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濡鸦]雨之穹山之柩
“因为「雨山巫女」对吧?”却是艾俄洛斯接上了话,“长青山的地下存在着一片「huáng泉」,因为自杀者执念和怨念的影响,「huáng泉」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爆发。而「雨山巫女」就是为了镇压「huáng泉」而选出的活祭品。”艾俄洛斯顿了顿,又继续道,“同时选出的副祭品,还有作为「镇」的其他巫女,以及「雨山巫女」的夫婿,「伴」。而城户政司老先生,就是最后一任「雨山巫女」的「伴」。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在祭祀之前离开了离开了长青山而已。对未完成使命的愧疚和对「雨山巫女」的痴迷,城户政司老先生在去世前许愿,将自己的后代献与「雨山」,男xing成为「伴」,而女xing继承「雨山巫女」。”艾俄洛斯挥了挥手中的日志,微笑道,“城户政司老先生的日记有相关记录,我便根据这些记录大胆地猜测了。想来,城户政司疯狂,但他的子孙头脑却很清醒,不愿做这样荒谬的牺牲,所以对长青山本家,都避之不及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基本没错。没想到这本日志原来就在这旧宅子里。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辰已恍然叹着,“当年政司老太爷留下日记,想让后人了解东京城户一支来历的真相,又怕自己过世后,儿子褚明老爷删减日志的内容,所以就把它藏了起来。褚明老爷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于是只能作罢,只对儿子城户光政老爷稍稍说了「雨山巫女」的故事,并叮嘱老爷不让城户家的后人踏入长青山,若万不得已要回来,也必须在成婚之后,无论男女皆是;老爷早年也找过这本日记的下落,可也是一无所获,于是决定把本家的事彻底烂在心里,从未对少爷与小姐提起过。都怪我这次不小心露了口风,否则,小姐也不会……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老爷啊!!”辰已说着便悲从中来,竟嚎啕大哭起来。他觉得凄切,众人听着,也不禁动容哀叹。
“辰已先生,您不必太过自责了。”穆上前安慰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秘密守得再紧,也有大白天下的一天。女神这次不意回到长青山,恐怕冥冥之中,也是为了结先祖的这一段因缘。佛家所谓因果轮回,不过如此。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救出女神的。”穆的眸光动了动,话锋一转,切入正题,“倒是贞代婆婆,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您来这里,难道不是得到长青山本家的传信吗?”他自是不相信贞代婆婆所言,自然要向辰已询问一二了。
“哦,是这样,”辰已擦了擦眼泪,揉了揉脸,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自从小姐来到长青山这里,我每天都会跟她通话,五天前,我突然联系不上小姐。本来以为大山里信号设备什么的都不太好,过不了多久就能接通。没想到,我这边一等就是三天。没办法,我只好亲自走一趟了。要不是顾及这山里的传说调派人手,我早就到这儿了。”
听了辰已的说辞,众huáng金皆对视一眼。穆继续问道:“您既然早发现女神失踪,为什么不通知圣域?”
“嗯?”辰已莫名其妙地看了穆一眼,“沙加难道没通知你们吗?我可是得到了沙加的回话才会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的。”
众人更是大惊。
“不瞒您说,”艾俄洛斯微微踟蹰道,“圣域已经三天没收到沙加的消息了。您是什么时候,怎样收到沙加的通知的?”
“电子邮件。”辰已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三天前我收到了署名为沙加的电子邮件,说让我等他的指示再行动。”
“噗~”屋里顿时此起彼伏地响起喷饭的声音,看得辰已是莫名其妙。
“……沙加他,从来不用电子产品的。”穆扶额,颇为无奈地解释道。
“不会吧!我上次还看到米罗和加隆玩推特呢!”辰已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似乎觉得这年头还有哪个奇葩人类居然不接触网络,“所以我就想,就算沙加老土点,不用facebook什么的,发个电邮,也很正常。”
“您不能拿圣域的「时尚先锋」跟沙加比。”穆深深叹息,随后有些郁闷地用小声得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补充道,“况且让沙加发电子邮件才不正常好吧……”
“总之,事qíng很清楚了。”阿布罗狄双手环胸倚墙而立,冷静得让人不寒而栗,“圣域和古拉杜财团这边,都收到了不明人士的gān扰,让我们失去了追踪女神和沙加的最佳时间。”眼锋扫向窗外隐在云雾之中的长青山,似忧似愤,“骗过辰已先生就算了,连沙加的小宇宙都能伪装得一模一样瞒天过海,真不知道应该是夸奖还是该咒骂这位幕后黑手啊。”
“有什么办法,只能亡羊补牢了。”穆垂下的眼眸,隐在yīn影之中,让人看得不太真切,“只希望为时不晚罢……”
“辰已先生,”知往事不可追,卡妙在意的却是目前的状况,qíng报可再也不能失误了,“您似乎知道贞代婆婆的事,能告诉我们吗?”
辰已看了一眼卡妙,点了点头道:“老爷和夫人第一次回长青山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间祖宅里,接待的人就是早见贞代。她说她听从政司老爷逝世时候的吩咐,负责打理祖宅。我记得,那时候,她看起来不是很老,五十多六十的样子,但是她自己却说她已经快八十岁了。我和老爷都没有很在意,只是不解为什么政司老爷要把老宅jiāo给这么个老人管理。”他停了停,面上浮上了些许困惑不解的神态,“十五年前,老爷再次回来,却没有见到她。老爷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早见贞代已经去世,于是便让我打听她坟墓的位置,想顺便去祭拜。可是……”
“可是什么?”
辰已沉默片刻,理了理思绪才道:“当时的长青山虽然破败,但是村民还是比现在多些。我几乎问遍了全村,他们的答案出奇地一致:从来没听说过早见贞代这个人。”
艾俄洛斯闻言眉头深锁,与众huáng金jiāo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在何处,像长青山这样的小村子都有一个特xing,那就是人员简单,村民几乎彼此都熟识;若是有一两个孤僻的,与街坊四邻都走得远,也弄不到人人都不知道。说实话,这样的人在小村子里非但不会默默无闻,反而十分知名,就算其他村民没见过面,大名也能说得出来。像贞代婆婆这样一问三不知的例子,实在少见。艾俄洛斯并不多加评论,他知道辰已还有后文,也不多言,只耐心等待。
“……我打听了许久,最后是在村里最老的老人那里探听到了关于这个名字的一点消息的。不过,那个老人也只听过这个名字,没见过本人。”
“这倒是有趣。”阿布罗狄忽地笑了起来,他眉眼弯弯笑靥如花,眼尾的泪痣如绕花的蜂蝶般鲜活,只是,他的目光,始终是冷厉而警惕的,“听您的叙述,这位老人跟贞代婆婆大约是同时代的人。听过名字却没见过,说得像山村怪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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