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没头脑和外挂机
荻原凛华沉默。
蔻蔻·海克梅迪亚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微笑的假面不曾落下,她屈身,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向前优雅地探出,仿佛是舞会中邀请女伴跳舞的绅士一样。
“我很喜欢凛华酱,雷姆□□出来的身手不会有错,你的能力是真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随时欢迎凛华酱加入我的护卫队,成为我的士兵。”
荻原叹气,说:“可我胆子很小啊,蔻蔻酱一直在枪林弹雨里跑,我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蔻蔻哈哈大笑,说:“可万一到了那一步,把凛华酱从监狱里劫出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说完,这个来去自如甚至连国籍都没有的女人,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回家之后,荻原倒头就睡,次日是难得的休息日。
某个公安警察忙起来的时候,也是好几天见不到人。差不多到晚上的时候,他终于露面了。
由于保密义务,荻原不知道他在gān什么也不会去问,不过她就是很好奇,查案应该很辛苦才对,他好几天没沾家为什么从没有风尘仆仆的感觉。
降谷零在厨房里准备简单的晚餐,衬衫的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肌ròu线条非常好看。荻原则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什么忙也帮不上,她托着下巴审视着他,说:“奇怪,太奇怪了。降谷先生几天不回家还能如此清慡……啊我知道了,你在外面肯定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数,降谷零又好气又好笑,弹指正中她的额头,说:“然后还要赶回来投喂你?我又不是会影□□的忍者。”
“疼!”荻原捂住额头。她虽然说着玩笑话,却忍不住透过指fèng偷偷看他,然后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晚饭后两人找了一部电影看,鬼片。荻原胆子小,血腥虽然免疫但鬼片不行的,但她属于那种又怕又要看的人,于是窝在降谷零的胸前,只露一只眼睛悄咪咪地看。
某个黑皮青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电影在演什么,和他完全没关系。
好不容易看完,屋内灯光全开,问题又来了。
荻原不敢一个人去洗手间,降谷这个继观月初之后的真·保姆,被她拖着陪她到了门口,荻原观察了好一会,才胆战心惊地进去了。
然而两人同时又是恋人关系,荻原再怎么说,还是有点女xing意识的。
她不禁说:“不准偷看……也不准偷听!”
“是是……”降谷零百无聊奈,明明她更羞耻的样子他都看过了,如今还在说些什么。
不过这qíng景,让降谷零又想起以前和荻原的相遇。
当时因为一起意外,两人的手被同一根手铐铐住了,这种经历并不寻常,降谷记得很清楚。
同时他也好奇,荻原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他忍不住问:“话说,那次我们被同一只手铐铐住的事qíng,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荻原洗手时听到了,她确实记得有这件事,但却不记得对方的脸庞了。
至于为什么记不得……
荻原的眼睫下垂,她沉默着从洗手间里出来,默默把脑袋靠在降谷零的背上,并没有让他转身。
荻原沉默片刻,说起了完全不一样的事qíng。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觉得我脑袋有问题,有些事qíng确实记不清了。”她顿了顿,以非常平静地口吻说,“三年前,我重伤进医院之后,住了一段疗养院——这是对外宣称。手术以后,我进的疗养院,其实是戒/毒所来着。”
她的口吻,像是在说着不相关的某人的事qíng,平淡得出奇。
降谷零的瞳孔骤然紧缩!
作者有话要说: 给蔻蔻打call!
顺便荻原那段时间是挺惨的……
☆、Chapter 33
荻原的额头靠在降谷零的背上,她的脸埋在深邃的yīn影之下,看不清表qíng。
她搂住降谷零的腰,不让他转过身来,降谷零也没有再动。
荻原轻轻叹息一声,气音在微微颤抖,几乎不可察觉。她继续异常平淡地说:“是那种经常能够见到的桥段,贩卖这种东西的组织,从头到脚都腐朽了,只会用一种东西来cao控人心。”
——药品。
一旦发作就生不如死,让人恨之入骨又心中无限渴求的,微小的粉末。
“不过Viper很喜欢我。这也是长官们选我当卧底的理由,Viper喜欢漂亮又实力很qiáng的女人,如果单纯用药品控制的话,对他来说就太没有挑战xing了。事实上长官们的策略是对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所以在得知我是背叛者之后,才会勃然大怒。”
“……”
“降谷先生查阅了当时的卷宗的吧。里面怎么说,说这次行动是……”
“近几年警视厅最失败的一次潜入行动。”降谷零的声音和荻原凛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纠缠到一起。
荻原微微一笑,说:“虽然很丢脸,但确实是这样。当时我是卧底的消息走漏之后,我的联络员为了把这一消息告诉我,彻底bào露了,很快就被杀害。我虽然在收到消息之后立刻躲了起来,但几日后,还是被Viper的手下捉住了。他们见到我的第一眼,你知道是gān什么吗?”
降谷零握紧她的手,默不作声。
“是拿出针筒,把药打进我体内。我虽然逃出来了,并且注she的时候绷紧了肌ròu,药品没有全部推进去,但是现在的新型麻/药已经和十几年前的不一样了,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推人下深渊了,万幸的是这个举动给我争取了一些时间。后来几天我失去了联络员,联系不上上级,到处流窜,意识不清,毒/瘾反复发作,躲在市郊廉价的小旅馆里,再次被Viper找到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会死,这个时候支援终于来了。我虽然中了两枪,但很幸运,活下来了……”
“可是……”荻原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很低,“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希望我那个时候还是死了更好。”
“诺亚!”降谷零忽然出声喊她的名字。
荻原仍然把头埋在他的后背上,有点喘不上气,像一条搁浅的鱼。荻原深呼吸几下,在短暂的沉默后,继续以陈述他人故事的口吻,平淡地说:“我出院后从长官口中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我唯一在世的亲人,我的哥哥殉职的消息。可我当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因为我只想向他要一点麻/药。然后接下来的三个月……一开始的一分钟仿佛有一整天那么漫长,我每天都感觉到特别疼,浑身都疼,每一丝痛觉都被放大了,疼得无法忍受,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没有jīng神,没有理想,对于我来说也没有明天。我每天晚上都梦到我被子弹击中的时候,一秒钟被拉长成无数帧,小小的金属物件一点一点仿佛蚂蚁啃食一样she穿我的身体。”
“那三个月我不是松田诺亚,我活得没有尊严。我应该庆幸谁也不知道我去哪了,不然我还哪有脸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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