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作者:尔曹
时间:2023-02-28 06:04:22
标签:强强 穿越 直掰弯 魔幻现实 金瓶梅
“张松。”书童儿说起自己爹生娘起的原名,委屈地撇嘴嘟囔:“你还不作践人?你是那作贱人的行家!”
徐应悟被堵得没话说,原著里的应伯爵确实是个没廉耻的缺德鬼。他只好说:“我改了,不行吗?浪子回头,千金难买!”
书童儿“嘁”的冷笑一声,徐应悟拍拍他肩:“以后你还叫张松。你先在我家待几天,等找到了正经营生,再另寻个住处……”
两人正拉扯着,屋里突然跑出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窜过来抱住徐应悟的腿喊“爹”。徐应悟顿时傻眼了。对,原著里应伯爵有妻有女。
徐应悟一向最讨厌玩够了就装直男骗婚的gay,就是这些卑鄙的家伙,令同性恋风评被害,平白多受了许多指责和敌视。可如今他自己穿成了已婚gay!没办法呀,旧社会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好在应伯爵父母双亡,没了侍亲的压力,从现在起拨乱反正不迟。
徐应悟扶额深深叹气,很快做出了决定。他进屋对着应娘子深深作揖,让她带着两个女儿回乡下娘家,整两亩地过活。应娘子闻言痛哭流涕,和两个女孩一起抱着徐应悟的腿嚎成一片。
徐应悟想起原著结尾处最后一次提到应伯爵,他死后有人给他女儿说媒,男方嫌他家穷,女孩无父无兄出不起嫁妆,因而说了几回都不成,眼看要拖成老姑娘了。
“我已经耽误了娘子一辈子,不能再耽误咱闺女们。城里头花销大,落不下钱。你们娘母几个须得寻个稳妥的营生。”在封建社会,土地是最重要的生产资料,《红楼梦》里秦可卿劝王熙凤留后路,也是让她在乡下置些土地。应伯爵刚在西门庆手下捞了两笔,徐应悟想拿这几十两银子在乡下买房置地,把他可怜的“同妻”安顿好。
“孩子日渐大了,你给她们寻个踏实本分的庄户人家,总比在城里被那些泼皮挑拣强。咱两个好歹夫妻一场,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你若有了更好的归处,只管找人给我递个信儿……”
这意思很明白了,他允许妻子找下家,找好了他就写休书成全她。可应娘子没这思想觉悟,听了他这话,嚎啕着赌咒发誓,说自己生是应家的人,死也要进应家祖坟,这辈子绝不改嫁。还说她要是拿到休书,立马一头撞死,绝不喘多一口气。
徐应悟简直无语,应伯爵这老婆还是个牌坊精。他正焦头烂额,想把应娘子的手从他腿上掰开,小张松进来了。
“你这光秃秃两间破瓦房,哪有我下脚的地儿?”小张松骨嘟着嘴,气鼓鼓冲他道,“说得倒好听,我住你家?我跟你老婆睡一张炕?”
应娘子抽着哭嗝,呆呆望着这俊俏后生,旋即明白过来,她家官人这是要赶了她们娘仨,给外头养的男姘头腾地儿!她立时恨得直咬牙,攥着衣裙缓缓起身,指着徐应悟骂道:“应二!你这涎脸的浪汉子!把这狗肏出的下贱行货领家来,嫌咱娘母几个碍着你们干那攮屎的脏事了?真真荤油蒙了心,明儿挨刀的日子有着呢!天可怜见,咱这就找你家老大评评理去!”说着拽着丫头两个,骂骂咧咧拾掇东西打包袱去了。
徐应悟听说她要去找应伯爵的大哥,放下心来。原著里应伯爵夫妇死后,家里的女孩就是应大代为照料着,他还为女孩的婚事四处奔走,想来是个实心汉子。回头再借些银子,送到应大那儿,让他照看这母女三人,倒也稳妥。徐应悟大松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直擦汗。
小张松戳在一边,这才看明白闹的是哪一出。他当头捡了一顿臭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却生出老大的疑惑来。听闻这应二花子是个奸猾寡义的无赖,热油滚不死的厚脸皮,怎的好好的为了他跟西门大官人动起来手来,还赌咒发誓要“浪子回头”,这会子连自己老婆都往外赶?
