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同人)重生之鬼白
满脸羞愤的吐出一口雪渣,qiáng良龇牙咧嘴,狠狠望向手捧成喇叭状,正笑得没心没肺的木拓兰,顿时觉得一口老血窝在心口。
身前脚步声渐近,他抬头怔怔望着朝自己伸出的手,一只纤细有力的手,qiáng良面色cháo红,羞愤难耐,却还是恨恨用力握住龠兹的手,一把站了起来。
盯着面前满脸局促,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的小人儿,龠兹挪揶一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她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清你妹夫,劳资也不知道她在说啥!”涨红着脸甩开龠兹的搀扶,qiáng良一脸挫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向鬼灯和小毛驴走去。
“那你在害羞什么?”龠兹淡淡的声音就在身后,听上甚是高兴,似乎很满意某人刚刚一脸羞涩的表qíng。
“我没害羞,那是冻红的……”
……远别糙原和帐篷,天气渐有缓和,风慢慢停了下来,天上飘的只有点点细小的雪花。
一路上qiáng良牵着烧饼,就是不同龠兹讲话,两人夹在烧饼左右,可把它给压抑坏了,走路都不敢甩尾巴,生怕触犯了两位一言不合就放冷气的巫(污)男。
细密的汗珠浸在鬼灯额头,因为怀中还抱着一人,所以走起路来并不轻松。
原本苍白的薄唇因着奔波出汗而略显红晕,配着常年苍白得异常的皮肤,看起来竟有些病态的魅惑,原本冷峻又张扬的气质似乎变得温柔了许多。
此地丛林处处,夜风习习,烟雾飘渺处似有灯火缭绕,若有似无的悠悠丝竹声,飘渺悠扬,好似怜人在秦淮河旁迂回低唱,勾起故人思乡的愁肠。
“雪。”
一声低低的男声轻诉,这声音温润清雅,却又比谁都让人熟悉挂念。
鬼灯不可置信的怔怔看着怀中依旧闭眼昏睡的男人,一双黑眸带着失而复得的兴奋,激动却压抑。
“好漂亮的雪——”
抬手轻轻抚过白泽温润的眼角眉梢,堪堪停在妖异的眼睑处,这是他们共同的印记。
鬼灯轻轻的回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深qíng,“是啊,好漂亮的雪……”
漂亮的雪落地即逝,就像说过的qíng话,你若当时没有听清,怕是再也听不清明了。
两个白泽!!!
薄雾渐起,稀疏的山林已渐渐消失无踪,四面八方,一眼望尽,只有丛丛茂密的竹林。
已是夕阳西下时分,林中晚风寂寥,竹叶唦唦,鬼灯仰首,静静打量着这一方被竹林隔绝的天地。
他薄唇紧抿,浓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qíng绪,只是放在白泽腰间的手紧了又紧,似乎要生生将白泽揉进身体。
这一方被竹林笼罩的天地中,唯有天际绯红的云霞,透过层层茂密的竹林,斜阳淡淡的余晖洒落在翠绿细长的竹叶上。
暖暖的金光中带着几分晚霞火红的颜色,晕染在熙攘的竹叶上,将原本翠绿的叶子生生印出了几分幽暗浓黑,一眼望去,只觉颜色压抑,叫人看得心生莫名凉意。
“这什么鬼地方,全是竹子?”qiáng良说着,随手找了根竹子比了比。
即刻,他便吃惊的看着手中的竹子,震惊道:“啧啧啧,这玩意儿长得好生肥硕!我一只手竟也只是勉qiáng握住,这特么吃什么长大的?!”
这林中的竹子比其他地方的都要粗上一圈,倒不是什么稀罕品种,只是此地气息古怪,不同于别处,怕是这竹子如今长这么大,也是应地而异。
几番竹影摇曳,头顶那一方苍穹渐渐失去了鲜艳的颜色,不消片刻便被幽幽夜色取代。
鬼灯将白泽轻放,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双目冷然,警惕的看向四周。
晚风寂寥,一道高耸的黑影无声无息的靠近鬼灯身后,带着一阵yīn风。
一只细长颤抖的手战战兢兢的搭上了白泽的肩头。
丝质的衣衫瞬间被抚起几道褶皱,淡淡的月华透过云层照在那只大手上,细长有力的指节,在银色月色下白得几近透明,带着几分yīn森凉意。
“呼——”一口热气chuī在白泽后颈,那黑影偷偷摸摸cha进鬼白之间,似乎正在酝酿语气。
“你说……这竹子……是不是吃人ròu长大的,腰身这般肥硕……”
一道诡异喑哑的嗓音在白泽身后响起,尖锐刺耳,颤颤巍巍,却又带着隐隐的旷朗。
“啪!”一记皮鞭毫不留qíng的抽/在那只惨白的大手上,瞬息间,白泽肩头的褶痕已被人无声无息的抚平,只余一人影哆哆嗦嗦的蹲在龠兹脚边。
宽大的臂膀蜜汁的颤抖着,瑟缩着,诱人的小嘴轻启,小心翼翼的对着手上的红痕轻轻chuī着气,qiáng良低低吐出几个字来:
“岂可修,真乃无毒不丈夫!”。
细致的耳廓轻轻颤动,这话一字不漏的被身边的男人听得清楚。
只见某冷傲肃穆的男子剑眉微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乘热打铁,见fèngcha针,当机立断的伸手将蹲在自己脚下的男子护住。
龠兹修长的五指,安抚似的揉了揉qiáng良一头的呆毛,声音轻柔得像早chūn二月的chūn风,带着岭上野梅的清幽。
“此竹嗜血,专爱鲜美肥ròu。”
龠兹说着,幽幽看向蹲在地上,一脸懵bī拉着他裤腿的qiáng某人,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yù望。
他的眼神透过qiáng良,好像在看一盘美味佳肴,而不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呆子,而且有意无意的舔了舔唇角。
像是为了印证龠兹所言并非空口白话,鬼灯轻托着白泽,一手快速从身旁竹叶尖细的叶峰划过。
“沙沙”枝叶摇晃,鲜红的血滴像上好的玛瑙,镶嵌在碧绿的叶尖,圆润透亮。
印着凉凉月色,正好将qiáng良闻声而动,向此看来的一脸糙泥马的表qíng印在血珠之中。
正待qiáng良睁大眼睛想要看个清楚,却只见那滴印着qiáng良惊恐表qíng的鲜红血珠,正慢慢融入那片竹叶之中,片刻便消失不见。
“……”qiáng良盯着这片叶子,越发觉着,这叶子是越来越舒展开了,好像还特么变得更加鲜嫩了?!
鬼灯冷眼瞥了眼被吓住的qiáng良,冷冷的声音不带任何qíng绪,冷淡,无qíng,“你最近,好像养得挺肥。”
“嗷——,老子不是肥ròu,老子这是婴儿肥啊!岂可修!!”
不动声色的将蹲在地上,愤愤不平的人拉入怀中,龠兹轻声安抚着怀中在祖巫界号称胆子比天大的雷之祖巫,qiáng良大大。
他两手环臂,将怀中人牢牢困住,眼里是罕见的愉悦笑意,轻拍着怀中人的背脊,声音如二月chūn风,陌上花开。
“莫怕,莫怕。”
这是他此生说过最温柔的话。
渐渐的,有风声渐起,雾色渐浓,茂密的竹叶相互摩挲着,抬头可见的那一方苍穹已是乌黑一片,只余一轮镰刀似的弯月,凉凉的照着竹林里的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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