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同人)湫的前世今生
长亭转过身“咯咯”笑了两声,“鹿神总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懂事孝顺,待人和善,让我向你学习。若他知道你在背后这般说他,不知做何感想。”
廷牧趁着长亭背身时重新拿了一罐酒,还没来得及拆封,已被长亭发现了。她毫不留情地把第二罐酒坛子从廷牧手中夺过来,她用力地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搁,“都是那时候惯出的毛病,那时我千不该万不该纵容你过来和鹿神喝酒。”她从桌子上拿过一个茶壶,倒了一杯茶递到廷牧跟前,“这是我新酿的药茶,喝了它提神醒酒。”
廷牧端过茶杯在鼻尖绕了一下,颇为欣赏地说道:“我妹妹这般心灵手巧,我断是舍不得让她嫁人了。”
长亭推了推廷牧面前的杯子,“少贫嘴,快点给我喝。”
“掌柜的,可有酒喝?”
门外,传来魅惑的冥冥之音。
二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高挑秀雅的男子微昂着头站在酒馆外头。衣服是上好的冰蓝色丝绸,如水般地冰蓝色缎面紧密地包裹住他纤细的身材,发丝用上好的和田玉冠了起来,他的面孔被半透明的丝纱围了起来,像灵湖上飘渺的雾气,一吹即散。面纱之上是一双足以惑乱众生的桃花眼,他微微扬着下巴,交叉着把手随意地放在腰间。
那么不经意的注视,足以让人沉沦。
外面站着的非人非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廷牧现在是鹿神酒馆的二掌柜,不会将客人拒之门外。他站起身子来,招呼着苏典进来,“客官里面请,这面有家妹私酿的药茶,不知可否合客官的意。”
长亭用眼神示意廷牧,万不可将药茶给来人喝下去。廷牧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故意装作看不到,总之,他拿着茶壶,端着茶杯向苏典走过去。
“客人要的是酒,你怎可端茶去?”
苏典从门外走进来,像一束华美的光,将整个酒馆映照的华美无比,他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还真就伸过手把廷牧手里的茶杯接了过去。
廷牧笑脸相迎:“开门第一桩生意,免费给客官喝,算是图个吉利。”
廷牧接手酒馆多年,早学会了察言观色,来人妖冶俊美,光是围了面纱,早已比一般美人儿还要美,身世定是不凡。
神之围楼不过这么大点地方,若是来了一个外人,消息快的肯定比春日的野草长得还要快。可此人周身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高贵,身上无半点浮尘,连鞋履都是干净异常,他行走这么远的路还能保持如此干净利落,说明身手高强。
长亭本想走过来阻止廷牧,可她被苏典的容貌吸引住了,苏典就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也能将美诠释的如此惊心动魄,就算是蒙上一层面纱,他也是俊美的有些过了,长亭不想让他喝药茶,又十分期待他喝下药茶时掀开面纱的一瞬。
终于,苏典举起杯子,长亭期待的那一刻到了,苏典却突然转过身去,将药茶一饮而尽。
看不到苏典的样子,长亭终于在一瞬间恢复清醒,她连忙说道:“不能喝,那是孟婆汤。”
看着杯子里的孟婆汤被苏典饮尽,廷牧笑道:“我知道是孟婆汤。”
廷牧话音刚落,苏典的身子重重地倒在了桌子上。
长亭连忙跑过来,着急地说道:“这是鹿神酿的改良版孟婆汤,喝上一滴保管将自己是男是女都忘得干干净净,怎么办,这下闯祸了,也不知鹿神那有解药没?”
廷牧看着长亭,“这改良版的孟婆汤既然这么厉害,你为什么要把它冒充药茶给我喝?”
“你不是没喝嘛!”长亭过去想看苏典怎么样了,可一看到他那张光蒙着面纱就已经魅惑众生的脸,整个人立刻僵在那里,两眼直犯桃心,哈喇子就快流到下巴上了。
咚——
咚——
咚——
长亭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太完美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就算苏典现在开口让长亭死,长亭都会乐呵呵地拿刀捅了自己。
廷牧实在看不惯长亭这般花痴的样子,他将苏典的头重新按在了桌子上,长亭才又清醒了。
廷牧对清醒的长亭道:“你去找鹿神要解药,剩下的事交给我办。”
长亭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长亭走后,廷牧把苏典的头又翻过来看了一眼,这男子的确长得美轮美奂,可也不至于让人动弹不得啊!他伸手想揭开他脸上的面纱,犹豫着又放了下来。
这个祸害,终究不能留在酒馆。
廷牧将苏典的身子捞起往肩上一扛。
“妈的!”
他实在是忍不住才骂出这一声。
苏典的身子犹如一块寒冰,现在整个搭在他身上,瞬间令他凉入骨髓,冻得他瑟瑟发抖,他忍住了把苏典扔下肩的冲动,扛着他走出了鹿神的酒馆。
☆、Chapter2 廷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星期考完了两门试,对于多年不考试的我看到试卷的第一反应:卧槽!答案怎么都不认识我,卧槽!这理论我特么一点看不懂啊!
两个小时后——
我由衷地佩服自己道:“你特么真厉害,不会也能把所有的题目都扯得一行不剩。”
哈哈,还在上学考试的天使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嗯~~我这不是回归,我还有两门试要考(流泪~~)可一直不更新,我怕小天使们以为我弃文,没~~我还和约定的一样,十一月中旬考过试以后回归。
喜欢的小天使们可以收藏了等完结了再看吧!
廷牧扛着苏典走了好一会,越走越觉得这样不好。大白天的他扛着一个活人走在树林里像什么话,万一被人看到了……他还要装作善人把苏典再扛回去。这苏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以后会惹出什么风波呢!既然天赐良机,他干脆杀了他好了。
反正,他双手沾上的鲜血这辈子是别想洗清了!
廷牧往密林深处又走了一会,他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将苏典朝地下一扔,虽说落上了一层厚厚的树叶,但苏典落地时仍是发出了“咚——”地一声,廷牧不扎不束的黑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如海藻般飘扬,他先是淡淡地看向苏典,蓦地,他平淡若水的眸子里却突然涌上杀气,他抽出到驾到他的脖子上:“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遇到了我。”
“秋,放我下来。”
川红趴在秋的背上,她留下的泪水濡湿了他的后背。尽管如此,秋的背还是好温暖——温暖到川红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可是啊!秋刚刚失去了右眼,被鲜血染红的仙鹤草带着微微血色,慢慢地在他眼眶周围蠕动着,她不忍再给这样的秋增加负担。
秋微微侧首,一笑,纯净如山间清泉,“川红,往这面靠一点。”
“秋,眼睛很痛是不是?”
川红急忙将头伸向一侧,秋轻微地向后一转,嘴唇轻轻地掠过她柔软的唇瓣,他的唇带着秋季微微的凉意,蜻蜓点水般地一吻,如永不停息的时间一样,未曾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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