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你不喜欢甜汤就放到骨头汤里面,和huáng豆味道差不多的。”忍足闻言道。
仁王被他刻意放柔的语调弄出一身的jī皮疙瘩。
原本就有些冷,他索xing在被子里痛痛快快打了个寒战:“你别说了,我拒绝。”
“别像小孩子一样挑食。”
“噗哩,人生在世,连自己喜欢吃和不喜欢吃的东西都要控制,那就太没意思了。”
“……”忍足无奈,“花生红枣桂圆枸杞,你选一个?或者黑芝麻?不然就猪肝?”
仁王直接挂了电话。
忍足没忍住笑出声来,觉得会因为挑食而赌气的仁王实在是很可爱。
而那头挂了电话的仁王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忍足是不是装温柔装过头了?还是说他就是喜欢照顾人所以也喜欢别人闹点小脾气?
他当然不止于挑食这么严重,就算以前是,出国这么多年硬生生也治好了,就只是他能感受得到自己闹一闹忍足反而更高兴。
什么毛病?
他懒得深入分析。
抬手关了chuáng头灯,仁王闭上了眼睛。
很久没睡的chuáng和房间了,被子里的味道却很熟悉。
贯穿了童年和青chūn期的记忆才是最深刻的,尽管他这么多年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躺在这张chuáng上时他还是没来由觉得安全。
他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体现在很多方面。
但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个自信到能给人安全感的人。
这并不矛盾。
而且仁王觉得每个人多少都有一点心理问题,他自己当然也有。缺乏安全感也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就算装他也能温柔体贴到给人无与伦比地安全感。
在国外jiāo往的小男友曾经说过他“完美地像个虚假的人”。
仁王权把这种形容当做夸奖。
他和小男友有个làng漫的开端,有短暂的甜蜜过程和gān脆利落的结尾。感qíng就到那个地步,刚刚好。所以仁王就没告诉他的小男友,完美本来就是假象。而虚假,本身也是一种真实。
他能把一段感qíng包装成完全梦幻的形态,也能把遮羞布完全揭开去吓跑试图接近他的人。
于是到了现在,他漂泊太久,想要归岸。
至于岸在哪里……
如果人本身是海,那何处不是岸?
仁王陷入睡眠前想,明天去海滨路那条街上跑跑吧。沿着海岸线跑步是放松的好办法。
第二天他真的去海滨路了,倒没有跑步。
大冬天的跑步事小,着凉事大。
年轻时不太在意,但到了这个年纪一旦生病就不是出一身汗能解决的事了。仁王还打算年假结束就回警局上班,这个关头不打算让自己生病。
主要是没有太阳的天气,跑步没有散步舒服。
出门前爸妈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送到门口才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他有了伴,能不能让他们也见见。
仁王被这样的小心翼翼弄得心里难受,就点头应下了。
然后他想,还好这个时代男孩子就算很迟不结婚也不算什么不正常的事。不然他一出门就好几年不回家,也不结婚,爸妈在背后还不知道要被说多少闲话。
沿着海滨路走着他就想起读书时的事。
那时候路边没有这么多商店,人行路也没有修的这样整齐。
他体力不过关,每天的训练单就加了跑步。晨训前和晚训后。他不耐烦绕着网球场跑圈,就沿着这条海滨路。来来回回,上坡下坡。
那时候这条路的路灯还是旧的,灯光瓦数不高,还时常因为故障而一闪一闪。
他晚上挂着耳机迎着海风,全身的肌ròu都是酸软的,心却很静。
làngcháo的声音很大,搅得他听不清耳机里音乐的歌词。可那也没关系,在跑步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想。出了一身汗,浑身轻松。
现在倒是没法这样了。
商店多了,人就多了。更别提附近多的几个楼盘。
这里早就不是当年那么清净了。立海大的校园都划给工业区一小块,毕竟还算是好的地段,寸土寸金。
他走到路的尽头。
斜坡的顶端是立海大的校门。
经过修缮的门上烫金的字换成了更收敛的字体,倒是石头还是同一块。当年矮个子的切原一跳就能跳上去的高度,现在看果然只到肋骨的位置。
仁王转过身。
从上至下的角度,能看到很长的柏油路和一片海。
他站在那儿chuī了一会儿风,才转身往回走。
回来的时候空手回来,走的时候也空手走。
坐进车里开了车载空调仁王才觉出冷来。他摸了摸自己被冻的冷冰冰的脸,想着回去是不是问忍足要两粒感冒药吃会比较好。
一路开到东京,堵了大半个小时,他反而心qíng好了不少。
他上了楼,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甜味。
循着味道进了厨房,忍足正对着汤锅搅着什么。仁王探头过去看了一眼,眯了眯眼:“……你真的去买了花生?”
“不难喝。”忍足安慰他,“就是普通甜汤的味道。”
仁王:“……”
你也没必要真的把我当孩子哄吧?
两个人在厨房里面面相觑了两秒,又不约而同侧过头笑了。
其实都知道对方在打什么哑谜,偏要硬着头皮往下演。
仁王早些年确实是很喜欢这样的方式的,后来渐渐地在外国也习惯了简单粗bào。这回又重新回到这种慢慢试探,悠哉悠哉调qíng的节奏,舒服中居然还觉得有点新奇。
“你有这个闲工夫,随便也能哄来女孩子了。”仁王道,“到我这里只会被嫌弃的。”
“我看你也没有多嫌弃。”忍足关了火,“不留在家里吃午饭?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是做了我的饭了吗?”
忍足笑了:“我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你还真的回来了。”
“循序渐进,慢慢来。”仁王也噙着笑看似随意地道,“再吃一顿饭,家里四个人都要消化不良了。”
吃饭的时候仁王说如果柳生真的给我发了结婚请柬……
忍足听他说了一半停下来,又对上人带一点揶揄的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接话道那我陪你去?
你愿意当然好。仁王说就怕你觉得尴尬。
你都不尴尬我尴尬什么?忍足觉得好笑。
“想想看最尴尬的应该是柳生才对。”忍足点了点仁王,“你比他厚脸皮的多。”
“多谢夸奖。”
忍足看着仁王笑眯眯的表qíng,心里有些微妙。
这对话里的暗示实在是已经到了明示的程度了,忍足在想他是不是要找个机会点名。但仁王显然挺享受这种妾身未名的状态,他又觉得纵容他也没什么。
说起来这样大方地谈起婚礼也是一种本事。
毕竟……
忍足想象了一下如果迹部要结婚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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