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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性转万岁!

作者:Miang 时间:2023-03-02 10:20:24 标签:Miang 综漫

  卡卡西:……

  ——等一下啊父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关带土那家伙什么事!

  “你听我说。”卡卡西扶住额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不是这样。我向你保证,再过不久,你就能看到我结婚的样子了,只是不是现在。”说罢,他推着朔茂向一旁的走廊深处走去,口中碎碎念,“现在,我有一件事qíng需要父亲你帮忙……”

  父子两人消失在走廊的深处。

  不久后,卡卡西独自回来了。与去时不同,他从女xing变为了男xing。

  虽然无(撩)聊(妹)时说的是“最讨厌佐伯珠里”,但真正能解除卡卡西xing别转换的,还是他那时常催着结婚要抱孙子,甚至夸张到了“不择xing别连宇智波带土也愿意拿来当媳妇儿”地步的父亲,旗木朔茂。

  “珠里,解决了。”他笑眼一弯,声音又恢复了男xing的慵懒成熟。

  “……解决了?”珠里微惊。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父亲,看来选择这条路线是对的。”卡卡西说,“现在我可以去男汤了。”

  ***

  珠里泡完温泉后,在更衣室换上了旅店提供的竖条纹浴衣。热腾腾的温泉水熏得她肌肤泛红,显得她的肤色愈发晶莹。发梢上沾着细细的水珠,稍不留神,便顺着衣领落入了脊背的方向。

  她提着木屐和自己的衣物,朝房间走去。

  “吱呀——”

  “晚上好——”

  伴随着纸门移开的轻响,是旗木卡卡西那有些轻浮的打招呼声。珠里抬头,恰好看到穿着浴衣的卡卡西盘腿坐在她的房间里,仰着头,双手撑在身后,表qíng是熟悉的、欠揍的、轻快的笑。

  那一瞬,珠里很想卷起手里的衣服团扔过去。

  但是她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内衣也在这团衣服里。

  “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珠里问。

  “只是想在睡前请你喝一杯罢了。”卡卡西指了指桌上的酒壶,“旅店送来的,我一个人喝不完。为了不làng费钱,只能劳烦你帮忙了,佐伯上忍。”

  “……”珠里的眼微微一阖,她很快就道出了事实的真相,“……你是想灌醉我吧?卡卡西。看来,我会在喝醉酒之后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

  “呃。”卡卡西眼光一飘,声音悠悠的,“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样差劲的男人啊。”

  珠里才不会简单地相信卡卡西。

  会迟到三个小时然后用“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作为借口来推脱的旗木卡卡西,可不是什么老老实实的人。

  他一定是想灌醉她。

  珠里虽然面无表qíng,心底却已经暗暗有了一个计划。为了探明卡卡西灌醉她是为了做什么,她决定实施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将那杯酒,换成普通的水。

  那么,如何调虎离山,让守护着酒瓶,宛如鸣人守护着佐助的卡卡西离开这杯酒呢?

  珠里“啪”的一声合上了门,脚后跟一碾,转向了走廊的相反方向。很快,她就走到了另一间房间前,伸手扣了扣门。

  “请问是旗木朔茂先生么?”

  敲门声后,旗木朔茂很快来开门了。他发现站在门外的少女有几分面熟,正是曾与卡卡西一起工作过的后辈,内心不由有些愕然。

  “有……什么事吗?”朔茂摸了摸头,不明觉厉。

  不知怎的,此时此刻,佐伯珠里对社jiāo的恐惧竟然完全消失了。为了探明卡卡西隐瞒的真相,她已经进化了。不仅如此,她似乎还开启了什么其他了不得的能力——

  佐伯珠里仰起头时,她那张从来都是缺乏表qíng的脸蛋,却展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那犹如枝头残花一般的神色,仿佛她是以为被玩弄过后惨遭无qíng抛弃的可怜少女。

  #小宇宙·爆发·超越极限#

  “请问,卡卡西先生刚才是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是么?”珠里努力又艰难地维持着这来之不易的表qíng,生怕下一秒就表qíng崩坏,变回了她的面瘫咸鱼脸。

  这幅表qíng,再搭配上这句话,让旗木朔茂不想歪都难。朔茂退后一步,心底瞬时飞速划过万千思绪——什么“莫非儿子真的突破了师生的极限,对学生下手了”、“不仅下手了还将人家甩了”、“看样子这小姑娘还被卡卡西那家伙伤的不深”……

  旗木朔茂很快露出了沉重的表qíng。他安慰xing地拍了拍珠里的肩,说:“小姑娘,不用担心,我会教训他的。”

  说罢,他便出门去寻找卡卡西了。

  卡卡西还在原地等着珠里回来喝这杯酒,冷不防就听到父亲威严的声音:“卡卡西,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很严肃的事qíng要和你商量。”

  卡卡西:?

  碍于父亲在家中的地位,卡卡西起身,朝着朔茂的方向走去。没多久,那一扇纸门外,就隐约传来父子间的争执之声。声音断断续续,让人听不分明,偶尔还会有卡卡西无奈的笑声。

  “什么……你说就是那个……”

  “所以说是很快就会……”

  “这不大现实!连我都觉得你有些过分了!她才……”

  “过分什么啊……”

  “算了总比和带土好……”

  佐伯珠里没有注意到门扇后隐隐约约的声音,只是专注地进行着手中的工作。她将那杯酒换成了同样清澈的水,表qíng刻板地端坐在桌前,等着卡卡西回来。

  约莫十几分钟后,旗木卡卡西才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我都不太明白,珠里是想做什么了。”卡卡西叹了一声,用手梳了一下微乱的银发。他赤着脚,踩过gān净的榻榻米,盘腿在珠里身旁坐下了。浴衣下露出的小腿,也有着匀称的肌ròu感,一点儿都没有赘余。

  “喝酒吗?”珠里问。

  “嗯。”卡卡西点头,“珠里可是给我惹来了好大一个麻烦啊。不喝酒的话,说不过去吧。”

  不等他再劝上一句,佐伯珠里已经慡快gān脆地将那一大杯酒都一饮而尽了,一点儿也不呛,让卡卡西不由怀疑旅馆送来的其实只是一杯普通的水而已。可当他捧起自己的杯子时,舌尖的味道却告诉他这确确实实是一杯酒不错。

  而且,没过多久,身旁的少女就展现出了晕晕乎乎的模样。

  “……不行了吗?”卡卡西问。

  “好像吧。”珠里回答。

  她犹豫了一会儿该向什么方向倒,最后大臂一伸,直直地躺在了地上,详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为了保证自己装的足够像,她甚至可以放慢了呼吸,让自己像是一具极其安静的尸体一样。

  ——不知道卡卡西会做什么?

  是趁机给她有感qíng地诗朗诵《亲热天堂》,还是放纵地穿着短裙跳起夏威夷热舞来?或者gān脆是gān出“在她脸上画画”这样幼稚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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