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展昭呀,莫愁!
公孙先生点头, “学生想到, 那两个纸人今夜来此, 许是并非有冤情, 只是想要刺杀大人。”
包大人一怔,“刺杀我?”
一边点头,一边肯定, 看情况,也是这般了。
自从他当官开始,哪年没有几起刺杀事件。有亲自动手的,也有雇凶杀人的。
紫荆洲每每接到关于他的生意, 都会通知他。后来,为了一劳永逸,他听从公孙先生的建议,找到了紫荆洲的联络点,每年交上二十两银子办了个会员卡。从此,关于紫荆洲那边的开销,一年就只有二十两了。
但除了紫荆洲那边,自然还有其他途径。
现在连纸人都出现了,真是防不胜防。
看了一眼大半夜被折腾得不能睡觉的下属们,包大人第一次想要跟紫荆洲做一笔生意。
那就是能不能派人来保护他的安全,让他的这些忙碌了一天的下属可以好好的睡个觉。
他和公孙先生日常的事情就不少,张龙赵虎等人,不但要保护他的安全,还要轮留去街上巡视。
看向和展昭坐在一起的莫愁,包大人更加的想要做成这笔生意了。
让人俩口子天天如此,什么时候能抱上孩子呢。
“包大人不用难过,自古以来坏人都能坏出新格调来。但邪不胜正。我和展昭都会保护大人您的。”
所以老头,安全方面不用怕,您还是想想您是不是应该进行一下美白的大业了?
包大人点头,坐在那里对着莫愁用手行了一个礼。
多亏展夫人包容和体谅,他在这里替展昭多谢她了。
莫愁见此,眯着眼睛嘻嘻一笑,并不再多言。
包大人的家眷并未在京城,所以日常有了什么事情,展昭都住在包大人的隔壁。
今夜出了这么诡异的事情,展昭和莫愁都没有回寒舍,两人便在包大人的隔壁休息了下来。
因着并未住在家里,而且此时距离天亮也不过一个多时辰,所以两人便都是和衣而睡。
睡前,展昭摸了摸自己,然后叹了口气。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证明一下,刚刚那一吓有没有产生什么后遗症。
只是展昭从来不知道这种夫妻之间的事竟然做起来还需要看天时地利和人和的。
天时:离开亮没有多少时间了,若是他没事,那干上一场后,他们俩口子也就不用睡觉了。
地利:府衙的墙不隔音,包大人就睡在他们左边,而公孙先生睡在他们右边。身。下这破床往常他一个人睡都不敢翻身,一动就跟上面有妖精在打架似的。
人和?那就更不用说了。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若是他们俩口子正在‘试验’时,再来场刺杀,你让他光着身子去保护包大人吗?
唉~
莫愁并不知道展昭所思所想,她直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忘记脑后勺的事情。
单平。
也不知道单平那边情况如何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有些担心那边的情况,不过转念一想,除非她的人全都死绝了,不然要是真的出了大事,一定会有人来给她报信的。
最重要的是,府里连个求救信号都没有发出来,想必那个姥姥不是今天没有来,就是见着他们人多,没有下手。
想到这里,莫愁便心安理得的靠着展昭闭上眼睛睡觉了。
其实事实的真相与莫愁所想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结果却是她所希望的。
冥河姥姥在开封府这边没有占到便宜,转头就朝着寒舍飞了过去。
只是它不知道为了保护单平的安全,紫荆洲的人和莫愁都做了什么样的防护措施。
单平居住的那个小院子,大家都不会用轻功在里面落脚,那是因为里面布置的机关非常多。并且,机关上都是装了生石灰粉。这种生石灰粉遇水或是遇到有人踩,便会灼热的烫伤人。
小龙女还友情赞助了一箱子蜜蜂,蜜蜂箱子就摆在院墙下面,只要按着小龙女教导的进攻口哨那么一吹,这些蜜蜂就会将面前的人蛰成浓缩的月球表面。
还有小院三面墙上安置的弓。弩,剑头上都是涂了毒的。
移动针板墙,火。药包,火油手把……
……
又有今天莫愁特意让人请回来的菩萨,满院子的符箓。
莫愁记得这个单元,先有条鲤鱼精,又有什么老龟仙,莫愁便觉得这个什么姥姥的怕也是水里的妖精。
五行相克中有说金克木, 木克土, 土克水, 水克火, 火克金。
若是水中的妖精,他们还可以弄一些土或是香炉灰回来。
于是今天去请菩萨的人还特特带回了两大麻袋的大相国寺香炉灰。
而这些香炉灰便分成几十份装在竹罐子子里,随处摆在单平的小院里。
目的就是可以随手能拿,随时可用。
因着莫愁觉得这妖怪可能是水中的,便让人抓了些猫养在院子里。
那位莫愁没记住名号的冥河姥姥是真的来了,却没有想到她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个院子里,就被这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机关给弄得灰头土脸。
呆在这里的时间还没有纸人呆在开封府里的时间多,就一股黑烟跑了。
因为单平的小院是在东北角上,那里离寒舍的大门正好是两个方向。差不多可以说,单平所居的小院,如果走东北角上的这个门出府,那完全走的是另一条街。
冥河姥姥不会在打斗的时候,哇哇直叫,紫荆洲的人更是明白坏人死于话多这句话的真谛。
也因此,在声音并不尖锐的时候,开封府里的人并未听到动静。
于是第二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莫愁默默的看了一眼展昭。
这倒霉催的。
他们要是住在单平那边的院子,估计就算是听到了鸣冤鼓的动静,想来也不会那么响。
单平因为前一天半夜的刺杀事件,直接找了个理由缺席了第二天的礼部尚书府的赏梅宴。
金尚书家听说单平抱恙,特意下了帖子让女儿牡丹到寒舍,替他看望受了伤的单平,这让单平有些不知所措。
对于这位小姐,以及那天在尚书府见到的事情,单平都有些个拿不准主意。
看了一眼他哥,又看了一眼自家准嫂子,单平便对着青衣将那天在尚书府看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有个落魄的书生拿着块玉佩说是二十年前与金家小姐指腹为婚过。金尚书那明显瞧不起人,想要毁婚的样子,自幼失去父母,早早学会察言观色的单平便看了出来。
他也知道他受邀来金府是什么原因,所以一时间对于金尚书和金小姐都起了一丝不太好的烦感。
青衣想了想,便说道,“礼部尚书家的这位小姐,口碑可没有刑部何尚书家的小姐好。和金家小姐一样,刑家小姐也是待字闺中。不过那位小姐虽也是自幼失去母亲,却在很小的年纪,就将家里的一切都撑了起来。将何大人侍候的跟个老太爷似的,不为一点琐事操心。”
顿了顿,青衣看了一眼一旁的单正,继续说道,“要论妥帖,我都自认不如那位金莲小姐。而金家的牡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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