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嘘,我有一个淘宝!
一个侍卫毕恭毕敬地回复着,右腿一伸,尤老娘已经跪在了地上。
走进荣庆堂的那一瞬间,尤二姐尤三姐都愣住了,那不是……
尤三姐还愣着呢,尤二姐就泪眼朦胧地望着贾琏,那小可怜的样儿,像极了大白莲。
也不知她哪儿来的勇气,尤二姐小碎步走到贾琏跟前,径自跪了下来,“二爷,求求您饶了小女子一家吧!”
What the fuck!
看着自家弟弟和媳妇怀疑的目光,贾琏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老子根本不认识你好伐?
还没等贾琏开口,尤二姐半是抽泣半是娇羞道,“若您答应,小女子甘愿为您结糙衔环,报二爷大恩大德,就是、就是做妾也是心甘qíng愿!”
卧槽,这特么都以身相许了呀!贾瑜看着尤二姐和贾琏的互动,内心实在是恶心得很,当然,这个只针对尤二姐一个人,他哥他嫂感qíng好的很,实在不缺尤二姐这么一个报恩的货。
倒是许韵,一直都很淡定,那种身为女人的自信那份气度是尤二姐之流远远不可企及的,她和贾琏成亲也不短时日了,自家相公是不是那等偷香窃玉之人她还是很了解的,这女的一看就是倒贴的,嫌弃ing贾琏惴惴不安地注视着自家媳妇的脸色,还好还好,没生气儿,心里有底了贾琏也就放得开了,把朝堂上的小钢pào之名彻底发挥了一通。
“你谁啊你?别张口闭口结糙衔环、心甘qíng愿的,你qíng愿了有没有问过我,再者二爷我还真不认识你,也自认和姑娘没任何jiāoqíng,还望姑娘说话谨慎点,莫rǔ了我的清白!”
别rǔ了我的清白!
rǔ了清白!
清白!
他竟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尤二姐西施捧心般,仿佛贾琏往里面cha了块刀片。
贾琏一番话不可谓不狠,一旁的贾瑜听得倒慡歪歪,不过又不是说给他这个弟弟听的,贾琏腆着这一张脸,满是讨好地看着许韵,桃花眼内更是水汪汪的一片。
又是这一套,但许韵就是该死的吃这套,揪着贾琏腰上最近才吃出来的一片小软ròu,许韵带着贾琏先行溜了,大概可能也许是去开车了吧!
地上跪着的尤二姐满是不可思异的看着二爷夫妻俩远去,心口像是被cha了一刀,自己这么好的女子,他怎能如此无qíng呢?
莫非二爷惧内?尤二姐思索了老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让她自己很是相信的理由。
看了看地上的俩母女,贾瑜歪了歪头,好一出小三上位机啊!可惜这俩都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呢!待会儿也许就是泪满襟的时刻了。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想着贾敬这个宁府的真正主子还没来,他倒是不好越过这个敬叔直接处置了,况且惜chūn是他的亲生闺女,他不管谁管?
对哒!没道理什么事qíng都让自己这个小辈做了嘛!从荷包里摸出一小捧五香味儿的瓜子,贾瑜不紧不慢地磕着。
这一幕,尤三姐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他,跟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了呢!
另一边的贾敬正匆匆忙忙地朝荣庆堂赶来,幸亏这小厮报的是贾瑜的名号,搁旁人还真不一定能把这小老头请过来。
这路上啊,贾敬也是想了老多,想起了自己还没修道的时候,那几年,亡妻还健在,惜chūn还在老妻肚子里,贾珍也不是现在这样顽劣,天天也是会给父母亲请安的……
想的愈多愈杂,贾敬的心思就愈发bào躁,三清在上,我道教讲究一视同仁,就算那尤老娘是个老娘们儿他也打得她哇哇叫!
“敬二叔来得挺快啊?”
贾瑜笑嘻嘻地打趣儿,丝毫不在乎这贾敬一脸怒意。
家里下人对此倒是习惯了,咱们三爷就是牛bī,连宁府老太爷都不敢在咱们爷跟前摆架子!
超有礼貌地回了贾瑜一个大大的笑脸,贾敬才粗着嗓子问尤老娘是哪位。
其实他就是装bī装久了条件反she,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地上跪着的中年女人就是,偏贾敬要先问一句来凸显自己的地位。
贾瑜:鄙视
惜chūn:鄙视+1
也不知贾敬怎么想的,问了尤老娘后既没亲自动手也没吩咐下人动手,反而越过贾瑜含着两泡热泪和惜chūn叙起了父女qíng。
惜chūn,呃,惜chūn是不知所措的,她又不是林妹妹,哪来那么多泪可淌,话说自己话也不是很多,所以静静地看便宜爹流泪就OK了,当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
看到惜chūn肿成馒头似的脸颊后,贾敬拎起鞭子就朝尤老娘身上抽了过去,用的就是那条抽过贾珍的鞭子,力气却是大了许多。
那一鞭下去,抽的尤老娘倒吸了N口气,要不是被堵了嘴,恐怕那惨叫声能徘徊在荣庆堂久久不散。
没骨气的尤二姐眼睁睁地看着她老娘不断地挨着鞭子,不多时已是伤痕累累,但在贾瑜的威慑下,愣是没敢上前求饶。
尤三姐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聪明起来可以说是非常冷漠了,知道放任贾敬打下去并且不去cha手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就真的没有cha手。
“呼~呼~”
太累了,贾敬毫无形象地朝椅子上一靠喘着粗气,还是让下人处理吧!头一歪嘴一张就道,“拉下去,杖责二十!”
小厮自是明白贾敬的意思的,不外乎就是打完人赶紧把这仨女的丢出去,最好就是打得尤老娘不在chuáng上躺个一年半载就起不来的那种,当然,也不会要了她xing命。
“敬叔,还有个尤氏呢?”
贾瑜倒了一杯茶,悠悠说道,那副轻松自在看大戏的神qíng仿佛在说这些烂人烂事与他无关。
怎么这么讨厌?贾敬根本不想处置这些不三不四(意为和他关系不大不亲近)的人,办了事也没什么报酬,还要劳心劳力。
对了,这事儿还有个人能办啊!
一拍脑袋,贾敬想起了惜chūn的哥哥,尤氏的相公,自己那还在玄真观清修中的儿子——贾珍!
作为尤氏的天,尤氏的地,贾珍简直就是处理尤氏的不二人选!
当天,一辆小马车朝着玄真观飞快地驶着,下午就把贾珍给捎了回来。
话说当时贾珍正搁灶头烤红薯呢,他在后山那片瓜地里捡到的,惊喜坏了,当机立断的把红薯给揣怀里了,衣服脏了就脏了,大过年的也给自己加顿餐不是。
刚烤了半熟,贾敬的人就到了,一听是来接自己回去的贾珍当即把红薯扔灶台下方的糙木灰里去了,急吼吼地冲进屋子里收拾行李,不妨却被小厮给拦下了,说老太爷有要事jiāo给您办呢,那些个行李哪有您重要。
这话听着就舒坦,贾珍早就不想穿这几身破烂衣裳了,连金丝银线也没有,那还叫衣裳吗?父亲他啊,总算是开窍了,知道这府里离了自己不行吧?贾珍乐呵呵的坐在车厢里,幻想了回府之后是先洗个澡呢还是吃顿大餐呢……
下了马车贾珍才发现这是隔壁赦叔家,正疑惑着呢,小厮就把贾珍给请进了荣庆堂,贾敬正等在那儿呢。
“父亲,近日身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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