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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松柏]捡了个小哭包

作者:蓝小河 时间:2023-03-05 10:49:24 标签:蓝小河

  他心不在焉地跟着妹妹走上楼梯,到了三楼,说道:“到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荧玉神秘兮兮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塞到嬴渠梁手中,“二哥,你要看的同人小说。”

  “啊?”嬴渠梁一头雾水。

  “昨晚我们发消息的时候,你不是说写好了你先看看吗。”荧玉说,“别告诉白雪姐姐和玄奇姐姐,她们一定不会同意给你看,更别告诉卫鞅哥哥。”

  嬴渠梁接过妹妹手中的稿纸,看了两行,哭笑不得——虽然妹妹的文中主角名字不是嬴渠梁和卫鞅,但他一看就知道原型是他们俩。最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是妹妹给他的设定是霸道总裁,而卫鞅是贫穷却善良的“灰姑娘”。

  嬴渠梁把稿子叠成小方块,放在上衣口袋里,对荧玉说:“你叫我上楼只是这件事?”

  “你看完了告诉我哪里写得不好。”荧玉双眼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嬴渠梁。

  嬴渠梁现在就想告诉荧玉:卫鞅的灰姑娘设定非常OOC。

  但想到这个话题一旦开了头,他和卫鞅将永无宁日,便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嗯。”

  嬴渠梁回到一楼客厅,看见卫鞅和白雪头靠着头聊得正开心。

  顿时,一股无名火“腾”地窜了起来。

  他走过去,对卫鞅说:“我们去酒窖拿两瓶酒上来。”

  “你们都是未成年……”卫鞅的话只说了半句,因为他看见了嬴渠梁铁青的脸。

  他跟着嬴渠梁走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上,楼梯很深,一路上两人无声地僵持着。

  走到地下酒窖,嬴渠梁停下脚步,却没有去拿酒。

  “你是不是看见我和白雪聊天不开心了?”卫鞅开口打破了沉默。

  “没有。”嬴渠梁语气不善。

  半晌后,说道:“你和谁聊天是你的自由。”他说这话时语气已经平和了很多,他不希望卫鞅又说他是任xing的孩子。

  “你和玄奇不也相谈甚欢?”卫鞅有些生气,说话时不自知地带上了嘲讽的语调。

  “那不一样!”嬴渠梁说。

  “有什么不一样?”卫鞅说,“还有送你种子的农学院学姐,我全都没有过问……”

  “鞅,你在吃醋?”

  “没有,我在和你就事论事。”

  “那我们就事论事的说一说。”嬴渠梁黑着脸,在昏暗的地下室竟然让卫鞅感觉到了一丝yīn冷。

  嬴渠梁说:“和你在一起后,我很开心,但有多开心就有多不安。”

  “不懂你在说什么,”卫鞅说,“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对,你不懂,你当然不懂!你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之间的不对等!”嬴渠梁忽然提高了声音,“你的人生没有我一样可以jīng彩的过下去,我本来就是你人生轨迹上的意外,但我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我没有想象过其他的任何可能xing……”

  “你已经如愿以偿了。”卫鞅说。

  “以前我一味地追逐你,仰望你。让你喜欢我、爱我,就是我的希望。我现在得到了你的爱,反而更加不安,想要更多,想要你的全部,想要你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嬴渠梁靠近卫鞅,直直地看着卫鞅的眼睛。

  卫鞅感到无力,说道:“我希望你说的这些是我们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在意的、需要的不仅仅是我。你说的这些,都是想得太多了。”

  “我爱你,想得再多也不算多!”

  “爱不是你控制我的理由!”

  忽然,嬴渠梁不由分说地摁住卫鞅,卫鞅向后躲避,但背后是酒架,避无可避,一声巨响,他的后背撞在了酒架上。

  嬴渠梁扑在卫鞅身上,趁着卫鞅吃痛地抽气时袭击了他的唇舌。卫鞅挣扎、反抗,但每一次反击都只能迎来嬴渠梁更霸道的占有。

  卫鞅尝到一丝血液的腥甜,同时,嬴渠梁也尝到了。

  嬴渠梁猛地怔住,松开卫鞅,看见了卫鞅嘴角的血迹。

  “鞅……”

  卫鞅推开他,吼道:“嬴渠梁!你收敛一下你的占有yù!”

  嬴渠梁伸手想帮卫鞅擦拭,但手才颤抖地抬起来,就被卫鞅挥开了。

  “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卫鞅擦了擦嘴角,疲惫地说:“我们最好分开一段时间。”

  他说完这话,快步走上楼梯,从嬴渠梁视线中消失了。

  嬴渠梁感觉到眼前的一束光渐渐变弱变暗,最终只剩下了一点火星。

  他颓然靠在墙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痛苦地揪住头发。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33章

  第三十三章

  嬴渠梁在地下室冰凉的地上坐着,他脑子里一团混乱。

  那些不安,是多年的积累。他以为自己平常时时疏导,已经消失亦尽了。

  但事实却不如人所愿。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他双手支撑在大腿上缓缓站起,衣兜里忽然发出一串脆响。

  ——卫鞅的钥匙!

  虽然家里的钥匙信箱里有备用的,但车钥匙也在这里。卫鞅没有开车?他怎么下山的?

  想到这里,嬴渠梁没有犹豫,快步追了出去。

  才到大门前,荧玉叫住了他,“二哥,卫鞅哥哥说他有事先走了,他有空了再来开车。”

  “他怎么走的?”嬴渠梁问。

  “步行?”荧玉说。

  “别开玩笑,”嬴渠梁说,“你们几个怎么上山来的?”

  “在市里遇上了赵种叔叔,他开车顺便把我们带上来的。”

  “难怪……”嬴渠梁说。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最近联系赵家的人,每次他们都说不在家,并不是真的不在,只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嬴家的事qíng,不想卷入纷争而已。

  “你说什么难怪?”荧玉问。

  “没什么。”嬴渠梁说,“你说卫鞅步行下山,也不是不可能……”

  距离他们家别墅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公jiāo站,每天傍晚有一趟下山的车。卫鞅可以步行去那里,再坐车下山……

  他和卫鞅开车上山的时候,路过小公jiāo站,他曾指给卫鞅看过。以卫鞅的记忆力,一定能够准确找到公jiāo站。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但合理并不能使他放下心来。

  荧玉没有从卫鞅或她二哥脸上看出任何端倪,但卫鞅嘴角的伤口引起了她的注意,再加上二哥居然不知道卫鞅怎么离开的,怎么想都不对劲,于是,她问道:“二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嬴渠梁摇摇头,“不是吵架……”是我太不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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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云压抑了一整天的天幕,终于在夜里九点多坠下了雪花,并且,在半小时后变成了bào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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