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你晚上没吃饱?”仁王挑了挑眉。
忍足默认了。
他自己去开橱柜,拿便携装的粗面。
吃东西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
吃完把碗放进洗碗机里,仁王先回了房间洗澡。
他的东西还放在客卧里,大半的时间倒都去主卧和忍足一起睡了。
两个经常半夜被叫起来加班的人睡在一起确实是影响对方睡眠的,可已经有了另一个怀抱,再孤枕就真的难眠了。
他擦过了头发才出来,忍足却还是从抽屉里拿了chuī风机给他chuī头发。
这大概也算是qíng趣的一种。
chuī风机开的低档,风chuī在后脑勺和脖子上有些微凉。
仁王眯了眯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忍足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撩仁王的头发:“什么话?”
“比如来了什么重要的病人之类的?”
“你知道了啊。”忍足道,“打探消息了?”
“科里的小护士很愿意和我八卦。”
“是是是,仁王君魅力无限。上次七夕节居然还有人让我给你带礼物。”忍足说着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真让我伤心。”
仁王便笑出声来:“放心,院糙还是你。”
“那不是肯定的吗?你只能算家属。”忍足道。
他的声音在chuī风机嗡嗡的声音里依然很清楚。仁王喜欢他的音色,也夸过他的声音就像是乐器。当然他后面还补充了一句他自己是音痴所以可能有感官误差。
“迹部的父亲住院了。”他说,“这几天他大概会天天来探病?也不一定,来一个重要的项目他就去出差了。至少手术的时候会回来?”
“你和他很久没见了吧,不多聊聊?”
“算了吧,他应该也没有时间和我聊天了。”忍足道,“分手后再做朋友真的很难。”
仁王没反驳。
他问一问迹部也就是象征xing的。
jiāo往前花费了很多功夫来试探,也提过很多次迹部,那都是yù擒故纵的手段,jiāo往后自然不会再提。
他总是能明白自己的自私的,所以上次让忍足陪他一起去参加柳生的婚礼也很坦然,这次问一问迹部也很直白。
我还是不想他太在意迹部?
可完全不在意也不舒服?
类似的心理吧。
不过才刚见面呢,也没什么好谈的。
他这么想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gān了?”
“差不多了。”忍足关掉了chuī风机。
他收好线。
而仁王也抖开了被子。
“睡吧。”靠着人躺下,也没有刻意抱在一起。
总之是躺在一个被窝里。
过几天再关注一下。闭上眼之前仁王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渣吗?
没有吧,他们也分手很久了啊。
分手再见面都很尴尬的。
写到这里大概是,虽然都是分手后再见面,不过仁王和柳生是表面上冷淡其实关系还可以,而忍足和迹部大概是表面上很和谐其实更淡一点?
因为我可以想象仁王和柳生偶尔联络甚至约出来见个面打打球聊聊不可言说的过去的场景,但是没有办法套在忍足和迹部身上。忍足和迹部的见面……我总是只能想到酒会,没办法脑补私下的场合。
☆、25
迹部老先生的专家会诊还算顺利。
忍足本就是ICU医生,去争取手术旁观和跟chuáng看护也不难。
来的专家有些是退休返聘的,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接触的机会。还有的是他跟着父亲jiāo际时见过的,聊过一些场面话。现在是大好的“偷师”机会。
忍足事业心不弱,自然把大半的jīng力都投在了这上面。
他和迹部的接触不多也不少。
迹部也不是每天都来探病的,隔几日来一次的光景。不一定都碰上他值班。
很多时候别人越是在意自己才越发别扭。
而放在忍足这儿,仁王没什么表示,他反而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这种qíng绪没能堆积很久。
仁王那边出事了。
是九月的一天,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员早晨去上班,发现老教授死在研究室里。
老教授也有七十多岁,若是当真过劳死在研究室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现场很gān净,老教授看上去就像是睡了过去。可是第一目击者的研究员却马上报了警。
因为老教授的模样,分明是他最新的论文里用来当做案例的受害者的模样。
看似是安眠药自杀,其实是凶手远程挑唆犯罪。
摆出祈祷的姿势,仿佛希望下辈子安平喜乐。
老教授并不信教,而研究员忙论文忙了几个月,再清楚不过细节了。
仁王收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和老教授不是血缘关系,不用避嫌。
他收到通知就去了现场,微妙的感觉让他全身发凉。
然后是法医的报告和现场的照片,还有老教授已经收尾还没完全定稿的论文成品。
案子就分在重案组,人际关系的调查和细节的排查按部就班地展开。
仁王站在展示板前面对着现场的照片和报告皱着眉。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仁王,老教授应该没什么仇家吧?”同事这么问。
仁王心qíng很糟,只淡淡地道:“老师他做了这么久的警局的顾问,寻仇的可能xing不低。”
与其说是证据,不如说是第一感觉。
仁王的直觉向来很准。
但他的专业告诉他不能相信直觉。破案只能靠证据。
没有证据,一切都免谈。
没有明确的线索链和明确的破案方向,靠一点一点排查,工作趋于繁琐。
组长没让他们加班太久。
疲惫会让智商下降,而破案需要清醒的大脑和清晰的条理。
仁王满脑门子官司。他开车回了公寓,看了看时间,忍足还要更迟一些。拿钥匙开门锁时一张卡片掉落在玄关前的垫子上。
仁王弯下腰捡起来,把卡片翻过来。
“意外之喜。漏网之鱼?”
与处在现场相同的凉意从脚底直冲大脑。仁王于是明白他的感觉没有错。
咬着牙关了门,又开了灯去仔细看卡片。
印刷字体,白纸黑字,再没有别的了。还居中的特别漂亮,对qiáng迫症格外友好。
纸的质量还不错,是打印店里最贵的那种纸。
更多的?
更多的就没有了。
仁王呼出一口气。
他把卡片放到玄关的鞋柜上,去书房把已经有的线索列了出来。
最终的目标已经确定……
不,不能这么想。
这么想的话,会不会又中了真正的凶手的下怀?
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错。
仁王揉了揉太阳xué,觉得头疼。
推荐文章
上一篇:禁止窥伺哥谭一级保护生物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