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蒲公英
在我碎碎念的时候,
大神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手里拿着熨斗,开了尊口:“挺自觉,今天迟到不跟你计较,这个熨了。”
从来这种衣服都是送干洗店呐亲~!!我“喔”了一声。
怂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很懂。刻骨铭心的懂。
任命的拿起熨斗,一件一件的开始熨。挑起眼皮掠向云雀。
看着他靠在窗边往外望了一会儿就再次翻过窗户不见了踪影。
大气都没敢喘的我舒了口气。思索着二人间的关系,边小心翼翼地控制住颤抖的双手,不让它抽风。
最后的最后,轮到了那件混在一堆男款制服中特别显眼的一件女式校服。水渍已经半干,校裙上缝着属于她主人的名字。我让我的好奇心随风飘荡,最终回到了原点。手一掀——
尼玛,我看到了什么?
HIBARI NANAMI
云雀七海。
我一拍脑门,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她哥。
☆、Target5 神出
若不是我在日多年,对于结婚年龄的限制略有了解——
还真会缺根弦,把自己往沢田情敌上联想,作为云雀的童养媳——啊呸,我还在乱想什么。
是云雀的妹妹。
怪不得,她成绩优异却有些孤僻不合群。
——都拜基因所赐。
在时光终点回转着的石英钟还未走过一天,我已经与本命的两个主人公都打过了照面。
还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
我弯下腰,从那件衬衫的胸口口袋里捻起了飞错了地方的纯白色花瓣,捧在手心轻轻一吹。
你看你,飞错了地方,总是该回去的。
折好衣服,摸着脸颊重新回到屋子,手中拿着自己的那套校服——榻榻米的草香洋溢在四面八方。
我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她在学校教科书上明明写的是星野七海。是她麻麻后嫁给了云雀的粑粑?还是他和云雀的粑粑麻麻离婚了?
而且这场变故,貌似还是在七海,堪堪上了中学的时候才发生的。
在我毫无逻辑的深思熟虑之下,还是觉得这件事很是奇怪。
最后决定暗中调查这件事情。不管我是如何的没有理智,总是知道直接问云雀会引起怀疑。
看云雀的样子……倒不像是最近才认识的样子。
怕这俩人真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这是多么强大的基因,才能诞下委员长。
夜色侵袭,空气都带了些凉意。
鼻子有些痒痒,怕是又有些花粉过敏。没想到穿越了一回,这毛病还是没有走。
望着这庭院里的那些个杉树,叹了口气。
怕是说服这尊大神砍了树也不太现实,还是买些口罩备着实惠。
水蒸气的热意带着我也多了些暖意,手里握着熨斗,熨好了几件校服。谨慎地再次叠起,放在筐里。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氛围,只有来回加热的水气声表达着生物的存在。
可我,没有丝毫孤单的感觉。
大功告成,我从书包里拽出明天需要交的课题,做了一会。都是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问题——我要是能做错因式分解,这十几年书就算白读了。
十分钟解决完毕,拿出一沓沓的本子,我默了。
这一水儿的黑色表皮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死、亡、笔、记啊。
摊开摆成扇形,此时我已经没有翻阅的欲望——我坐着面对着这一摊呆了一会儿,最终觉得总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儿,站起身活动活动脖子。
“嗒嗒”地溜到房间边缘,顺手拉开了彰子。稍踌躇了半晌,往后一抹,随手关了灯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去。
我为什么要跟做贼一样啊——脑海里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又挺直了腰板——
撑着我是这家的主人我怕谁的样子进了走廊。
很没有底气的碎碎念着:“我是这家的主人四处乱跑很正常。”
家里很大,与日本普通人家相比至少是两倍大小。日系风铃一如平日里随着微风作响,演奏出悦耳的专属于大自然的多重奏。
浓厚的和风气息充斥着府邸各处,俨然一个庄园。
刷地合上洗手间的门我转过身。
现在楼下还有三间房间没有确认。走廊尽头一间,左拐一间,右拐一间。
当然——还有二楼。
我最终决定摸着黑悄声爬上二楼,扶着墙壁这一看不要紧,比一楼房间还多……
我靠着栏杆抹了抹冷汗。
很好进错云雀的房间的概率,仅剩八分之一。
来让我再冷静一会。
回到刚才的房间,我从书包里东翻西翻,终于找到笔与纸开始在一张试卷的背面写写画画。
从家庭教师动漫了解到的云雀的脾气秉性来看,他特别偏爱天台。那么,他的房间在二楼的可能性很大。我用笔尖戳戳平面图,发出哒哒的响声。
拿着玩扫雷的耐心来一步一步分析,最后决定先去扫一层的三个房间。
大大方方,用一种稍作优雅的姿态,敲一下门。
OK,左边safe。
右边也safe——
我松了口气来到了最后一间。略有迟疑,眼前的门有些破旧感,水墨气息浓厚。我用了两秒时间排除了云雀住在这里的可能性。
他不会住在这里,刚才云雀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他是略微有些洁癖的。
我在门前站定如树桩,不怕风吹雨打的深入观察了一番。
云雀一家有故事。
这一发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有些郁郁的心情好像拨开了一些雾霾。
然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找到自己的房间而且不要走错到云雀的房间。
可是现在唯一得到的结论是她与云雀同住二层。
二层也有洗漱间及浴室和厕所。
厕所旁的那一间被我列为第一个安全的房间,直觉云雀绝对不会住那里。
拉开门,对确实不是他的,不过也不是她的。
没办法,我忽然觉得有些口干抿了抿唇。
此时我的脑子已抽,距离罢工为时不远。
思来想去,在不引起云雀注意的条件下,也只能破罐破摔的坐在洗手台前的椅子上不动了。
想法已经告罄,靠运气了。
——等他出来洗漱,确认他的房间。
时间沙漏里的沙粒一缕一缕的接近地心——
在漫长的等待当中,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稚嫩的脸庞与中学时代的自己没有多少区别。
——好像,跟云雀也没有多像的赶脚。
自己脸上的痘痘在云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煞风景,瞥到了毛巾下面堆着一连串洗漱用品,就拿起洗面奶挤了一点开始洗脸。
心一横,反正时间空着也是空着,边洗边等。擦完化妆水拍打拍打,又从各种面膜中挑了一片撕开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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