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Everything
不是我想看他的身体,实在是我忍不住。他长得虎背熊腰。浑身肌ròu紧实。他都四十多岁了,体型却比我现在这岁数还好。我的视线沿着他的胸口,滑向他的腹肌,一直盯到悬挂在他两腿间的硕大yīnjīng上。我cao,不把我痛死才怪。肯定会的。软的时候都这么大,而且我还把它含在嘴里那么多次,对于它勃起后的尺寸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亚彻让我转过身面对淋浴房的墙壁。我双手趴在瓷砖上好让他把手指滑进我的臀fèng里。当其中一根cha入我的屁股时我呻吟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变gān净了,但我确实感觉到什么。有点麻苏苏的,差不多就是那样的感觉。我绞紧了他的手指。
“好孩子,”他喃喃道。靠过来后,他的嘴贴上我的脖子。“真是个小yín娃。”
我又làng叫起来,脸红得发烧。
“等不及要接受我了,丹尼尔。”
“是,先生。”我小声说,淋浴声淹没了我的话语。“等不及了。”
亚彻笑了起来,身体向后靠,冷不防冲我屁股拍一掌。我惊了一下,但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受了惊,睾丸还因而生出一股刺痛。“出去把身体擦gān。把你的睡衣穿上。”
我一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边照办了。
摆在我chuáng上的睡衣不是平常那套四角内裤配萌系纽扣衬衣的组合。好吧,萌系纽扣衬衣没变:柔软的法兰绒面料,今天的图案是恐龙。可是内裤不一样了。后面有用按扣固定的一片布,就像你有时会看到有些小小孩穿的那种睡衣。
我穿上衣服,坐在chuáng上,等着亚彻。现在才刚到下午,我却已经感到累了。也许是灌肠导致的,又或者亚彻已经让我产生了条件反she:睡衣代表睡觉时间到了。
几分钟后,亚彻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了,湿漉漉的头发闪着光。“真是好孩子,丹尼尔。到chuáng上去,四肢向下趴好。”
我听从吩咐,心跳如鼓。他说我准备好了。于是他就要cao我了吗?我好怕,但我也好想要。好几天了我都像这样yù求不满到了极点。我想要,什么都好。
亚彻抚摩着我的后腰,然后扯开按扣。只有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反而让我感觉比一丝不挂更bào露。“这个会很考验你,丹尼尔。”
一枚肛塞顶在我的后xué处,涂满润滑剂滑溜溜的。鉴于今天我的屁股遇到了这么多事,按道理它应该能顺溜地滑进来。但是并没有这么容易。亚彻拿着它用力挤,我使劲夹紧那玩意儿,夹得屁眼痛死了。等它一下子通过括约肌时,我喊出声,差点倒向一边。肛塞剩下的部分比前端更粗,亚彻一点点把它塞入我体内,扩开我的后xué。当我被攻破的肌ròu总算在细的那头合拢时,我放松地喘了口气,然而亚彻还没打算结束。
他又把肛塞拔了出来,再推进去。出来,进去,我的双手抓着毯子攥成拳头忍着没有反抗。
“我可以像这样看你看上几个小时,”亚彻说。“看你那紧实的小嫩bī被我用肛塞使劲cao开。它就像一张小嘴,丹尼尔,被肛塞扩张到极致。每次我一拔出来,都牵动着周围的嫩唇。爸爸快等不及要进入你的身体里了,等不及把他饥渴的漂亮乖宝贝cao一顿了。”
当肛塞蹭过我发胀的前列腺时,我摇头呻吟起来。我的睾丸感到一阵刺痛。“求求您,先生,求您让我she了吧!”
“丹尼尔啊,”亚彻说,拔高的嗓音表明他在微笑,“光是今天这样你就乖乖求饶,不敢想象今后一个礼拜,或是一个月里,你会叫成什么样。”
我不禁抽噎出声。
亚彻伸手到下面去玩弄我被困住的睾丸,肛塞这才消停了片刻。“别求我,丹尼尔。还不到你求饶的时候。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闭紧双眼。“对不起,先生。”
亚彻抚摸着我的屁股。“我不会让你一直等下去,我保证。”
我埋头在chuáng垫里哀叫。
感觉好像他已经让我等了一辈子。
* * *
事qíng是在当晚发生的。
chuáng单窸窣,我醒过来,亚彻正钻进小chuáng里在我身边躺下。有那么一刻我又茫然又惊讶,但他轻声细语地安抚了我,还揉着我的头发。
“你睡着了吗,乖宝贝?”他冲我微笑。屋里暗沉沉的,衣柜上的小夜灯简直没什么用。
“是的,先生。”我轻声说。
亚彻张开双臂,我便依偎到他怀里。他的味道好闻极了。就像沐浴露和新换的chuáng单。我脑子里还残留着睡意,叹了口气。等到我的睡衣扣子被解得只剩下最后两颗,我才意识到他在脱我的衣服。他把衣襟拉开,从我肩上褪下,我耸动身子好方便他帮我脱掉。
他的手指从我的睡裤腰带里滑进去,然后把我的睡裤也扒了下来。我动手把腿举起来,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内裤,跟chuáng单和亚彻的身体搅在一起。我躺回chuáng上,亚彻骑在我的大腿上。黑暗中,我也能看出他的yīnjīng骄傲地朝前挺着。真他妈的大。
“我等这个一刻等了好久,”亚彻说。他俯身下来轻轻吻了吻我。“你也等了好久,丹尼尔。”
我的一部分意识对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完全不敢置信。此时此刻,在这样的午夜里,在我的chuáng上而不是那该死的破椅子上。这样好点。这样更舒服,也更私密。不像是场痛苦的考验,更像是个不可告人的梦。
亚彻坐回去,重心不再压在我身上。他把我的双腿举起来,膝盖折起,然后轻轻打开。大腿内侧的肌ròu被扯得生疼,我挪了挪,让自己感觉稍微舒服点。
当他要把肛塞拔出来的时候,我不禁一颤,肌ròu收缩,一下子把它夹紧了。我的身体已经捂热了它,适应了它,当亚彻转动着将它拔出来后,我感觉空dàngdàng的。我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
“马上就会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了,”亚彻低声说。“贪心的孩子。”
我早已习惯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感觉,当冰凉的润滑剂碰到我的后xué时,我都没什么抵触。一根手指先进来,在收紧的括约肌里转动,诱使它放松。然后是第二根手指。亚彻将手指搅拢弯曲,这样他的手指就能顶上我的前列腺,我的yīnjīng徒劳地试图勃起,令我不禁抽搐了一下。
“腿别乱动,”亚彻说。
我抱紧膝盖,亚彻的身体向下抵在我的两边大腿中间。他的yīnjīng前端又大又热,不经意地撞上我的后xué。亚彻把手伸下去,握住他的坚挺,把角度对好,然后找准了目标。被润滑剂弄得黏答答的后xué抽动着,我整个人忽然醒转过来——突然感到惶恐不已。
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某种荒诞的、糟糕的游戏,然而这件事却是实打实的。一旦他做了,把他的jī巴cha进来cao了我,事qíng就坐实了。他在我身上做过那么多事,这个本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它就是不一样。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一边用jī巴捅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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