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12 极上男体の大保健。FLV
洪少秋咬得不算重,牙齿浅浅地嵌进臀ròu里一点儿,很快就松了口,又觉得不过瘾,舌尖沿着牙印儿湿乎乎地舔了一道。季白终于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头了,这哪有半点不行的意思,分明他妈是个老手啊!他觉得有种一脚踩空的懵bī感,屁股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见皮肤下头臀大肌的轮廓,洪少秋的嘴唇吻到腰窝上去,手指继续捻弄着鼓胀的yīn囊,含含糊糊地问:“害怕了?以前没做过?”
季白的声音比往常更沉,好像是笑了一声,也可能是被弄得有了反应,总之听着和洪少秋印象中的季三儿不太一样。他把脸从按摩chuáng的dòng里拔出来,手垫在下巴底下喘了口大气儿:“我?怕你?开什么玩笑,我开始还……”他差点一时嘴欠把以为洪少秋不行的事儿说出来,好在最后关头生生刹住了车,心想我他妈但凡早知道你丫是端着装大尾巴láng,估计早就睡了好几回了,还用得着哥们儿今天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舍身从贼?
洪少秋听他就说了个半截话,手从yīn囊上往前挪了点,在阳物根部掐了一把:“开始还什么?”
“嘶……还以为洪哥看不上我呗……”季白又疼又慡地抽了口气,他好久没勃起得这么快过,像十五六岁那会儿刚学会看毛片似的,血液自动自发地往两腿之间涌,硬得趴不住,必须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看着就跟主动送给洪少秋玩一样。洪少秋也以为他是等不及了,斜着在按摩chuáng上坐了个边儿,伸手把旁边小推车上的jīng油拿过来拧开了就往季白臀沟里倒,huáng腔说得特别顺口:“哪能呢,像你这么标致懂事的小伙子上哪儿找去,哥哥早就看上你了,今儿咱好好推个油,”他手指蘸着jīng油揉搓季白xué口周围的肌ròu,用了点力破进去一个指节,转着圈儿地刺激肠壁,灵活得过分,“里里外外给你都推到了,好不好?”
手指动了两下洪少秋就觉出紧来,估计有日子没做了,原本打算意思意思扩两下就开搞的,现在肯定是不行了。但紧又有紧的好处,他饶有兴致地硬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往前列腺上按,比预期中好找很多,季白的反应也足够热烈,一按上去就张着嘴啊啊地叫出声来,腰和屁股都软下去。他扭着脸偏头看洪少秋,这个角度看过去洪少秋格外英俊,从绷紧的下巴到翕动的鼻翼都带着种说不出来的英挺,刹那间季白觉得这一pào要是不打自己能遗憾死。他反手去捉洪少秋裆里雄姿英发的yīnjīng,虎口在下面卡着根部,大拇指捋着柱身上的青筋,撸到顶端的时候让guī头窝在手心里,然后再重重撸下来,铃口被扯开一线又合上。
只撸了几下洪少秋就喘得像个野shòu,按着他胳膊不让他再动,爬上极窄的按摩chuáng跪在季白大腿中间,光凭两根手指就cha出扑哧扑哧的动静。这个姿势xué口清清楚楚露在洪少秋眼前,从两指故意分开的fèng隙里能看见深红浅红的肠ròu和黏膜湿答答地堆叠着。他从推车上拿了个铝箔包装的套子,牙齿撕扯着咬开,单手糙糙给自己带上,在xué里的那只手一点没闲着,又戳又捣地往季白最抗不住的地方招呼。季白被他弄得要疯,小腿蜷起来使劲踢洪少秋,拿脚后跟磕他的屁股,声音沙得发颤:“你他妈……有完没完,要是不行,咱可以换换……我——啊!!”