“应大娘误会咱了,我算什么东西,哪敢撵她们……”小张松甩着手澄清道。徐应悟手一挥:“本来就是摆样子的夫妻,何苦白白耽误人家。你住你的,别管这些。”小张松闻言没了气焰,心里打鼓似的,勾着头在屋里滴溜溜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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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骂两句试试水,几章后徐秘书对战金瓶第一嘴炮潘金莲hhh
第7章 把你爹我当王八了
那边厢,西门庆眼看着应伯爵领走了他的小男宠,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憋闷难捱。他提上裤子来到外间书案前,拍着桌子叫“来人”。
方才平安儿一直在外边听着,知道主子心里不得劲儿,正憋着发火呢,他怕挨打,逮空儿溜了,剩下琴童儿一个人在院子里蹲着薅草玩。听见里边叫唤,琴童儿赶忙跑进去伺候。
“爹起了?我去传早饭……”还没等他作完揖,西门庆招手道:“你过来!”
琴童儿上前一步,西门庆伸手钳住他下巴,把他的小嘴儿捏得撅撅着,盯着他骂:“狗囚攮的!让你伺候你应二爹,你怎么伺候的,嗯?赶大早就上我房里来抢人?把你爹我当王八了?!”说着揪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在桌上,解了裤子掏出那根半硬的孽根来。
“爹,爹……”琴童儿吓得连声讨饶,“爹饶了我吧!您那驴大的家伙,不得活活捅死我?别呀爹……”
西门庆已经把他裤子扒了下来,肉颠颠两瓣白屁股搁在桌沿上,西门庆看着火气更大,对准那肉眼儿就要往里送。
“我死了不足惜,怕脏了您的宝贝……怕见血,不吉利……”琴童儿颤声哀求,抖抖索索哭了起来,“爹,待我洗洗去,就一小会儿,就来,求爹怜惜……”
西门庆听他说“洗洗”,也想起脏来,抬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琴童儿浑身一哆嗦。
“跪下!”西门庆抬着他下巴,将那已微微抬头的蠢物塞进他嘴里。琴童儿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毛刚长齐的玉茎耷拉着,随着西门庆肏他嘴的动作来回晃荡。
西门庆薅着琴童儿头顶发髻,一下下往他喉咙里顶,噎得他直翻白眼。一想起应伯爵把书童儿带回家,这会子俩人铁定正搂在一起亲嘴儿干屁股呢,西门庆邪火中烧,怒不可遏,一边狠狠肏捣,一边掐住琴童儿侧颈软肉,咬牙骂道:“小淫妇!小臭肉儿!叫你勾汉子!肏烂你的小骚嘴儿!叫你喝人残酒!还喝不喝!臭花子!没良心的混账货!抢我的玩意儿!给你脸了!肏你娘的!”
琴童儿眼泪扑刷刷往下淌,咽喉里像被烧火棍捅似的疼。这到底是骂谁呢?他满心不忿地想,那两个没廉耻的狗骨秃惹的你,怎的在我身上讨要?应二花子抢了你心头肉儿,你怎么不去捅烂应二花子的屁股门子?还舍不得他怎的?他不禁懊恼,早间他明知书童儿正在里头服侍,故意去叫应伯爵来触这霉头,想搓火看个热闹,万没想到竟作害到自己头上了。
西门庆鼓捣了半天,竟没能泄身,不耐烦起来。他抽身出来,扬手给了琴童儿一个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鸟都不会,要你何用!”琴童儿抽噎着,又用手戏弄那裹得红艳艳的肉棒子。
此时外头传来一声通传,说应二叔来拜见,到院门口了。西门庆狐疑心道,这贼花子怎的这么快折返了来?不紧着肏那小浪蹄子?他叫了声“进来”,踹琴童儿一脚:“快着点儿!”
徐应悟走进院子,老远就看见西门庆面前的案子底下跪着个人。他迈步进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唔……”西门庆含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被伺候舒坦了发出的浪叫。徐应悟强忍着火,双手抱胸转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下流坯被人看着做那坏事,竟得了趣,低吼着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儿脸上,泄精如注。
琴童儿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应悟听到西门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膈应得差点儿冲上去捶他。
“应二哥这会子怎么有空来?”西门庆刚爽过,声音都有些飘,“书童儿伺候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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