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奉命
于是那天齐八爷算出了张副官大致的方位,吴老狗说的没错,若是遇上大雪,所有人都会顺着他们的脚印找到张副官的位置,到时候天下可就大乱了,依据八爷有惊无险推算之后才得以请得动五爷出马。
二月红以针灸之术清除了张副官腹腔内的淤血,看着地上的一滩,欣慰点点头“血吐出来就好了,至少可以正常饮食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近凌晨,略感疲惫的站起身收拾好物品,五爷轻推门走了进来,二月红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睡去,看来今夜众人皆为了此人而出力了,遂拱手作揖,“张副官的伤势暂无大碍,我已经处理妥当,至于其他事情,我想还是由佛爷亲自处理比较好。”吴老狗点头回礼,送走了二月红,之后回屋子里瞧了还未醒来的张副官,“二爷能救你此时的命,可救不了你回去的命,谁叫你是佛爷的兵”。
第二天一大早,五爷托人捎信给张启山,得知副官的消息之后倒反而冷了脸,面色厉峻的立在大厅,侍从看见他脸色不对就赶紧撤了出去,对外依旧散布副官的通缉令,以扰乱敌心。
张副官昏睡了一天之后醒了过来,淤血清除也可以正常饮食,五爷见人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走动,便差人护送张副官回了府,而此时张启山选择了议政室等待着副官的到来,议政室四面墙壁绝音,外界根本窃听不到消息,副官没有多想,尽量显得精神一些敲了房门。
“佛爷,是我…”门被一把拉开,张启山怒气冲冲踏着军靴迎面走来,只一手便扯着张副官进了屋子,猛踹了一脚关上房门,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巴掌打的张副官脑袋眩晕,踉跄的退后几步抬眼看着张启山,“佛爷…”“我说过让你擅自行动了么?”话音未落,衣领便被张启山抓住,整个身体在天旋地转之后重重摔到地上,“额恩…”“你这次会引来多少轩然大波你动脑子了么,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啊?”仰面朝天,脖颈被手上的力气掐的几乎窒息,这是跟随张启山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大的火气和对自己的惩罚,想来也是应当的。
“佛爷…我错了…”张启山怒眼相看,紧了手里的力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张启山除了让你赴死来解决此事,再无其他本事?”张副官手里使不上劲,只能象征性的握着他的手腕以求解脱,费力的挤出几个字,“佛爷…我…知道…知道…日本人的…阴谋…额…咳咳咳咳”闻此言,张启山想起副官走的那天再三逼问之下,莫测说出的实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姐夫,我没有…”“你如果再不说,我立刻通缉杀了张副官,说啊!”“姐夫,我说,我说…张副官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好转,我在给他医治时只是处理了简单的外部伤口,根据这期间他的反应,很可能在他的体内存在着一个巢体,而日本人注射的应该是男子的授体,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是想把他的身体当成一个生育的工具,但是现在医学技术还未成熟,可行与否,还需观察。而且,外部的药物根本侵蚀不了这个巢体,只有授体才能与之反应,这就是那天他只出血却没有异物排出的解释。”】
张启山清楚记得当时听到这些话自己的反应,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无措,他打心眼里不希望这些事情的发生,但既然发生了,那便无论如何都要面对。
第11章 心苦难言
慢慢松开了手,心里的怒火也减了一大半,张副官看着他的反应,停顿了一会,“看来,佛爷您…都知道了…”张启山双眼打量着,那进门装出来的仅有的一点精神都在刚才的摔打中散尽,嘴上什么也不说,可心中自是比谁都疼…
【二爷回府那日,张启山凌晨赶去红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二爷辛苦。”
“佛爷坐。”
“张副官检查出什么了?”
二月红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对五爷我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只言道副官身体暂无大碍,但对佛爷,我需要说出实情。”
“二爷但说无妨。”
“莫医生的判断没错,张副官身体里藏着的的确是一个巢体,他会通过外界的精体植入来发生男子孕育现象。可这个东西会引起这么大的副作用,应该是附着在肠壁之上,这样一来,若是此物因生育之后体积变大,不仅会阻碍人体的消化功能,还可能让肠壁承受不住重量而破裂出血,到时候就连我也难以保住他的性命。”
张启山脑袋一阵嗡鸣,握紧了拳头,“二爷可有解决之法?”
“有!”之后的话,张启山听后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不镇定,一屁股站了起来,拧紧眉头“二爷,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二月红抬头看着,张启山知道他对于这些事的严谨,可越是如此,就越是难安。
“佛爷,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就像当初丫头死的时候,佛爷不也是当了一回恶人么?只不过当时是借药救人,这次,佛爷要亲自上阵了,恨,总比爱能留得住心死之人。”】
“知道了又如何,我张启山的兵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让人作呕的事情存在。”作呕…张副官突然感到一阵的悲凉袭来,像是一把利刃刺在心口,越想越是不堪,别人说什么他从不在乎,只是佛爷不能,因为他的每一句话于自己而言都是万般珍贵,可如今…“佛爷…”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的抬头注视着他,张启山听到这声颤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正如二爷所言,恨,总比爱更能让垂死之人活下去,这个恶人,只能由自己来做。
“你肚子里的东西,绝对不可以留,我会给你取出来。”张启山不顾他肩口的伤,双手扯去了这身军装,纽扣崩落了一地,之后强硬的脱拽着他的裤子。张副官突然间睁大了眼睛,那天日本人怎么放进自己身体里的过程历历在目,那是血与尊严的践踏,如果自己要在佛爷面前出丑,那便是比当初更侮辱的事…
“佛爷…您不能…您别…不要…不要!”张启山双手拽住他的腿,看着副官的脸色变得僵硬,他知道那些回忆此刻在他的脑中一遍一遍回演,□□,诡笑,穿插,折磨,几乎一股脑的充血了大脑,他冒着虚汗推搡着张启山,怎么也搞不懂此刻的佛爷如此究竟为何。
张启山闭了闭眼睛,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那一刹那,分开的双腿在他身前一览无余,凌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空气忽然静的可怕,张启山察觉出异样,抬起双眼对上他的目光。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带着悲伤的绝望几乎凉到心里,难以言表的惊愕仿佛像重锤猛击着心,张启山几乎可以看到那天当他第一次被□□时的凄凉与惊慌,仅仅这样一想,自己的手便开始颤抖,到底该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他看见张副官慌乱的抓着裤子,仓惶跪在自己身前用力磕着头,嘶哑的祈求“佛爷,我求你,我做错了事情佛爷可以杀了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命本就是佛爷的,但我求佛爷不要这样做,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