饱满的前端楔进xué口,刚进了一小半就胀得季白直哼哼,腰拱得更高了些,勃起的xing器疼得也有点软。洪少秋小腹贴在他臀尖上,沾满了jīng油的那只手绕过季白软塌塌的腰身给他打了两下前边,季白就在他身子底下一耸一耸地把自己送上来,好像他还进得不够深似的,拼命往里吸他嘬他。洪少秋最近连晨勃都是尿完尿等它自己下去,冷不丁受了这个刺激差点没控制住当场缴枪。他发狠使劲拍了两下季白的屁股,臀ròu涌起微làng,带得肠壁也跟着一起颤个没完,裹在yáng句上慡得能让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于是洪少秋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死命gān进去,粗大的ròu棒整个塞进肠道里,不管季白能不能受得了——再说他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深处手指够不到,闭合在一起的肠ròu完全是被guī头撑开的,酸胀从季白小腹和脊椎中间的某个点蔓延开来,如同顶到了什么开关,他抻着脖子长声呻吟,敏感到能感觉出那根又粗又热还油唧唧的jī巴怎么破开自己,怎么把所到之处的肠壁都刮擦得软熟。进出之间的扯动在酸胀之外带来微弱的痛麻,然而快感从酸胀痛麻后头冉冉升起,像一场盛大隆重的日出,他眼前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嗓子都叫得变了音,腰臀扭拧着迎合caogān,那个làng劲儿简直没法看。
洪少秋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让季白在饱胀和空虚之间一天一地受折磨,guī头离开xué口的时候带出点殷红的肠ròu,再立刻被塞回去。季白整个后背像满弦的弓似的绷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把皮肤顶出一串珠链的形状,洪少秋伏上去用牙齿嘴唇挨着个儿地嘬舔咬吻,下头动得慢了点,季白就喘着咽着要他多给几下狠的,勾得洪少秋不要命一样猛捅,yīn囊拍打着季白láng藉一片的屁股啪啪脆响,cao得季白脑子里电光乱闪,那种马上就要she、就要高cháo的感觉一làng一làng把他拍倒,像走在悬崖边上,谁都知道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然而就是那失重的片刻才是极乐,哪怕立刻要在地上死成面目模糊的一滩也无所谓。
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洪少秋手劲很大地捻着季白的yīnjīng,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前端在身下铺着的浴巾上蹭出湿痕,季白哼唧得又委屈又急切,他退出来一点,拿guī头顶着前列腺周围不停摩擦戳刺,以他的尺寸都进去反而就只能贴着那点地方蹭过去了,他自己倒是更慡,但季白就会来得慢一些。洪少秋打算让身下的青年先she一次再说,前后夹击着弄他,季白哆嗦着往下软,洪少秋一条胳膊揽着腰把人搂住了不许倒下去,又快又狠地cao在那个快肿起来的地方。季白拼命摇晃了几下头,呻吟着she了洪少秋一手。他后xué紧缩着吸吮埋在里面的yīnjīng,慡得洪少秋不太好,gān脆整根拔出来,把套子撸了顺手扔地上,搂着季白的腰顺势把人翻过来,掰开大腿架在肩膀上抠挖了一把xué口,再次整根cha进去。
季白这次she的太慡,差不多等于死了一回,浑身还软着,洪少秋cao得比刚才还猛,面对着面,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他脸上掉,按摩chuáng吱吱嘎嘎响得要散架。季白看着即使在shòuxing时刻也还是好看得要命的这个人,多少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后悔:要过多久才能忘了这一天的疯狂和快活?洪少秋以为他还有余力想别的,拉着他两条腿往胸口反折过去,季白整个人腰臀一多半离了chuáng面,后xué被cao得大敞着,恨恨盯着洪少秋,喘息着放话:“有本事……唔……你cao死老子……”
“那怎么行,”洪少秋喘得也没好多少,他快she了,下身一阵阵的苏上来,腰眼酸得要命,而且几乎想低头亲季三儿一口,那个眼圈泛红嘴唇湿润还犟得不行的小模样太招人疼了,“你死了下回我cao谁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