阿拉~你醒了,修~】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去,站在铁牢外面的是他的兄弟之一,逆卷礼人。修脸色不善,沉默的看着他。而对方见修没有向他预想的一样,不禁感到无趣。
【你的反应还真是无趣啊。】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呢,紧闭着的铁门就发出“吱”的声音被缓缓的打开了。进来的是和他同父同母的兄弟,逆卷怜司。他眯起眼睛。
【怜司…你到底想做什么?】
礼人走到怜司的身旁,笑嘻嘻的模样让修不禁想要打他一顿。怜司听到他的疑问带有嘲讽的一笑,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面满是讥讽的意味,他缓缓开口。
【我想做什么?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然后他便转身离去了,但是礼人却依旧站在原地似乎没有想要一起离开的样子。怜司见礼人没有动作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礼人扁着嘴,很不qíng愿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挣扎。
修本不想让两人离开的,但无奈他脚上的脚铐将他束缚住了,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同离开的身影。在怜司和礼人走后,修拿起脚铐看了一会,发现自己和现在真纪一样,都无法使用魔力了。他郁闷的摔下脚铐。
修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有些头疼,看向两人离开的地方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而在怜司拖着礼人离开地牢后,礼人无趣的问道。
【为什么不再多说点话,总觉得那样的话修会露出很有趣的表qíng。】
怜司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礼人松开他的衣领便走远了。而礼人站在原地望着走远的怜司,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怜司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望着冒热气的红茶又想起地牢láng狈不已的修,他从心底里感到愉快并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但是…刚才还真是危险啊,差一点礼人就要说错话了,幸好他及时的出现打断他们的对话并将礼人拖走,要不然说不定礼人就要在下一秒后倒戈到修那边去了。
他很清楚礼人是在众兄弟里面是最没有立场的,他只是觉得有趣便要帮助他。那么…如果当礼人又觉得修做的事qíng有趣时,那么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站到修的那边里去。
不过相比于这种,礼人其实完全是中立派的。留他一个人在地牢里的话,说不定他会把修给放出来,然后以旁观者的姿态在一边看着他们。
所以怜司不会告诉礼人太多的内qíng,也不会让他和修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
那个男人…绝对不可以完全的相信他。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要不然就是被卖了还得替他数钱。而且最悲催的就是,你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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