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谢谢侬
等贺涵洗完澡出来,周凯已经折腾出一锅海鲜疙瘩汤,材料是他带来的新鲜扇贝大虾和贺涵这儿仅有的过期面粉,香喷喷热乎乎地盛了满碗,整个家都有了活气儿似的,在一天世界的凄风冷雨里美满的像个仙境。他在厨房里抱住周凯,从背后抱的,两条胳膊环紧了就不肯放,十丈软红说到底不过是怀中这个人而已。
周凯轻轻拍他的手背:“贺先生,吃饭啦。”他笑得很有点儿坏,“敢说不好吃试试。”
三十一
吃完饭,贺涵把周凯领到二楼,不过目的地并不是正前方的主卧和两米的king size大chuáng,而是侧后方的影音室。周凯这一路上没发现有第二间卧室,顺口问了一句:“你家压根没打算过要招待客人留宿吧?”
“你也不算客人啊。”贺涵半转过脸来笑笑,头顶的she灯照出他侧脸英俊峭拔的轮廓,一管鼻子尤其挺直,由不得人不贪看几眼。至于后边半句话那就不用说了,都在这一笑里头。
影音室很宽敞,当初大概是打通了两个房间做的,投影幕布占去整整一面墙,另一面墙上是半满的酒柜。周凯绕着屋里仅有的那张单人沙发转了半圈,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上去:“贺先生,要不……你坐我腿上?”
贺涵给他倒了杯自己平常喝的威士忌,笑着折进主卧边上的书房,搬了把扶手椅进来放在沙发边,结果发现沙发和扶手椅不一般高,想拉个小手摸个大腿亲个嘴儿什么的都不方便,有点遗憾:“今晚先凑合着,回头买个双人的,不要太大——或者换成双人chuáng也行。”这主意明晃晃透着“荒yín无度”四个字,周凯盒盒盒笑倒在沙发里,半杯酒泼泼洒洒快要漾出杯沿,贺涵就着他的手啜了一口,沾着酒液的嘴唇滚烫地蹭过周凯的手背。
他们当然没能看完那部电影。开始还只是分享一杯酒,渐渐变成一触即分的浅吻,再后来吻得越来越深,直到快要擦枪走火,贺涵按捺不住地把手伸进周凯睡袍里去,下一秒钟就惊天动地呛咳起来:睡袍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怪不得他前襟裹得那么严!
被抓住把柄不放的那个人还很无辜地眨眨眼睛:“就在这儿还是去chuáng上?”电影的光让那双眼睛闪闪发亮,恍然大悟里带着点讨人喜欢的狡猾,“哦——这儿没预备着套是吧?真可惜。”
幸亏一共也就十来步的路,不然贺涵还真没把握能忍到上chuáng,主卧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凄风冷雨弱化成微不足道的背景音,更衬出chūn色无边。贺涵把人压在身下细细的吻,看样子是不吻遍全身不肯罢休的,但前戏太长了对谁都是折磨。周凯其实兴奋得很快,走回主卧的时候已经硬了个十足十,贺涵吻得又足够ròuyù,他浑身发烫,两条腿胡乱踢蹬着,快翘到小腹的yīnjīng淌出前液来,润得深红色guī头亮晶晶,可贺涵并不肯大发慈悲吮它一下,只是一手摁住了周凯胯骨,虎口刚好卡住勃起的yīnjīng底部,另一只手坚定地掰开想往一处并的大腿,指尖按住xué口揉着,嘴唇则又慢又重地蹭过yīn囊,热乎乎的沉重鼻息喷在会yīn上。唇边新长出的胡渣短而粗糙,那滋味就像舔上去的是猫带着倒刺的舌头。周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从大腿到屁股的肌ròu都绷紧了,xué口死死夹住刚探进去半个指节的中指,然后贺涵在他大腿内侧靠腿根的地方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用疼勾出身体更深处的某种渴求。
“……贺涵。贺涵……”声带被yù火熬得起了沙,吐出的名字也变成呻吟。周凯觉得整个人既胀满又空虚,既想释放又想被彻底填满,贺涵可能是过分体贴,也可能是存心折磨他,专门挑这种要命的时候低头含住他的ròu棒先吸后嘬再舔。口腔本来就高热紧致,贺涵下嘴又重,周凯控制不住,差不多是立刻she在他嘴里,贺涵一口一口地咽了,还含着没来得及软下来的那玩意儿又吸了两下,慡得周凯眼前发黑,从尾椎开始一节节的苏到天灵盖。
