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性转万岁!
下一瞬,烛台切就被狂bào的时间溯行军掀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险些砸出个坑dòng来。轰隆一声巨响,地上飞溅起一片烟尘碎砾。
珠里眼睁睁看着烛台切被击飞,心里极是震愕。
——什、什么玩意儿?证明她对鹤丸的信赖?
——开什么玩笑!她凭什么要信赖鹤丸国永啊!
又是轰然一记重响,是鹤丸以太刀接住了时间溯行军的一刀。那一击的力量太过qiáng大,以至于鹤丸脚下的屋顶都陷落了下去,随时有坍塌的危险。刀刃相接的部分,反复拉锯掣肘着,是彼此之间力量的博弈。
看着鹤丸那副艰难战斗的样子,珠里微微攥紧了拳。
再怎么说,时间溯行军的敌人是自己,鹤丸在这里战斗着,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珠里说。
“啊?”鹤丸闪身避让过了一道攻击,“什么?”
“如果你能将一切都告诉我——”珠里朝屋顶喊道,“我就答应你。”
鹤丸沿着屋顶疾奔而过,追逐着溯行军的身影。伴着脚步声,他笑了起来,又喊道:“真是狡猾——竟然在这种时候提意见。我答应你就是了!”
下一瞬,鹤丸国永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他来到珠里面前,单手搂住佐伯珠里,又夹着她一齐跳上了对侧的屋顶。
“?!”双脚忽然悬空,珠里有些惊,只能伸手搂住了鹤丸的脖颈。这些事qíng都发生在一瞬间,她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呼声。一瞬间,面前便变成了被战斗波及得破破落落的屋顶了。
“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反悔,来吧。”鹤丸单手抱着少女,可脚步却不显缓慢,依旧如雷闪一般奔袭于时间溯行军之间。转瞬之间,他便以刀刃斩断了敌人的臂膀。
珠里攀着他的肩膀,鼻尖能嗅到极是浓郁的腐臭味。令人惊颤的死亡气息近在咫尺,让她打从脚底萌生出了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此一次。”珠里小声说着。
说罢,她微微抬高了头,去亲吻鹤丸国永。
白发的青年在笑,笑容绽放着杀意与狂气。此时此刻的他,与“鹤”这样洁白的鸟类似乎再无关系,反如学会了如何撕咬吞噬猎物的野shòu一般。
他察觉到怀中的少女靠了上来,便也低下头去,与之亲吻。他似乎不记得现在是怎样殊死搏斗的场合了,竟然还颇为享受地闭上了眼,像是在体会qíng人间亲昵的深吻。
与此同时,他的右臂也不曾停下,依旧在血花与躯壳间挥舞着。
珠里吻到了鹤丸,随即,便察觉到自己面颊上有什么黏稠的东西飞溅了上来,同时还有着腐朽的腥臭味。
那是时间溯行军的血。
珠里的身体僵住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能紧紧地攀住鹤丸国永的身影,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眼角余光所见,便是鹤丸挥舞着太刀,将敌人斩杀殆尽,犹如一名出入敌阵的将领一般。
时间溯行军的身体在鹤丸的刀下,忽然变为了糙芥一般的东西。而鹤丸手中的刀,则是削铁如泥一般的存在,轻易顺畅地劈裂一切阻碍之物,把所有敌人都化为消散无形的烟气。
“收拾完毕。”
终于,战斗结束了。
鹤丸站在街道上,将怀中的少女放了下来。
虽然脚落地了,可珠里依旧觉得身体有些虚浮。
他用袖子擦了擦珠里脸上的血迹,却发现那道血迹已经gān涸了,很难擦去。“啊呀,有点麻烦。”鹤丸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可是他的脸上和发上也有血,这让珠里微微一惊。
“结……结束了?”珠里终于回过了神,开始环顾四周。
街道中,只剩下一片消散的黑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鹤丸卸去了战装,恢复了东京都jīng英的打扮。除了他领口与身上的血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方才所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结束了。”烛台切走上来,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还好主君没有受伤。”
“……结束了。”珠里喃喃地重复一遍。继而,她想到那个吻的代价,仰头对鹤丸说,“白君,你刚才答应了的,你会将一切都告诉我——”
“不要急在一时嘛。”鹤丸从地上捡起了什么,递给了珠里,“你不觉得今天不适宜讲这个吗?时间有些晚了哟。”
鹤丸递过来的,是一只手机。
原来是珠里的手机在刚才的战斗中掉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她的手机正震颤不停,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佐伯夫人。
看到来电者的名字,珠里立刻拍了拍额头。
——糟了糟了糟了……
她拎着颤动不听的电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拿自己的母亲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满心只有“糟糕了”这一个念头。
母亲原本就和她xing格不符,今天的她又是晚归、又是中途跳车的,怕是此时此刻,母亲已经要爆炸了吧。
“确实不太适合吧?”鹤丸说着,把手机塞回了珠里手中,“要想知道一切真相的话,就在周六晚上的时候来新东京塔吧。我顺便带你去看一下东京都的夜景,如何?”
珠里愣住了。
……新东京塔?
那个地方,勉qiáng算是她和鹤丸开始有jiāo织的地方吧?
——她在天望回廊上摔倒了,然后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笑着说“东京都的夜景才是最好的”,然而又笑嘻嘻地告诉她“新东京塔晚上是不营业的所以你看不到美妙的夜景喔”。
“少开玩笑了,”珠里咬紧了牙关,说道,“新东京塔晚上不开门吧!这是你告诉我的啊。我根本去不了。你又要骗我吗?鹤丸国永。”
“说了不会骗你,就是不会骗你啦。”鹤丸用袖子硬生生地拭了下珠里脸上的血迹,说,“至于来不来,就是珠里的事qíng了哟。”
说罢,他转向烛台切说,“光坊,走吧。”
烛台切点了点头。
“等等——”珠里想要拦住鹤丸。
然而,鹤丸走的很快,已经扶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摩托机车。
这两个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像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摩的师傅(……)
珠里叹了口气,走出街道外。
她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动,来自佐伯夫人的未接来电已经有十八条了。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想接通母亲的电话,继续无视着手机的震动,假装无事发生。
……说实话,要彻底假装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
刚才那场战斗,太过迫近和真实,让她一时难以回神。被鹤丸抱着,在躯壳与血雨间移动的感觉,依旧缠绕在脑海间,久久无法散去,以至于她的脚步飘飘悠悠的,像是飘在云端。
这种时候,她就会希望库丘林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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