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赤司征十郎同人)TenPossibilitiesofRed
但她的确有一点想见他。那个发色如火焰一般灼人的少年。
或许是一缕寒风扰动了燥热的空气和音làng,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刚好睁开眼,冷艳的玫红色唇瓣慵懒而迷人地唱出略带颓靡而骄傲的曲调:
“She rolled my hair and put my lipstick on
In the glass of her boudoir”。
他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地望着她。她惊异于自己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也能看清他那一双独特的异色瞳。
“There\'s nothin\' wrong with lovin\' who you are
She said, cause He made you perfect, babe”。
或许是在震耳yù聋的音乐声里她真的把自己融入了另一个灵魂,或许只是借着幽暗与酒jīng的气味肆无忌惮,细川泉摘下话筒,旋转间黑色皮裙上的流苏绽开一朵转瞬即逝的花,她向着他的方向,露出一个妩媚的笑。
“So hold your head up girl and you\'ll go far
Listen to me when I say——”
口哨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而他只是那么安静而从容地站在光影里,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幽灵,又像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但她知道他看到了,她知道他在看她。Re似乎看到了他,问他要不要来点什么,红发的少年摇摇头,过了片刻又微微地笑起来,对他说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他该知道这是唱给他的。
“I\'m beautiful in my way
Cause God makes no mistakes
I\'m on the right track, baby
I was born this way”
对也好,错也罢,你是怎样的人,我又是怎样的人,都没有关系,就做原原本本的自己吧。和世界和解,和自己和解。我们总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以至于忘记自己。
“Don\'t hide yourself in regret
Just love yourself and you\'re set
I\'m on the right track, baby
I was born this way, born this way”
她摘下胸前的红玫瑰,一如那天的意大利舞者,在一个轻盈的旋转后,高高抛出。
随着一阵惊叫和嬉笑,玫瑰飞过人群的头顶,落向角落里的幽暗。红发的少年伸手接住那朵红玫瑰,微微笑了一下,将它别在自己的大衣襟上。
一曲终了,细川泉从台上跑下,她本想再过两天就去找他,却不曾想他会先来到这里。
还没有等她开口,赤司把手中已经微微凉下来的柠檬茶递给她。细川泉愣了一下,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
“好久不见,泉。”他说。
她迟疑了一下,终是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说:“别来无恙?”
“嗯,我不会再失败了。”
“就算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她说,“你就是你,你还是你,我所认识的赤司征十郎。不过不必在意——按你喜欢的做吧,按你的方式生活吧。并且,原谅我的鲁莽。”
“对你来说也是这样。”赤司说。他那双异色瞳倒是显得很漂亮,细川泉想,只看过一眼,就会忘记它们原本的样子。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人qíng。”细川泉忽然说。
“我没有忘。”
“2月14,到这里来,那是我的告别演出。”
Re靠在门口,看细川泉对着镜子无比认真地涂着口红,一遍又一遍,严肃得像是武士出阵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他的刀。
“我说,你涂了多少层了,”Re打趣她说,“口红都要短一截了。”
他说得当然太夸张,事实上基本没有哪个女人能用完一支口红,细川泉咔嗒一声盖上金属盖子,斜了他一眼:“你这个大叔懂什么。”
她化了隆重的妆,这在她其实并不常见。细川泉相当爱惜她的皮肤和身体,当然她也有不化妆就令人印象深刻的资本。但此刻妆容jīng致的少女,像是骄傲的孔雀,毫不吝惜地展示着一身绚丽的羽毛。Re想起那个斯佳丽——对十六岁的姑娘来说,一条美丽的裙子就足以征服世界。
紫红的唇色并不容易驾驭,但细川泉让自己看起来的确像一个女王,美艳而危险,魅惑而骄傲。如果不是为了亲吻,嘴唇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她穿上灰色麂皮高跟鞋站起来,玫瑰灰的抹胸礼服裙在素雅中流露出不经意的妩媚。年轻的女孩无需繁琐的装饰,一条裙子便足以让她绽放。
“请柬发了多少?”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问背后的男人。
“按你的意思,只发熟客,大概不到五十位。”Re说完,耸耸肩,“但他们要是一人带三四个女伴或者男伴,我也没有办法嘛。”
“你以为都像你啊。”细川泉失笑。
“冤枉啊,这些年你见过我有几个女伴吗?”
“就是见不到才比较可疑吧。”
赤司征十郎走出门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今天是qíng人节。雪已经化了,街道两边的商店全都换上了节日的装饰,霓虹初上的时分,到处都是一对一对手挽着手的qíng人。他忽然自顾自地笑起来,没有注意到引得路上一些女孩子频频瞩目。
今晚的游魂街似乎也比平日热闹些,往晓之屋的方向去,就见不少男男女女jīng心打扮,脸上贴着或是爱心或是LOVE之类的红色贴纸,像是来赴一场狂欢。他走到晓之屋门前,就见细川泉倚着门在和进去的人打招呼。他见过细川泉许多模样,但此刻仍是失神了一瞬,她披着黑色的长风衣,穿着玫瑰一般的裙,言笑晏晏,透着妩媚而清冷的风qíng,一抹冷艳的紫红,勾勒出形状优美而丰满的唇,引诱着亲吻的yù望。
她看到赤司来,便对他说:“今晚能进门的客人,都有我们发的请柬,要在脸上贴上记号,你有没有呢?”
赤司似乎并没有为她的话所困扰,微微一笑道:“能不能想个办法呢?这可是qíng人节的告别演出。”
细川泉静静地望进他那双异色瞳中,的确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总有些东西,从不会改变。她仍然对他抱有兴趣,多少?那可说不准。她便浅浅地笑了,忽然凑近他的耳边,像是要说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已在他颊上印下了一个羽毛似的轻吻。于是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唇印。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Never Enough,来自雅诗兰黛倾慕系列,单纯地喜欢名字,huáng皮不友好,请勿盲买。
唉,割腿ròu哪有吃粮开心,饿得嗷嗷直哭quq
这篇写完可能会开个花宫真的文,很冷门就是了……
——总是粉上冷CP冷角色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腿ròu拿去吧!
☆、Walk of Shame
说来可笑,离开帝光之后,细川泉才知道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已经甚嚣尘上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很容易理解,嫉妒总是尾随艳羡而来。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些流言一路尾随着她到了遥远的洛山。帝光考来洛山的人说少不少,她也没什么兴趣弄清是谁最先将捕风捉影的恶言散布开的。
倒是实渕听到了之后难得地生了气,说要去查出来是谁修理一顿。细川泉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不紧不慢地咬着饭团,闻言浅浅地笑起来:“我都不在乎,你生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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