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喊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莫小疯]:你不也没有信誉可言?小朋友,别忘了谁耍诈在先。
[天狼]:那一人退一步,我留在这里,你先让浩气进去。
[莫小疯]:可以。
说罢,莫小疯也很干脆地让小苍林的恶人全都撤了。浩气陆续从昆仑雪原赶往小苍林的传送点,虽然因为地图人满而无法进入,至少能把队排上了。
昆仑冰原的浩气复活点,只剩下天狼孤零零地躺在雪地上,莫小疯反手持剑站在他身旁。
穆玄英收到阵营频道里大家都排上队的消息,面对屏幕狡黠一笑,乐道:“哼哼,叫你知道什么叫兵不厌诈!”
这是第三次天狼在莫小疯面前堂而皇之的消失了。
莫雨面色阴沉,盯着屏幕的锐利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跳回到攻防频道,他语气冰冷却不可一世,“这一场我来指挥。”
闻言,恶人谷的士气一下子高涨起来,纷纷在YY频道和阵营频道刷起了鲜花。地图内原本打算浑水摸鱼刷分的恶人玩家纷纷吞服易功丸切回本门内功心法,势必要倾尽全力打上一仗。各个团队全程发放汇珍宴,还自发嗑四小药。听闻莫雨还在昆仑排队,恶人更是主动出图誊出位置,让莫雨顺利地进了恶人谷。
恶人谷阵营齐齐刷起了一句十分中二的话:
恭迎莫谷主进谷!
这一场攻防,莫小疯丝毫没有手软,调兵遣将、用兵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打得浩气没有了脾气,甚至,还让浩气变身成为双重凹凸曼。
所谓凹凸曼,只是阵营玩家对士气值BUFF的一种戏称。当一方阵营处于弱势伤亡惨重时,系统就会为弱势方增加一层士气BUFF,提高一定的气血和内力。伤亡每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增加一重,而莫小疯将浩气杀出了两重。
纵使浩气玩家顶着两层BUFF,个个血厚如牛,仍旧架不住莫小疯带来的狂风暴雨。
莫雨:“没进图的人,组两个团去昆仑把浩气的士气值首领给我宰了!”
整个太极广场的阵营玩家都感受到了莫雨的怒火。
攻防最后半小时,守狐汐夜终于排进地图来接管浩气攻防,可兵败如山倒的浩气盟已是人心涣散,留下来打攻防的人不足开场的一半。
最终,恶人谷让浩气盟收获了一颗鸭蛋。
10 变故
??当着莫小疯的面断然下线的那一刻所产生的一丝快意和得瑟烟消云散后,穆玄英又陷入郁闷、纠结当中。那煞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又没招惹过他,甚至都不认识他这号人物,为什么就只针对我?
难不成真是因为输不起一场战场?
曾经他们有过一次真正的交锋,可谁会对一场游戏的胜负铭记在心啊……穆玄英揉揉眉心,觉得心好累,暗忖道:“不是吧,那时候就被他惦记上了?!哇、好恐怖……”
打开YY,穆玄英先去了一趟统战频道,守狐汐夜不在麦上,想必还在排队,暂时由沐剑阁的指挥在带攻防,听那焦虑的声音,似乎打得并不顺利。
点出帮会群,询问了下情况。
我的光头比灯亮:狼仔,你在昆仑复活点下线的?
天狼:是啊。还在守?
我的光头比灯亮:嗯,三十几个红尘的人。
天狼:他们不做孙永恒么?小爷我的面子可真大。
我的光头比灯亮:不,他们把我们东昆仑营地的复活点也一并埋了。
天狼:……
天狼:今天恶人谷谁指挥?
我的光头比灯亮:莫小疯。
果然是他……穆玄英能预见这一场浩气的败局,可他终究没想到,竟然会败得如此之惨。
穆玄英和自家帮众闲谈了一阵,就下线了。他打算去医院看望下大舅,自从舅母来了以后,他隔两三天才会去一次。昨天刚去过,不过现在反正横竖也无事可做,攻防也打不了,不如去陪舅舅聊下天,下礼拜他就要做手术了。
搭乘公交车来到市人民医院,穆玄英看到大门旁停着一部黑色私家车,尽管车型完全不一样,却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的好心大哥。
那之后,就算知道对方不可能真的来索求回报,穆玄英依然将那天的事情铭记在心,如果有一天能再见到他,一定要好好答谢才行。
穆玄英就是这样一个知恩图报的孩子。
电梯门刚打开,穆玄英就隐约听见舅娘的哭声,心里咯噔一下,疾步奔跑到大舅所在的病房。
病房是两人间,邻床的病人上午刚出院,现在整个病房只有大舅和照顾他的舅母。护士站在门口不方便进去,见穆玄英来了,轻声对他说了句:“劝劝他吧。”就走开了。
大舅穿着一身灰色针织衫和藏青色的棉布长裤,住院服已经被换下放在病床上,他正背对着穆玄英,兜开一个大布袋,拿起洗漱品、水杯、饭盒、换洗的衣物等等,一样一样地往里塞。舅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垂着头,呜呜地直哭。
“别哭了!我又不是死了!你哭什么哭,晦气!”大舅收拾到一半,忍受不了自家媳妇儿的哭泣,又正在气头上,把包重重地一放,转身去吼她。
转过身来时,余光正好扫到门口的穆玄英,大舅猛然一怔,立即回身,更加迅速地收拾东西。
大舅知道了。
穆玄英不用问也已经猜道了,大舅知道自己用了父亲留下来的钱给他填补了手术费。
穆玄英红了眼眶,糯糯喊道:“舅舅……”
大舅将包袱背在身上,看了一眼老婆,大声喊道:“走!回去!”
“舅舅!”穆玄英却死死地抓住门框,不让他走。
大舅使劲推搡着穆玄英,穆玄英险些站不住。他只好改而抱住大舅的腰,舅母也赶紧过来帮忙拉住自己丈夫,用上全身的力气,穆玄英将他撞回了病房。
趁大舅趔趄,他赶紧迅敏地关门,落锁!而后用身子死死抵住门,红着眼睛喊:“舅舅,我求你了!”
一个求字,大舅猛地不动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跟着红了眼。最后,他颓然坐在病床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穆玄英也哭了,缓缓走到他身边。
“我从来、从来就没怪过你们……”
“舅舅,你对我有养育之恩,这样的恩情,我又该用什么来回报?”
“我已经没有了父亲、母亲……我只有你们了。”
“你若真的觉得亏欠了我,就更应该好好治疗,因为我想你好好的,我父母也一定这样希望的。”
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着,穆玄英没有去擦拭,只是一双清澄水润的眼睛一直深深地望着他。
舅母呜咽了一声,再也受不住,抹着眼泪起身,匆匆跑出了门去。
病房内剩下舅甥俩人,彼此沉默了很久。
那天后来,穆玄英劝了许久,终于说动了大舅留下来动手术,继续治疗。
暮色西沉,天空内敛得如同一颗深蓝的宝石,落日在遥远天际拉出一道红线。
回家路上,穆玄英驻足在滨江路边的码头,望着那抹残阳发愣。晚霞映红了他清亮的眸子,整个人沉浸在柔和之中,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界与少年同青年之间的那种独特的温润之美。几个小女生迎面而来,也不由得含笑多看了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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