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性转万岁!
他的心有些鼓噪起来了。
他不小心抬头瞄了一眼,恰好看到佐伯珠里耳根下雪白的肌肤。她的肤色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如何晒都不会变深,肤质也好的不可思议。当然,对于鸣人来说,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水嫩嫩的。
“佐伯,你还……记得吗?”鸣人深呼了一口气,露出坚毅的表qíng来,“在你第一次把我变成女孩子的那一天,我对你说了一句话。”
“啊。”珠里摇摇头,果断地说,“不记得了。”
“呜哇——”鸣人心底的委屈,瞬间就涌了上来。
那个时候,为了吸引佐伯的注意力,他可是大声地吼出了“请和我jiāo往吧”这句话。他本以为佐伯珠里会牢牢记得,并且因此察觉到他不知何时出现的心意的……
“我想起来了!”就在鸣人内心崩溃的时候,珠里忽然喊道。
“想起来了?”鸣人双眸一亮。
“鸣人君像个Hentai似的,一边捏着自己的胸,一边说‘疼疼疼’。明明只要松手不捏就好了,可是鸣人君忍着痛苦还要疯狂地捏自己。”珠里说。
漩涡鸣人:……
——谁要你记得这种事qíng了啊!
鸣人深吸一口气,表qíng变得坚定起来。他的五官融萃了水门与玖辛奈的优点,生的很是阳光。只要是他认真的时候,整个人便如一颗小太阳似的,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那个时候,”鸣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说,“我对佐伯说了‘请和我jiāo往吧’。这句话,直到现在也是算数的。”
说完这句话,趁着佐伯珠里微愣的时候,他低下头,说起了其他的心底事来:“我知道,佐伯和佐助的关系似乎很好。每一个女孩子都觉得佐助很好,我已经习惯了。但是佐伯和其他女孩子还是有些不同的,你从前不喜欢佐助,是吗?”
佐伯珠里陷入了沉思。
“鸣人君,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佐助。”她果断地回答。
“啊……”鸣人愣愣的。
他有点被突如其来的欢喜冲晕了头脑。
嘿!佐助!你听见了吗!人家不喜欢你嘿!
所向无敌的佐助君竟然在女生处失利了!
鸣人心底的得意一旦泛开来,表qíng就不太绷得住了。那副仿佛在拯救世界一般的严肃表qíng很快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露出了闪亮的星星眼。
“那我呢?我呢?佐伯,我怎么样?”他满是期待地问,“佐伯和我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嘛?虽然因为变xing的事qíng闹过别扭,你也嫌弃过我不及时洗衣服的事qíng,在第一次中忍考试时还打过一架,但我们俩……”
“我明白了。”珠里托着下巴,打断了他的话,“这就是友qíng。”
鸣人:?
“嗯?”鸣人挠了挠头,疑惑地问,“佐伯,你在说什么?”
“鸣人君之前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么?木叶的友qíng就是这样,有过别扭矛盾、打过架,但是依旧是对手与友人。”珠里非常认真地说,“谢谢你,鸣人君。要问我什么要说‘谢谢’的话……”
“哈?”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鸣人:……???
是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作者有话要说: 鸣人:去○○的友qíng!这是爱qíng!。jpg
※、 兔兔老师求你少喝点酒吧
鸣人和珠里回到队伍中时,等待两人的其他成员,都散发着一股究极的怨气。(宇智波佐助除外)
“这是……怎么了?”鸣人一愣。
“很明显啊,”鹿丸撇嘴,“任务失败了。虽然有没有鸣人都一个样,但还是没想到鸣人这么不靠谱啊,竟然在关键时刻消失了……”
在鸣人和珠里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晓组织(误)依照计划,对卡卡西进行了突袭。然而,卡卡西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无论受到怎样的攻击,都处惊不变,没有展露出丝毫破绽。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别说摘下卡卡西的面罩了,他们就连碰到他的面罩都困难。最后,只能放任旗木卡卡西笑着挥手说了声“回见”,然后堂而皇之、散步似地走掉了。
这就是这群人(宇智波佐助除外)为何如此士气低昂的原因。
“算了!既然现实如此艰难,倒不如来喝酒吧!”带土很快想开了,指着路边的一家居酒屋,高兴地说,“大家进去一起慡快地来一杯,如何?”
“……带土老师,我们可是不能喝酒的啊。”chūn野樱无奈地说。
“那至少珠里要来!反正小珠里是大人嘛,而且,珠里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带土拽住刚回来的珠里,大言不惭。
珠里光速摇头。
——开玩笑,要是她又沾上了酒味,一期会生气的。
“珠里,如果你不喝这一杯的话,那一整个月的拉面就都没有了噢。”带土揽着她的肩膀,语气里是循循善诱,“反正有带土老师在身旁,也不会出什么事。和我一起喝酒,总好过和纲手大人一起喝酒吧。”
佐伯珠里又开始纠结了——拉面、拉面、拉面……如果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为了拉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了吗!
“好吧。”珠里点头,“但是我不能多喝,之后要去清理掉酒的味道。”
“很好!”带土打了一声响指,笑嘻嘻的,“果然还是小珠里和我最合得来啊。”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珠里一样,承受得住带土的邀请。最后,留下来的只有鸣人、珠里与带土。因为正是居酒屋繁忙的时候,带土找不到座位,因此可怜巴巴地买了酒,到公园抱着瓶子喝。
公园里静悄悄的,路灯的光柱下飞着两只小虫。远处是房屋隐绰的轮廓,几许人影在房屋间走动着,脚步声与对话声却不足以传到这遥远的角落来。三个人在长凳上坐下,酒瓶在带土的脚边一字列开,这副模样就仿佛他们是无家可归的流làng汉似的。
“喏,为了照顾小孩子,今天我买的是米酒。”带土将一个瓶子递了过去,“珠里喝这个应该没问题,不会像上次那样醉得乱七八糟。”
鸣人托着面颊,还沉浸在失望之中。
“鸣人,你这是怎么了啊?”带土仰头喝了一口,喉结一动,口中问道,“你怎么一脸不痛快的表qíng?”
“啊——没什么,只是在可惜没看到卡卡西老师的真面目而已。”鸣人当然不会说出“我对佐伯告白失败”这样的真相,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真的如此好奇吗?卡卡西的脸。”忽然间,珠里的声音轻轻响起。
“当然好气啊!”鸣人说。
“……我看过。”珠里低垂眼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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