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文豪野犬+夏目]犬与猫
只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再享受这样的美好了,绘央默默地在心里想。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绘央拿出来,是织田作之助发来的短信。
【已查到一点端倪,勿冲动,等我回来。】
果然。绘央捏紧了手机,作之助那么早出门一定是去查白桦了。
但是这是她的事,作之助现在的梦想马上就可以完成了,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再因为这种事令他受伤!
想了想,绘央这样回复。
【不要查了,作之助。我已经决定不再插手这些事情了。】
【那你哥哥怎么办?】
【我有自信可以保护他。而且哥哥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好。我马上回来。】
绘央收起手机,看见贵志在和西村悟他们说话,便趁着这个时候走出了教室。
她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毕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的请假,还是和校长说比较好。
不过更令人头痛的是,要怎么和哥哥解释啊……
绘央一边面无表情的想着,一边敲响了校长室的门。
☆、【拾贰】
绘央最后的解释是横滨的档案出了点问题,需要回去重新办理一下,时间不定。
贵志虽然有点疑惑,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连个人结伴回家的时候,绘央仔细的看了猫咪老师一会,转身回了隔壁。
今天晚上的晚饭是绘央做的。她的手艺不算很好,但是做点家常菜还是完全没问题的。织田作之助的厨艺比她好,但是依然吃的很开心。
一切都没有异常,直到织田作之助感到昏沉的时候。
异能力,【天衣无缝】。
他看到自己倒在餐桌上,绘央走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但是已经晚了。
他只来得及说出一个“绘央……”就失去了意识,视野彻底变得一片黑暗之前他听到轻轻的脚步声。
就像是……坂口安吾那次一样……他不能避过……因为……他们都是他信任的人。
那一次他失去了他的至交好友……这一次,他会不会再失去……他的女孩。
绘央慢慢的把织田作之助搬动到房间里,给他盖好被子防止他着凉。
圆滚滚的三花招财猫从窗户里跳进来,静静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然后才开口:“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绘央轻轻给织田作之助掖好被子,转过身跪坐在猫咪老师面前:“老师,请你保护好哥哥。”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猫咪老师半月形的眼睛眯得更扁了,“你准备去做什么?”
绘央没有回答。
她平静的再度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在作之助醒来之前麻烦你照顾一下他,可以吗?”
“介呢?”
“介有两根骨头断了,恐怕不太方便。”
“好吧……”
“绘央。”
绘央抬头,介站在门口,黑色的皮毛缎子般光滑,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和你一起去。”
“介,”绘央眉头微蹙,“你的伤……”
“没有关系了,”介淡淡地说,“你现在一条胳膊断了,织田又被你放倒了,没人和你一起不行。”
绘央定定看着他。
介原地化成那个她熟悉的青年,眉眼沉肃:“就当是,我的道歉吧。”
“好。”
绘央轻声说。
织田作之助醒来的时候,暮色沉沉,晚霞如血。
更重要的事情是,屋里空无一人。
他猛地掀开被子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绘央……他看向窗外。
你已经去了吗?!
横滨。
位置十分隐蔽的地铁废弃岔路的深处,有一家很小的讲堂,讲堂的牌匾上用中国的篆书写着“晚香堂”三个字。晚香堂的门口站着一个中年人,面容英俊但是冷漠,银白色的中长发搭在肩上,穿着传统和服和木屐,腰间还悬着一把刀。
“数珠丸恒次,天下五剑之一。日莲上人曾经经常使用这把刀,并在刀上缠上念珠,被称作‘破邪显正剑’。大兴十年此刀被送到久远寺,然而他们并不承认这就是那把名刀,最终被尼崎的本兴寺接受。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古清江在锻造这把刀的时候锻造的是一对,现在在本兴寺的是另外一把,这把才是真正的数珠丸恒次。”身穿狩衣的少女顺着小路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边跟着半人高的黑犬,“好久不见了,福泽先生。”
福泽谕吉常年严肃的脸上少见的露出微笑:“夏目桑。”
他引着少女走入堂内,晚香堂里摆放着类似学校使用的课桌椅,前方的黑板上方是夏目漱石的题字“不拘义理,不拘人情,不拘廉耻”,看起来异常的熟悉。
“爷爷也去世好久了啊。”绘央注视着那行题字,一手紧紧握住口袋里的手机,“武装侦探社现在怎么样了呢?”
“拜夏目先生所赐,已经有些气象了。”福泽谕吉回答,“夏目桑这次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如您所见,我的左胳膊断了,”绘央苦笑,“能不能麻烦与谢野前辈帮我治疗一下?”
“啊呀,与谢野的治疗可是相当恐怖呢。”蹲在旁边不修边幅的青年男子裹着棉被,幽幽的说,“夏目你真的要尝试吗?”
“田山先生,”绘央微笑着朝他点点头,“最近也还好吧?”
田山花袋把棉被裹紧了一点:“我很好。倒是夏目你为什么要让与谢野给你治疗啊……能自己养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找她啊。”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必须要保证身体达到了巅峰状态。”绘央回答,“与谢野前辈在吗?”
“我帮你去叫她。”田山花袋站起来,扯着快要掉到地上的被子,“你不要后悔啊!”
绘央目送田山花袋慢慢悠悠的离开了讲堂。
福泽谕吉双手交握置于袖中:“夏目不是已经退出黑手党了吗?”
“还有些东西没能结束,必须要做个了断。”绘央淡淡地说,“我因为一个错误而踏入黑暗,但是我不想永生背负罪恶。生命是太沉重的东西,不想被压弯脊梁就只好从深渊里挣扎出来。”
福泽谕吉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温情的动作很少在他身上出现,但是却频频使用在这个几乎可以称为年幼的女孩身上:“不要这样逼迫自己,夏目桑。我们会帮你的。”
“不,还是不了。”绘央摇摇头,“这是我的事,福泽先生。想要做成什么事情,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很公平。”
“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在练习刀术,不必思考太多,只需要认真的想好下一刀应该怎样挥出。”福泽谕吉说,“也用不着考虑,我的未来到底应该站在哪里。”
他看着绘央,眼里带了淡淡的怜悯:“经历了无数的黑暗,但是灵魂并没有因此而黯淡。这是美丽之处,也是悲哀之处。夏目桑,人应该是有比立场更重要的东西的。”
“是的,”绘央轻声回答,她金棕色的眼睛盯住了正缓步而来的与谢野晶子,“比如说,我所珍视的东西,绝不容许任何人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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