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白石度君
“喂,姐姐……你还会回去打篮球吗?”
“嗯?”
“我是说……等我们的赌约结束了,你是会继续打网球呢?还是会回去打篮球呢?”
徐童军去完了厕所,回来却找不见徐臻君,而等他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却见她刚刚从女篮球部的赛场中走出来――自然也就知道她去做什么了,只是正当他左思右想,终于忧心忡忡的问出徐臻君关于未来的打算时,却见她只是笑了笑,“这个啊……我们不是约定了吗,如果我输了,那就继续打网球,如果我赢了……那就由我自己做决定。”
“那……你是希望自己赢呢,还是希望自己输呢?”
“当然是希望自己赢了!”
这答案毋庸置疑,没有人希望自己输,而徐臻君尤甚,只是这么一来,徐童军便又捉摸不定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了,毕竟……如果她赢了,结果是“自己做决定”,并没有肯定的说会继续打网球,却也没有肯定的说一定不会再打网球――以至于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期望她赢,还是期望她输了。而两个人一个忧心忡忡,一个却好像什么也没放在心上的回了家,却才一进门便见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院子里,这辆车徐臻君见过,先前赤司征十郎来拜访时,乘坐的也是这一辆。
穿过庭院和回廊,客厅里空dàngdàng的,并不见有什么客人的样子,徐臻君换了室内的软拖鞋,听到厨房里有声音,便循声走过去,果然见白石度玖岚正在准备晚饭,而徐童军一见吃的便眼前一亮,猴子般蹦过去,白石度玖岚却指了指后院,示意徐臻君去接待客人。
“你爸爸在那儿,快把他换回来帮我的忙!”
“哦……”
挑了挑眉梢,将徐童军扔在厨房里,徐臻君去了后院,远远的便看到最近新挖的池塘边上铺着一张篾席,而徐绩与赤司征十郎并排坐在那里,人手一根鱼竿,她走过去――池塘里全是被喂的呆蠢呆蠢的观赏xing锦鲤,两人不时向水里抛撒一些鱼饵,而身边的鱼篓里却一条鱼也没有,虽然……钓什么不好,偏偏来钓锦鲤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是钓锦鲤却也一只都没钓起来那就更奇怪了,她诧异的观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的扯起一根钓线,果然――愕然的看到钓线上挂着的是一根直钩。
“……”
“你们先玩,我去厨房看看。”
见徐臻君走来,徐绩便起了身,他冲赤司征十郎点了点头,而后便离开了,而徐臻君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却也在篾席上坐下,赤司征十郎……依旧握着那根鱼竿,却是一直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才问道,“今天的比赛怎么样了?”
“嗯?啊……当然是赢了。”
“……”
“对了,今天好像看到帝光的比赛了,你们……都没有上场吗?”
“嗯,没有必要,只有一个huáng濑就足够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赤司征十郎说“没有必要”的时候,徐臻君便不自禁的掀眸看了他一眼,他却始终静静的垂着眸子钓鱼,而正当她以为他不会再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却又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国中马上就要结束了,高中的话……你是怎么打算的?”
“嗯?什么‘怎么打算’?”
“有没有想去的学校,如果没有的话――洛山怎么样?”
“为什么是洛山?”
“因为洛山各方面的实力都很不错,如果没有什么具体打算,也不知道去哪里的话,洛山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吗……”懒洋洋的托着腮,大约是傍晚时候的落日过于和煦,也大约是今日的比赛消耗体力过剧,虽然是在赤司征十郎身边坐着的,然而徐臻君的上下眼睑却越来越黏黏糊糊、黏黏糊糊,最终“啪嗒”一声阖上了,而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身边有人正说,“我听说了你之前打篮球的事,你还记得……你当初是为什么开始打篮球的吗?”
“嗯……那么久远的事,谁记得啊。反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在打了――虽然神识越发昏沉,然而徐臻君还是模模糊糊的想着,而她这一觉似乎睡得极沉,等她被赤司征十郎推醒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而她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一睁眼便见他已经收拾好一切,只等着她起身,“伯母已经做好晚饭了,而且……似乎还有其他客人。”
“哦?”
徐臻君揉了揉眼睛,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将篾席一卷,两个人就回了客厅,客厅里果然已经有其他人在了,热热闹闹的许多男孩子,正将徐臻君与赤司征十郎一起望着,而正在徐臻君也望着他们,想着――不知道又是母亲什么亲朋故jiāo的孩子时,忽然听到有人惊叫了一声,“啊――柠檬水女孩!!!!!!!!”
“……嗯???”
徐臻君莫名其妙,那一群统一穿着白衣黑裤的少年人中,忽然蹿出一个人来,他有着一头浅棕色的头发,柔软而蓬松,身量高而匀称,五官端正又柔和,是帅气中偏清秀那一挂的,此刻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仿佛早就认识她一般,仿佛能再见到她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一般,但是……徐臻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却实在想不起他们曾在哪里见过。
“哎呀……”虽然兴冲冲的到了徐臻君面前,然而忍足谦也却也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眸光发亮的望了她好一会儿,却见她的目光渐渐从惊讶到茫然到不知所措,他……有些心痛的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我是忍足谦也啊!去年夏天我们在大阪见过,因为我的钱包被小偷偷走了,还是你帮我结的奶茶的账呢!”
“……呃!”
徐臻君一怔,还真想起这回事来了,但是……怎么说呢,虽然她帮他结了奶茶的账,但先前看到小偷在偷他钱包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啊……不过,这个还是不要说出来了,而忍足谦也继续看着她,即便直到现在她才认出他,也没有影响他的好心qíng,“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那时候你说――如果第二天我们还能再见的话,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但是后来我每天都去那家奶茶店,却再也没见过你了,原来你是东京的人吗?是那时候有事急着离开了吗?”
“……”
“没有啊,那时候我们第二天就回国了,是早就订好的机票哦!”
“……”
因着徐臻君要招待赤司征十郎――虽然她幕天席地的睡了一觉,所以徐童军便只好招待这一波客人了,只恰巧他方才去厨房拿水果了,所以并没有见到忍足谦也与徐臻君相见的一幕,不过他们后来说的话他倒是听到了,此刻便毫不留qíng的揭露真相,徐臻君……徐臻君望着面前的少年不说话,而忍足谦也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难以为继,那边徐童军还在继续将一张嘴当刀子使,“你搭讪的技巧也太差了,姐姐既然都那么说了,就是很明白的拒绝了吧?你竟然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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