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同人)系统之军师来了
杨可可原本是很生气的,但听耶律斜还有后话。她立即集中jīng神去听,听到他这么一句,她怎么也气不了了,反而还觉得好笑。于是乎,她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还笑得特别大声。
夏侯战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特别是在听到chuáng上的女人笑之后,他更觉生气。这个耶律斜!竟然在他女人的面前悖他面子骂他猪狗不如!简直……不能忍!
“耶律斜,你别以为你是将军,我不敢动你!”夏侯战气得伸手指着耶律斜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夏侯战的本事,耶律斜是知道的。他擅长下毒,他的毒,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他既然把话说出了口,也不会怕他。看了眼手中的铃铛,他嘴角的笑意更大。这东西,来的正是时候。
想着,他摇晃铃铛。
“叮铃叮铃”,不同于杨可可平时玩弄,耶律斜摇得极有节奏。
一下一下的,像是在谱写曲子。
马上的,夏侯战就有些恍惚了。
耶律斜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未停,用低沉的声音说:“夏侯战,你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而夏侯战,也鬼使神差地复述:“我没有见过你,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耶律斜看了一眼杨可可,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正睁大眼睛看着他对夏侯战使催眠术。一时间,他心中一轻,看向夏侯战继续发问:“解药在哪里?”顿了顿,他补充,“给百水城下的毒,解药在哪里?”
“没有解药。”
简简短短的四个字,却让耶律斜为之一振。
夏侯战被催眠了,这个时候是不会说谎的!也就是说……百水城的人真没法救了?
他不相信,又问了一遍:“真没解药?”
夏侯战摇头。
耶律斜面色沉下,却听得杨可可说:“问他□□怎么配的!”
耶律斜双目一亮,深深地看了一眼杨可可,转而问夏侯战:“□□的配方是什么?”
“秽物而已。”夏侯战说着,“要引起瘟疫,就要引入不gān净的东西就可以了……”
听着,夏侯战说着配方,杨可可听得张大了嘴。
他说的,还真是些不gān净的东西。
将那些东西做成粉末,然后撒在百水河上流。如此,不费chuī灰之力,水就被污染了。
还真是……没有毒,仅秽物而已。
听夏侯战这么说,耶律斜却是眯起了眼:“这不是你的主意,是谁?”
若是夏侯战,他会直接下毒。他这等狠辣心肠,怎么会只用瘟疫困住百姓。
“天灵。”
夏侯战口中说出的名字,一如耶律斜所想。
布阵的,还真是军师……
“睡一觉。”
“醒来之后,你什么都不记得。”
说着,他猛地一摇铃铛,然后截然而止。
而夏侯战,也因着他的动作停止,一下子昏了过去。
因着夏侯战就在chuáng边,好巧不巧,砸在了杨可可的身上。
杨可可立即嫌弃地喊:“快把这脏东西从我身上挪开!”
“要想走就安静。”
耶律斜这么一说,杨可可立即说不说话了。
他这才将夏侯战从她身上移开,然后去给她松绑。
终于可以活络筋骨,杨可可差点没激动得哭出来。她看了眼耶律斜,眨巴眨巴眼:“耶律斜,谢谢你啊。”感谢的话一说完,她就立即问,“现在我该怎么回去?”
耶律斜抱着双臂看她:“我有说过让你回去吗?”
杨可可翻了个白眼,说道:“不回去,呆在这儿?那你不是白救我了吗?”
耶律斜眸光一闪,缓缓说着:“我说了。”顿了顿,他一字一顿,“夏侯战艳福不浅,而现在,他没有这个福气了……是不是,我就艳福不浅了。”
杨可可抽了抽嘴角:“你也看上我了?”
耶律斜但笑不语。
“怎么可能。”杨可可摆摆手,帮着耶律斜分析,“你个大将军,什么女人没见过……再说了,我老是和你对着gān……你要是看上我,你们大辽估计就走到头了。”
耶律斜眉头皱起,他很不喜欢杨可可最后这句。
他看上她,与大辽又有何关?
而且,他们大辽,断不会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到头。
即使这样想,他还是觉得烦躁。
看了杨可可一眼,他又睨了一眼chuáng上的被子,说道:“自己裹好,我送你出去。”
“裹好?”杨可可不懂。
耶律斜懒得多说,从chuáng上扯下被子,将杨可可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将她横腰抱起,将往门口走。
杨可可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刚要喊叫,就听得他说:“别说话,要是回不去了,你就等着给夏侯战暖chuáng吧。”
于是乎,杨可可乖乖的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可可只觉得自己的脚已经安稳落地了,然后裹着自己的被子被掀开。
她以为是白天,赶紧用手挡住眼,却不想被子外的光线一点都不刺眼。
她放下手,看了看四周,原来……已经入夜了。
耶律斜就站在她的面前,指着眼前的山路对她说:“下了山,就是百水城。”
杨可可点点头,看向眼前说话的人。
因着天色的问题,眼前的人的脸已经看不真切,她只能看到他硬朗的面部轮廓。
“诶,谢谢了。”杨可可道了声谢,想了想,问他,“耶律斜,你其实并不像伤害百水城的百姓对吧?”
耶律斜没有说话,杨可可停顿了半响,又说。
“虽然吧,你这人老是喜欢和杨家作对,而且还老是有些损招……但其实,你是心怀百姓的吧?”
听着她的话,耶律斜心中一动,却是冷着脸回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咳咳。”杨可可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不是敌人……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大辽与大宋……是朋友。”
顿了顿,她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耶律斜。
“就像我和你。”
风chuī着,拂在人身,竟觉得没那么寒冷。
耶律斜没有回她,手去袖口掏东西。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打破了一时的宁静。
耶律斜将催眠铃递到她面前,说道:“你的。”
杨可可没有去接,努努嘴:“我又不会用这东西。”她的意思是说:不会用,拿了等于白拿。
耶律斜没管她,qiáng硬地执起她的手,将催眠铃放至她的掌心。然后大手一拂,让她的拽紧那红绳。手指还有她手心的温度,他没有流连,说道:“今天你听到了。”
听到了他怎么用的,所以……要想会,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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