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
浅尝辄止后燕旗便放开他,开始剥自己的手甲。杨聆蝉仰视那玄甲自他手上脱离,露出痕迹斑驳的一双手——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伤害能穿透坚硬铠甲。他luǒ露的小臂上盘虬着鼓囊囊的浅麦色肌ròu,分明的沟壑蜿蜒向上,在袖口处戛然而止,有些奇怪,但别样地引人遐想。
燕旗用手去探杨聆蝉股间,she过的那里已蒙上一层水光,但紧闭的xué口依然是近乎gān涩的。他撇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粗bào念头,对这种得势小吏般的报复方法嗤之以鼻,环顾寻找有用之物。
身侧有个白底青纹的磁罐,燕旗想起杨聆蝉用来擦琴的油就是从这处沾的。顺着燕旗的眼神看去,又联系燕旗方才动作,杨聆蝉当下明白几分,难以置信地问:“燕将军,你想gān什么?”就在他说话的当,燕旗已经伸手过去沾了明晃晃的一指。
cha进后庭的一根手指回答了他,容纳一指并不痛,但陌生的感觉让他紧张,现下杨聆蝉还有力气撑起头与燕旗道:“那、那是用来保养琴的银杏油,不可抹在那处……啊!”
燕旗继续深入,很镇定乃至一本正经地回答;“既非毒药,有何不可?”
可叹士族之讲究做派与军人之实用主义并不相通。杨聆蝉是还想争辩几句的,但后庭中的手指碰到了要命处,瞬时夺去他气力。他感到第二根手指在xué口蠢蠢yù动地想挤入——并且很快这么做了,而那的第二根手指不仅是cha入,更与第一根手指一道或撑开扩张,或弯曲抠挖。
杨聆蝉已然失了方才还口时的神气,喉咙中冒着难受的呜咽,燕旗不想抬头看这清秀国相后xué含着他的手指软成一滩水的委屈表qíng,他怕北归后的无数个冰冷朔夜,那神qíng还会相隔千山一遍遍入他cháo湿梦靥。
抽出手指,把混合了肠液的汁水胡乱抹于会yīn,燕旗这便要提枪上阵。他的裤子脱得很吝啬,只到刚好腾出xing器肏杨聆蝉的程度,已然硬到不行的那处紧紧顶着裤裆,很费了他一番力才拉下来。握住杨聆蝉的腿根,开始尝试进入,他凝神看着那ròu红的xué口被光滑的狰狞顶端撑开,一点点吞入、一圈圈扩张,边缘的褶皱渐渐被拉平,最终油光发亮得像个环一样套着他的xing器。
整个guī头送进去后,燕旗顿一顿,猝然挺腰,直接顶到最深处——
杨聆蝉哀叫出声,下意识把身底披风抓出巨大褶皱,而后他因为这刺激剧烈咳嗽,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被箍得发疼的燕旗抬头观他,只见先前盈在杨聆蝉眼角的泪花被睫毛搅碎成了点点晶珠,他的脸颊泛着咳嗽后的病态酡红,双唇犹大张着喘息,仿佛涸泽之鱼。
燕旗的下体登时又胀大几分,他就着这势头毫不留qíng地顶弄起来。杨聆蝉终于忍不住吐出“疼”字,却只换来腿间人缺乏感qíng的一瞥,他这才想起他并无资格向这位将军乞怜,于是,趁这场水rǔjiāo融的qíng事,他允许眼泪簌簌落下。
燕旗知道那并不是qíng迷意乱的哭泣,但现在他不想思考,只想狠狠侵犯身下这人。裹着长发、横陈于木质地板的身体在汗水迷蒙了的眼中融化,化作致人上瘾的rǔ白烟雾。恨意鞭挞着他咬牙切齿地拧入,带着憾不能就此将这人开肠破肚的bào戾;而抽出时,这几个月来的倾慕、惊艳乃至龌龊念想又水鬼般缠来,汩汩媚笑着诱他又堕进那销魂的温柔乡,陷入辗转折磨的死循环。