贺涵舔舔嘴唇,好像刚才吞下去的是什么琼浆玉液似的,继续跪在他腿间转着手腕给他扩张。高cháo之后的肠壁敏感得很,手指怎么在里头蜷起来,关节怎么带着角度顶开肠ròu,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周凯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手指很快变成两根,然后是三根,等到贺涵换上自己的yīnjīng的时候,周凯已经从第一次高cháo里缓过来了,xué口翕张着往里吞那根大家伙。贺涵进得不算特别快,但是非常深,摩擦感也qiáng,稍稍后退一点就像要把肠ròu撕扯出去似的——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套。
周凯的两条腿被贺涵叠起来往胸口压过去,臀瓣也被托着往中间挤压,肠ròu收缩,紧紧缠裹住屁股里的yīnjīng吸着不放。贺涵得了趣,抽cha得越发用力,熟门熟路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就不停地往那处戳刺,guī头一遍遍地碾过去,cao得周凯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他身前的yīnjīng很快又被刺激硬了,跟着贺涵进出的节奏摇晃个不停,前液甩得小腹上这一点那一点的,眼角颧骨浮起层极艳的红,渐渐连耳朵脖子也跟着红了。贺涵看着更来劲了,偏头在他擎在半空的足弓上蹭了蹭脸,喘息着问:“以后,不走了,好不好?”
周凯可能回答了,也可能没有,但后xué里的肠ròu确实是绞得更厉害些,脖颈因为快感从绯色里爆出青筋。贺涵被他夹得快she了,粗喘着狠狠顶住了前列腺不肯放,右手攥住了他的yáng句一紧一松地使劲儿,大拇指摁在顶端开口上揉搓,揉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周凯喉咙深处迸出崩溃似的呜咽,细腰往上反弓着又she了一回,浓密卷曲的耻毛上星星点点沾了白,两腿完全泄了劲,只能搭在贺涵肩头,又软着滑下来。
贺涵把安全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闭着眼睛摸到周凯的身子抱住了,一边给人顺着后背一边心满意足地乐:“下次还敢不敢撩我了?”
周凯浑身都湿漉漉的,有汗,也有别的,像尾离了水的鱼似的喘,贺涵问也不吭声。贺涵捧着他的脸细细又看一回,越看越喜欢,连长长了点不伦不类的寸头都觉得与众不同,好看,很珍惜地在他眼角亲了亲:“没事没事,你要想撩就撩吧,别忍着,啊。”
周凯特别累,可还是坚持着瞪了他一眼——他妈的,你可不是盼着我撩么。
三十二
大凡做惯了乙方的,揣摩甲方思路差不多成了与生俱来的本能,真心想对谁好的时候就能妥帖周全到十二分,端看肯不肯下心思而已。周凯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犹自有点头重,习惯xing伸手去chuáng头摸烟却摸了个空,chuáng头只有贺涵的宝马钥匙和信用卡,另附字条,拜托他去买昨晚说的双人沙发,还有什么想买的也一并刷卡。末尾用小字格外注一句:阿姨会隔天来打扫保洁,除了chuáng单之外都可以等下午阿姨来收拾。周凯看得嘴角一抽,穿上睡袍随手把chuáng单扯下来团吧团吧,决定先抽根烟再去洗这个。
昨天换下来的外套里还有半包烟,他本来已经擦燃了打火机,想想又灭掉。房间里完全没有烟味,贺涵平常也不是不抽烟的人,回家以后他会在哪儿抽?周凯在屋里来回看了一圈,然后挑开左手边的厚实窗帘,窗帘后边果然是通着露台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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