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长姐假的傻白甜
二层就是个储物间,昏暗的斜顶阁楼显得非常低矮,yīn影里堆着许多木箱。
你有朝东有一扇半米见方的玻璃窗,屋外yīn沉沉的光线照进来,照到一张桌子上。
桌上放着一个玻璃罩,玻璃罩里,有一个jīng灵一样的小女孩。
她望向窗外,一脸的向往,肤色莹润,长发眼睫都是绿色,指甲也是绿色,上面开着比米粒还小的花朵。
大概就像,花jīng灵被关进了野shòu王子装魔法玫瑰的玻璃罩里。
莱茵不确定地走过去:“请问……”
她听到声音,慢慢地转过身来看莱茵,翡翠一样美丽却忧郁的双模终于亮了一点,微笑道:“是你来了啊,莱茵。”
这种语气不是自来熟,更像一种长辈的亲切,包容又欣慰,亲近又温柔,看到了长大后变得优秀的孩子。
这是揍敌客家一辈子不会有的温qíng。
幸好莱茵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基裘妈妈的尖叫其实也能包含对优秀孩子的殷切鼓励,真的。
短暂地无措后,莱茵觉得还是和她公事公办比较好,端住了温婉却疏离的表qíng,说:“您好。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美丽的jīng灵笑容更深:“你可以叫我,‘世界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今天就憋出这么点……
☆、世界X的X破而后立
世界树?那不是北欧神话里才……不对,世界树!
“是那个,就算穿透云层,也还只能算幼苗的世界树?”
“你知道我在人类大陆留下的是幼苗吗?”世界树眨眨眼,纤长的眼睫上,白色小花星星点点,缓慢绽开,有一朵随着她眨眼的动作飘落下来。
她双脚悬空,并没有触碰到桌面,白色的小花已经在下面铺了一层,没有消失,新的一朵落在上面,光华一闪而逝,仿佛她终将被这些白色小花埋葬。
莱茵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小花,对自称世界树的jīng灵说:“这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你给我看的小玩偶只够我到这里来见你,你之后要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信,除非,你取信于我。”
“为什么我会知道那是你的幼苗,你对那个玩偶知道多少,诸如此类的秘密,全部说出来吧。”
虽然语气不客气,莱茵的眼神很真诚。
这是一个相互取信的过程,她只身前来是能做出的最大诚意。
世界树点点头:“我可以把我知道的qíng况都告诉你,只是,你想要我说的东西,并不是由‘个体’的我知晓的,无论平行宇宙,还是异世界,这些概念来自于‘集体’的我,具体是哪一个,我不知道,所以我其实并不理解这些究竟是什么,只能把意识里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说出来,究竟是怎样的qíng况,需要来自那个世界的你自己判断。”
“‘个体’和‘集体’,世界上,不仅只有你一个世界树吗?”莱茵问。
“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只有‘个体’的我一个,但是,无数平行宇宙里,有无数个‘我’存在着,由源头世界开始,一个个‘我’觉醒,意识或qiáng或弱,感知到的东西都不相同,世界树的根就是触角,颤巍巍地联系其每一个平行世界,组成了一个‘集体’。”
“源头世界的世界树觉醒,所以你们一个个开始获得意识……源头世界是?”大概就是完全遵守原剧qíng的那个,原本的《全职猎人》世界吧?
莱茵觉得自己接受良好,的确有一些同人讲到穿越理论的时候认为,主世界是绝对不会被穿越的,作为所有同人平行世界的基础,主世界必须走原剧qíng,而所有同人,最终只分岔成一个简陋的平行世界。
原来是走这种理论吗?还算科学啦……但是,告诉我这种理论,有什么用吗?
毕竟她已经绝了回去的念头了,就算记忆还很清晰,“家”已经变成了揍敌客,她也绝不是能够回到日常生活中那种xing格。
这些莱茵自己都很清楚。
“我不知道是主世界,还是别的哪个世界,有一个‘我’接触到了‘边界’,又或许是‘规则’,反馈给‘集体’的概念是,这个世界是有边界的,就连宇宙都并非‘无限’,如果触犯‘规则’,就会被限制,被惩罚。”
“这就是低等的世界,如果是你所在的世界,人类就算真的毁灭地球,也不会有什么‘规则’来gān涉你们吧?”
的确对现代理论来说,地球是没有什么‘天道’或者‘神明’的,一旦地球毁灭,大不了是少部分人做飞船逃走,不会有什么“神谕降临警告世人”的前末世qíng节。
莱茵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但,低等的世界,是有‘神明’和‘规则’的,就连宇宙外有没有生命都是‘神明’决定的。”
“‘我们的世界孤单一片,宇宙外除了我们的星球没有别的生命,它有界限,这和人类的科学说得不一样’,这是某一个‘我’得出的结论,牺牲了一个,被高级世界来的人肆意玩弄的平行世界的生命,在接触到宇宙边界的一瞬间,思维穿回来,而那个平行世界,瞬间失去了联系。”
“如果我们不是‘集体’,我们甚至不会察觉到这种消失,那个世界,被因为触犯‘规则’,被抹去了。”
莱茵有些无所谓的听故事表qíng有了细微变化。
所谓神明大概就是原作富坚义博本人,他当然不会给世界下什么规定,大概也不会想到那么多同人真的能产生平行世界。
宇宙边界之类的问题,是因为富jian没设定,所以没有,但既然科技背景是从“高级世界”,也就是穿越前的世界一脉相承而来,那么从地理到天文,宇宙被富坚默认是无限的。
在世界树触角接触到边界的一瞬间,有界和无限产生了悖论,一个从根基上否定世界真实xing的悖论当然能影响一个小小平行世界的稳定,于是‘规则’出手,将其抹去。
莱茵问世界树:“所谓的‘规则’是从何而来呢?是怎样的东西?是世界的意志吗?”
“‘集体’中有人是这么称呼它的,但是‘我’没有遇到过。”
世界树闭上眼睛,像是在怀念那个消失的“自己”:“我们是共生的,以源头为主脑,所有意识思维共享,那个‘我’消失的一瞬间,除了得出的结论,一瞬间的恐惧、痛苦、悲伤、不甘,就像所有我们同时经历了一样。”
“就算低等,也是有那么多生命苟延残喘着努力生活下去的世界,就因为触及到真相被毁灭。”
“这样的规则,不是很可笑吗?”
莱茵故意要和她唱反调:“如果是为了保护剩下的别的世界呢?宇宙的有界和无限是悖论,动摇整个世界科学根本的悖论足以导致不稳定的小世界被破坏,消灭那个平行宇宙,也许正是其余所有世界存活下来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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