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喵萝酷炫狂霸拽
宋青书:“……”我不会……
嗷,他居然微扁着嘴一幅略显委屈的样子啊……太,太犯规了!
顾惜君哼唧哼唧地转过头不理他,取出一早准备好的针线和药散,又掏出匕首来,往那苍猿走去。
那苍猿果然颇有灵性,似乎知道顾惜君是来帮它的,并没有躲闪。顾惜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做外科手术的八个要点(?),摸了摸它的头,拿出包里的曼陀罗让它吃掉。那苍猿抓着曼陀罗,顾惜君做了一个往嘴里塞的动作,它竟也乖乖照做了。稍等了一会儿,那苍猿靠在山洞口闭上了眼,顾惜君便上前拨开它的长毛,用匕首沿着原来被人用线缝过的一圈割开,小心地拿出油布包的经书让宋青书拿好,又赶紧撒上药粉,又要用羊肠线缝它的伤口。一旁宋青书放下油纸包,面无表情接过她手里的针线道:“我来,我做过。”
顾惜君当然没意见,于是心灵手巧的熟手宋小哥接手了她的缝补任务。她趁机去翠谷的碧潭里洗了洗手。又摘了两个桃子,在水里洗了洗,用手帕擦干,一个揣在怀里,一边吃着一个,一边慢悠悠往回走去。
等她回去,宋青书已经缝好了伤口,又给那苍猿敷了药散,拿着油纸包往碧潭边走来。等他清理干净,顾惜君递给他一个桃子,他眨眨眼一笑接过。两人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打开油纸包查看。
自然是九阳真经无疑。
宋青书蹙着眉,盯着经书。他的确是高兴的,作为武当弟子,他当然知道一部完整的九阳真经意味着什么,这武林至宝重见天日,现在就在他眼前。但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顾惜君不是为了圣墓山遗迹来的西域,而正是为了这部经书。
“惜君…”
“嗯?”
宋青书垂着眼摸摸她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我写了什么……【捂脸逃走……
小伙伴们留言嘛~~~早点睡么么哒。
☆、本喵的竹马很帅吧~
两人取了经书,就要上崖。宋青书让顾惜君把经书在袖子里收好,顾惜君收好经书,又摘下背上的两把弯刀让宋青书背着。宋青书系好刀,站到她面前羞涩笑笑,抱起她运起轻功从崖底跳到崖上。
顾惜君扬着嘴角,倒没怎么害羞。自己运轻功和被人抱着梯云纵,体验还是比较不一样的……虽然是一样的劲风吹在身上,但靠在他胸膛上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几息之后宋青书已经在山顶站定,微一撇头,假装不经意地用下颌擦过顾惜君额头,两耳通红,心跳如擂地将她放下。
顾惜君腿还有些发虚,脚刚着地,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马的嘶叫声和狗吠声,听起来像有两匹马。一看倚天剑和百川流都不在,顾惜君心里有点着急,皱着眉与宋青书对望一眼,两人赶忙往声源处过去。
远远望过去,十几只半人大的狗把两匹马围在中间,眼看就要扑上去撕咬的样子,边上不远处似乎站着几个人,竟还有女孩带着娇笑的叫好声。顾惜君轻轻惊呼一声,宋青书眼光一寒,将背上的刀递给顾惜君拿好,自己一跃上前至两匹马身边,连连出掌,倒还算手下留情,控着力道只将几头恶犬打昏过去。
却见不远处站着的是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和一个看上去比宋青书年长几岁的青年,皆面有惊色,其中一个见他击倒了自己的猎狗,娇声怒喝道:“前将军,心口!车骑将军,小腹!折冲将军……”
听到她发令,余下的猎犬立时恶狠狠扑上来,宋青书往三人那儿望一眼,蹙眉冷笑,长剑一出一声清啸,他身形微动,直接将那些要扑上来撕咬的猎犬全部一剑斩喉。
他环视一圈,收剑入鞘,一身白袍仍旧一丝不乱,滴血未染,他面上神色淡淡,怒意已经收敛,只向三人冷冷一瞥,一身气势和利落出剑的余威便将对面三人都镇住。
前面顾惜君看宋青书显然游刃有余也就只在一旁看着,这时恶犬已经全部倒地,她便上前去看两匹马有没有受伤。她一面看看马,一面对宋青书解释道:“他们就是朱武连环庄的人,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养狗的是朱长龄女儿朱九真,另一个是武烈女儿武青婴。”
“呵,”她嗤笑一声,继续道,“她们俩号称雪岭双姝哈哈哈……那个男的叫卫壁,既是朱九真表哥,又是武青婴师兄。”
她看了一圈两匹马没有损伤便和宋青书开起了玩笑:“青书哥哥,你之前还说一灯大师的弟子徒孙想必是隐士高人,如今见识了?”
宋青书无奈一笑,眼如湖水。
那边朱九真见爱犬非死即伤,本来以她的性格脾气,必定已经怒不可遏,不想她却没有说话,失神地望着宋青书。武青婴原笑眯眯地看着朱九真的狗被整治,慢慢地视线便转到那挥剑俊雅的少年身上。卫壁被宋青书方才一瞥,竟然感觉身上发冷,现在见两个意中人都看着那小子,更是脸色难看。
三人正各怀心思间,便听顾惜君言语奚落,自然怒气填膺,卫壁有意在两位意中人面前挫挫这少年的锐气,便道:“阁下何人?你可知道这些狗是朱武连环庄中红梅山庄的猎犬,怎么能胡乱杀了?”
真是好不讲理,宋青书想到方才顾惜君担忧的样子,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猎犬!”
卫壁脸上登时气得通红。
顾惜君抚着百川流,呛道:“我们的马儿好好的怎么成了你们的猎物?定是你们垂涎宝马,想要强取!难道我们还要任你们抢马么?”
这时宋青书听见不远处有细微声响,蹙眉护在顾惜君面前,顾惜君不解,却见林子外面窜来一个蓝袍中年人。他刚到几人面前便高声呵斥朱九真道:“我朱家的子孙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要伤人夺马?这种事也做得出,你羞也不羞?”
原来是朱长龄。
宋青书知道这人必然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只是到现在才现身,便只冷眼瞧着他做戏。顾惜君看这一出略感无语,能把朱九真养得这样残暴又是非不分,当爹的不知道得多宠,怎么可能是会在众人面前落她面子,必然有所图谋。对张无忌是为了套出谢逊下落,对他们俩呢?
原来前几日是朱夫人大寿,朱家诸多好友都前来相贺,武青婴和卫壁因长辈们关系亲近便多留了几日。三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今日一起出来玩耍,朱九真有意让两人瞧瞧自己猎犬的威风,正巧看到两匹马蹄间三寻、逐日追风,虽然马上有马鞍、囊袋,一看就是有主的,也一概不顾,便有了刚才那一出。有狗仆怕几个公子小姐吃亏,慌忙飞奔去禀告朱长龄,朱长龄连忙赶来,却正好见宋青书出手,认出他使的似乎是武当绵掌,却不知道武当什么时候又有这样年轻的俊杰。结识一个武当年轻有为的弟子对他只好不坏,更何况说不定还能套出一点关于张翠山、谢逊的事。
他假意训斥了朱九真一顿,朱九真自幼得父母宠爱,重话也没有一句,现在被父亲当着武青婴这素来的对手、意中人表哥和那清俊湛然的少年面前这样呵斥,一时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卫壁忙上前安慰,武青婴过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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