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没头脑和外挂机
然而仁王雅治在圈中的江湖地位,甩十个荻原都有多的,同荻原不同,人家从出道开始就是备受瞩目的新星,以至于荻原所在的事务所,一直被人说成为“一人事务所”,也就是除了仁王雅治以外,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艺人。
荻原忍不住诽腹:“原来仁王·前·辈还在演戏吗,这个已婚男士能退出娱乐圈好好回家相妻教子吗?”
“他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迹部探查到。
荻原咬牙切齿,“他极大程度地折磨了我脆弱的内心,比大学我们‘jiāo往’的时候,我对你做的还要过分很多倍……”
迹部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大学的时候,想起来觉得很近,又觉得很遥远。
有些话堆在心里当时没有机会说,迹部不是喜欢绕弯子的xing格,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
“当时我和你jiāo往不仅仅因为桥牌打赌输给你了,其实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荻原。”迹部望向荻原,认真说到,他的目光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的超大直球!当年你怎么不说啊大爷!
☆、Chapter 11
迹部景吾出身良好,能力优秀,中学时期还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欠揍xing格,随着年岁的增长,外露的嚣张渐渐收敛,眼神中的坚定依旧不变,眼瞧着变成了一名优秀的大人。
……和某人正好相反。
虽说两人曾经jiāo往过,荻原还三不五时把它拿出来当梗一样随便乱抛,但当时身边的友人们都知道,所谓jiāo往的来龙去脉是怎么一回事。
起因不过是荻原打桥牌赢了迹部,赌注是败者答应胜者的任意一个要求。
然后那个时候天然黑到了骨子里的荻原,在迹部履行赌约的时候,笑眯眯地问:“迹部君愿意当我的男(nu)朋(li)友吗?时限为一周。”
读作男朋友,写作奴隶。
迹部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本质来说还是个三观正的好少年,赌约条款他绝对遵守。
正是这份耿直也好,光明正大也罢,荻原充分发挥条件优势,让迹部少年度过了地狱模式的一周,两人的“jiāo往”正式结束。
事后荻原以非常残念的语气说:“现在想起来我其实算输了?要是那个时候迹部君能乖乖低头说‘对不起我真的办不到’,我也不至于做到那种程度的呀。所以怎么算……都是迹部君不好?”
迹部恨不得捏死她。
明明是个笑起来身边像开满了向日葵花一样的美少女,怎么一开口就这么欠揍呢?
不过好少年们都有同一种优点,比起责怪别人,更喜欢从自身找原因。
迹部更恨自己技不如人。
这事也怨不得荻原,当初一时兴起追加赌注的那个还是他本人,谁知道那就是挖了一个坑在下面放了个捕shòu夹,最后还得自己跳下去。
然而现在。
荻原听到了迹部迟来的告白。
她的脸在僵硬之后,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转化成嫌弃。
那段记忆老实说有些模糊了,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年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斜眼看迹部。
“你,是抖M吗?”
迹部:“……”
竟然妄想对着荻原能好好说话,迹部也觉得他是不是用脑过度脑袋不好使了。他正要说:“算了,当我没说。”的时候,他观察到荻原捧着她的咖啡杯,食指一直摩擦着杯壁。
荻原也并不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起码有些人有些感qíng,她是想好好珍惜的,虽然也不知道如何珍惜。
荻原仔细想了想,才说:“就算是我也有作为女xing的虚荣心,能听到迹部君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可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露出即哭又笑的奇妙表qíng,仿佛是本来要哭qiáng行露出笑脸那样,她说:“我的脑袋好像有点问题。”
迹部:“……”
荻原用尽毕生词汇量解释:“我不是我智商有问题,准确的来说,应该是qíng感的缺失?”
远远地,降谷零隔着玻璃窗看到荻原这个复杂的表qíng,隐藏式耳机里也传出她毫无逻辑却很费力的解释。
“抱歉,我先进去一下。”降谷零打断了同事的谈话,迈开长腿往店内走去。
他站在荻原身后,扬起有礼的微笑,说:“凛华,时间差不多了,该进片场了。”
虽然是说给荻原听的,视线却毫不顾忌地落在迹部身上。
灰发的青年眯眼,如辰星一般的眼睛里透出锐利的光来,迹部明知故问:“你是谁?”
方才和同僚讲话的时候,降谷零曾一度取下耳机,跳过了重要一段,他说:“上次在停车场匆匆见过一面,我再次自我介绍,我姓安室,是凛华的男朋友。”
荻原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尴尬地拉了拉降谷零的衣角,弱气地说:“那什么……你陪我演戏这事,因为我一不小心忘记设定……露馅了……”
降谷零挑眉。
迹部景吾也挑眉。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
今早荻原进片场的心qíng,和往日不同,有些忐忑。
要说为什么,那还要提起降谷零不久前和他的同事们的讨论。
其实犯人除了在最先开始贸然行动了,之后对荻原的接触都非常谨慎。那天袭击荻原的高瘦男人已经被关押起来,审问了一天依旧毫无进展,这名高瘦男人对主犯表现出的狂热态度,昭示着他已被控制思想,成为主犯的信徒。
扣押后不久,就有律师过来保释他,由于法律原因,公安警察们用尽办法也只能再关押他二十四个小时,然而他依旧保持沉默,不受挑衅,不受诱惑,什么也没有透露。
最后只能任由他被保释。
据降谷和其同僚们的分析,那人两次来送卡片,一次闯入了荻原的家中,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他已把荻原当成自己的所属物,所以他进去是理所应当的行为。并且荻原的家中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陌生的,这让他感到兴奋。他是个谨慎的男人,却因为这份兴奋过度清理了房间,反而证明他曾经进来过。
第二次送卡片,他就不再来了,并且指定了送快递的时间——在荻原不在家的时候。
巧合的是,卡片送来的两次时间,荻原都不在家。她身为演员,平时上班时间不定,有的时候甚至傍晚出门次日早上才回来,那犯人,又是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的呢?
或许两次卡片送来两次荻原不在家,只是单纯的巧合?
不排除这种可能xing,但降谷零却不这么认为。他反而推测,犯人其实很清楚荻原的行踪,起码是她现阶段的行踪。
然而事务所为了防止泄露艺人的行踪,行程表只在经纪人那里有。
是观月透露的吗?
降谷认为不是,暂时不把他列入怀疑对象。
因为除了观月,还有一群人知晓荻原的日程——那就是目前拍摄电视剧的剧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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