紧致内壁被xing器撑得几乎展平,顶端敏感神经隔着薄薄一层肠壁真切地感受到前列腺叶的形状,燕旗就着那处碾磨欺凌,换来杨聆蝉失控的呻吟。这姿势已不够尽兴,燕旗一手拽过杨聆蝉的一只脚踝,另一手对待犯人般擒住他的两个手腕,将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caogān,睾丸恨不得塞进去般啪啪拍红了会yīn,撞得自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在二人xing器相贴的狭窄空间里飞溅。手中的腕关节形状美好,他知怀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好的,美好到他想把这身体撕裂,把每一个美好的部位分别珍藏起来,使之不能凑成他所要憎恶的整个杨聆蝉。
寒风怒号着推搡这阻它去路的伶仃水榭,而后掀开帘幕,驱使凌冽冬意扑向luǒ身jiāo合的二人。汗水自紧绷的肌ròu上渗出,又很快被风gān,只留下空虚的刺骨凉意,二人周身温度仿佛已被夺走,只剩一处融化般湿黏火热地燃烧着,诱人不断索取。
燕旗近乎机械地重复着抽cha动作。如若有太多话说不出口,那便任他化作最本能的呻吟哭叫罢;如果有太多身不由己,那便都jiāo给人类最原始的ròu体jiāo媾罢。燕旗腾出手握住杨聆蝉再次站立的xing器,摸到淋漓黏腻的一手爱ye,其上的通透经络甚至在微微耸动,他知杨聆蝉这是要she了,便转而握住xing器底端,阻止他shejīng,杨聆蝉声音一岔,继而更激烈地哭叫起来,声声唤他“燕旗、燕旗……”那声音不像想说什么,倒像确认,燕旗一声不吭地埋头进出,xué口周围已溢出一层白沫,甚至连艳红的肠ròu都被翻出来,在杨聆蝉嘶哑地第三遍唤他之名时,他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长歌露出意识已然涣散的虚脱笑容,苍云松开桎梏,堵塞的阳jīng自马眼汹涌she出,沾他满手,他将手上浊液摩挲着尽数涂在长歌胸前,顺手逗弄几下硬挺rǔ头,又埋头与长歌深吻。最后,苍云重重突刺几下,在丢盔弃甲之前拔出,靠自己的手she在了长歌体外——这是他对他最后的拒绝与尊重。
而后燕旗脱力似地倒在他身上。杨聆蝉不敢伸手抱他,燕旗压迫的体重带给他窒息般的满足感,无言许久,他贴在燕旗耳边轻轻开口,烧尽仅存的暧昧,“燕将军……回去把请归的奏折再上一遍罢,我不再驳回。”
片刻前他直呼他名依稀只是错觉。燕旗应下,翻身躺到旁侧,针锋相对地回杨聆蝉一句:“既隔山高水远,恩仇无需牵念,杨大人,好自为之。”他原以为死别已是残忍沧桑,今夕方知生离亦是dàng气回肠。
好自为之。“我知道。”杨聆蝉答。他qiáng撑着腰坐起,扯过衣裳开始穿戴。燕旗也坐起,背对他简单地整理仪容。杨聆蝉知道自己身上的污秽尚未清理,会污染衣裳,但现在他需要一个有尊严的外表结束这一厢qíng愿的缠绵,送走与他一刀两断的将军。
他用最端庄的姿势跪坐在地,脊背笔直;垂睫观琴,眼神不再追逐站起的燕旗,平静道:“杨某身体不适,恕不远送。”
只有战靴的远去步伐声回答他。
连步伐声都听不见后,他在琴前佝偻下去,整个人像根行将燃尽的残烛。
10
水磨石地板被连绵一夜的细雨浇得湿润,平明的寒风夹了雨丝越发凛冽,迎面如刀割。城墙上,随行官员之队列里有谢载川,冬越发深了,这时刻天幕尚是暗蓝,他拘谨地立着,一动不动地看自己呼出的白气升腾又消弭。
皇帝只打算被抬出来做个象征xing的摆设,为范阳节度使及三万苍云军践行一事被全权丢给兵部和礼部,而后焦头烂额的二部尚书又被拉到台前,互相推诿。昨日下朝后,礼部尚书曾煞有介事地靠过来问他:杨大人几时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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